屁股抬起一點,就被懟來的下體插到往前拱,簡直是可怕,門就在咫尺之間,身后是惡鬼一樣的人抓著他屁股干,白錦現(xiàn)在只有逃跑一個想法,反正睡已經(jīng)睡到了,任務完成了,再繼續(xù)受刑就得不償失了!
原本以為自己還能爽爽的,根本不行!要趕快跑掉!
正想時,不遠處的仆人聽到動靜趕來,白錦都聽見他們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太好了,只要打開這扇門,自己就得救了!
后面又被搞出水了,很麻,還被完全撐開,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白錦心急如焚地看著門縫一點點變大,終于看見侍衛(wèi)的臉,剛剛扯出一個笑容,那侍衛(wèi)卻慌慌張張地“嘭”一聲把門關(guān)上。
“小人什么也沒看見!”
白錦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你怎么能什么也沒看見呢!不怕陛下出什么三長兩短嗎?他可是在操一個男人??!
顯然侍衛(wèi)覺得保命最重要,不敢打擾皇帝的雅興,壓根不管他在里面心急如焚的呼喊。
呼,嚇死我了,結(jié)果是在搞男人啊。
就說陛下新帶來的小孩這么漂亮不可能不搞的,自己真是多管閑事,剛剛陛下應該沒看見自己吧?就算看見,自己是秉職行事,陛下是明君,想必不會怪罪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至于里面的人,笑話,一個小乞丐,能給陛下侍寢是他的榮幸,這天底下的男男女女都屬于皇上,給陛下操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承得龍恩,受幸之后可就飛黃騰達了!多少人想都的不來的好事呢!他還是個男人,這種美事可偷著樂吧!
白錦曾經(jīng)也是這樣想,但面對皇帝的大雞吧,他才發(fā)覺自己根本伺候不了。
身強力壯的年輕皇帝趁他愣神不反抗的功夫,直接如同小兒把尿一般抱起他,強壯的胳膊牢牢縛住他的大腿,整個身子懸空,只剩下雞巴和手臂這三個支撐點了。
白錦條件反射地抓住胳膊,身子還在往下墜,隨著步伐一步步撞擊皇帝的下體,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體位,皇帝這是在干什么?
是邊走還邊要操自己嗎?怎么可以這樣,太過分了!
沒有給他多余傷春悲秋的時間,下面沒有停頓,每次邁步都帶起他無所依靠的身子,下身“啪、啪、啪”的,肉杵順滑地出來,又插進去,留出肉棒的形狀,又迅速填滿,白錦只剩下瞪大眼張大嘴的份。
剛剛是,戳到了什么地方?
是的,噩耗還在繼續(xù),尊貴的皇帝泄出自己初陽時都沒發(fā)現(xiàn)的隱秘地方,被他急色時囫圇的操到了。
就是那個硬硬的小栗子,因姿勢,磨過它時力道很大,一瞬間這處就腫了起來。
這可是男人腸道里最快樂且不可言說的地方,是白錦壓根不知道的地方,他不可思議,這里是哪里?為何、為何這么快樂,好像腦袋“嗡”的一下,被什么填滿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是一股遠超獎勵自己時的快感,和擼管完全不同,有一種小便的沖動。
司方禹立即察覺到夾著自己雞巴的穴肉在攪緊。
他也沒有故意用這么淫亂的姿勢搞人家,只是急于云雨,直到走到床邊才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么淫亂,根本不是他所受教育所允許的。
但若意識清醒,也做不出這樣激烈而充滿性張力的行為了。
他剛剛失去童子之身,龍根還很敏感,尤其被白錦口舌照顧的冠溝一帶,當他把白錦放到床上,剛巧肉棍抽出到僅剩一個龜頭,肛口便使勁兒夾了下這里。他悶哼一聲,卸力倒在白錦身上,身體也壓下來。
“嗚啊啊~”
要壞掉了!
根本就是酷刑,誰告訴他大雞吧很爽的!要把自己操死了,感覺穴道都不是自己的了嗚嗚嗚嗚。
被搞到前列腺又好似被故意深插這么一操,白錦竟直接射了出來。
身下是明黃色的床褥,被上有龍紋,是皇帝才有資格享用的御品,自己一個卑賤的乞丐卻被皇帝抱了上來,他還抱著自己身子操得高興,白錦也提不起一點性質(zhì)。
即使這一次被搞到了很爽的地方,皇帝的超大型龍根也使他真正寒了心。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皇帝搞他好像搞一個兒童愛玩的小人偶一樣,簡單來說就是不當個人看,白錦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怎能捅這么長時間呢?又只有橫沖直撞,他做夢可以做這么久嗎?一點不會覺得奇怪嗎?
反正白錦是覺得奇怪了,肉棒屬于每一處都會撐開、塞的又深又滿的類型,但好像他所有的技巧都是沾了這根大雞吧的光,其余技術(shù)那么爛,很爽的地方也不是每次都磨的。
好久啊,受不了了,真的好累。
白錦被他翻來覆去地奸,到了床上想擺什么姿勢都可以,不過顯然皇帝再沒有想出陰差陽錯時火車便當?shù)慕^妙姿勢,只是有點呆地翻來覆去地吃他奶、鑿他穴。
白錦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處男了。
在這腫疲憊中,他竟睡了過去。
……
翌日清晨,發(fā)泄一晚的司方禹不出所料較為清爽地醒來。
而臂彎里,正是被他折騰一晚的白錦。
昨晚情景還歷歷在目,畢竟他又不是真的在做夢,昨晚怎么翻來覆去搞人家、怎么把逃跑的白錦拉回來不管人家哭喊繼續(xù)干的這些壞事,通通都回放在了腦海里。
而白錦發(fā)絲凌亂,嘴巴是腫的,眼睛也是,哭紅了。再朝下看去,乳頭都被咬破了,乳粒好像女人的一樣腫,最要命的是,自己下體竟還與他相連!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司方禹臉由紅轉(zhuǎn)青,青轉(zhuǎn)紫,就這樣僵著,一動不敢動。
他是九五至尊,世界上最尊貴之人,睡一個男人又如何?但這是自己前一天才做了很大思想建設決定放走的人!他還這么單純這么小,怎么辦?
司方禹二十年來頭一次這么慌張。
不想面對的事還是到了,很快白錦也醒了過來,他身上痛的要死,發(fā)現(xiàn)司方禹醒著后,立即做出柔弱崩潰相。
“嗚嗚,嗚嗚嗚!這是我的第一次嗚嗚嗚?!?/p>
不出所料,畢竟他還這么小。
“嗚嗚嗚我屁股好痛啊!”白錦靠在他懷里哭起來,“皇上,可不可以拔出去?!?/p>
“啊,好?!彼痉接硎肿銦o措地拔了出來,可拔出后,精液簡直像開閘的洪水,大股大股流出來,白錦小腹還是鼓的,足以見昨晚自己射了多少。
沒有哪個男子能接受這種場面吧,被另一個男人往屁股里射這么多。
果不其然,白錦更崩潰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哭得梨花帶雨,司方禹也手足無措,他實在不知該怎么補償他,平常人家辱人清白,無非是一命換一命,但他是皇帝,一般的做法是把人收進后宮,皇恩浩蕩,能被皇帝寵幸是奴才們的福氣,但司方禹不是那樣想的人。
不該喝那杯酒的!明知道自己對人抱有不軌之心,還放任與他獨處,司方禹,看你干的好事!
司方禹懊惱極了。
白錦就是抓住他是個正人君子,看其反應,心想這一晚的苦總算沒白受,狗皇帝,你總要付出點什么的,欠我的都得給我還回來!
“陛下,這,這是場誤會,都怪小人辱沒了您的圣體,小人該死?!?/p>
司方禹心疼道:“你別這么說?!?/p>
白錦還要維護人設,他佯裝堅強,踉踉蹌蹌站起身,顫巍巍地套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也非全部做戲,他真的站不穩(wěn)。
這一套下來,已經(jīng)讓皇帝上頭了七七八八,滿是虧欠,白錦再適時走到昨晚摔倒的地方,又摔倒一次,待皇帝來扶時,身子一顫,好像昨晚被他抓回去那樣,真真的害怕。
我真該死啊。司方禹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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