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的是,看見這樣的白錦,他竟很有感覺。
他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小孩,也真的傷害了他。
司方禹盯著敞開的大門,久久不能言。
接下來幾日,司方禹沒有提送他走的事呢,是不敢,害怕再也見不到人了,自己也不知該怎么補償白錦。
他找人監(jiān)視,探子來報,白錦這幾日都躺在床上,好像受了重傷一般。
他心疼也只能叫人送點補品過去,聽說白錦卻沒用過。
皇帝送的東西都敢褻瀆,這是要沙頭的大事,探子很生氣地稟報皇帝,原以為會得來“將其送入大牢”的召令,皇帝卻只憂心忡忡地讓他下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不是,現(xiàn)在皇帝都當舔狗了嗎?探子一頭霧水。
這幾日白錦當然沒有在休息。
他費勁千辛萬苦找到了自己小姨的女兒,這孩子與自己有六分像,他孤注一擲,用身上所有的錢買了一張花園會的門票,因花園會就開在知府府不遠處,皇帝那日出門定能看見她。
不出所料,皇帝出門便見一名和自己六分相似的女子,多日郁結(jié)于心的他立即走到表妹面前,表妹見是一名衣著華貴氣度不凡的公子,立即羞紅了臉,放下矜持攀談起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而白錦再適時出門,手里拿著一盆花,花盆落地,刺耳的聲音引起周圍所有人側(cè)目,包括司方禹。白錦露出了傷心欲絕的表情,一溜煙跑回去。
“白錦!”
他一定誤會了!
司方禹心急如焚地追到了白錦門前,柔聲道:“白錦,你開開門?!?/p>
“開門做什么,陛下不是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子么?”白錦悶悶的聲音傳來。
司方禹一愣,“沒有的事,你聽我解釋?!?/p>
這么純愛的皇帝,肯定是純情風,情感正派不愿亂搞的那種。不久前才睡了自己,表白都沒表就被誤會,一定會追過來的。
白錦等了會兒,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開門,“陛下,那您說吧,小人聽著?!?/p>
為何他是一副吃味兒的表情呢?
司方禹下意識追過來,卻并未想好說什么。自己又能解釋什么,站在什么立場解釋?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么?不過是不久前才強迫其發(fā)生關系的一名混蛋罷了,如何能做戀人的事呢?
停下來想想,白錦的行為卻使他心神一蕩,產(chǎn)生了不可思議的推測。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問道:“你生氣了么?”
“生氣?小人只是陰差陽錯玷污了您的圣體,說什么吃醋、不是,生氣!小人沒有這個資格!”
可他分明就是吃醋了?
沒有一點感情的人會對另一個人吃醋么?司方禹呼吸急促起來,他解釋道:“我不過看方才的女子像你,才過去攀談幾句?!?/p>
“一個女子怎么像我,性別都不同,皇上您怕早都認識她了吧,找這種借口,哦,原是你們早就認識,所以那日才那般對我,我看你們親密的很??!”他眼里擠出兩滴淚,一雙美目淚眼朦朧,讓人生憐。
這種胡攪蠻纏的推測絕對是吃味兒中的戀人才會說的話,司方禹灰暗的心情一下被這些負面的話語點燃了,他忍不住握住白錦小小的肩膀,“絕非如此!是先有的你再有她,我怎會把你當替代品!白錦,你是不是——”
白錦先哭了出來,他推開司方禹,“陛下,不管先來后到,您還是去找她罷,畢竟,我只是一個男人。”
“就算我與您發(fā)生了什么,也請忘了罷!我、我只要能遠遠看著您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您是個頂好的人,不嫌棄我只是個乞丐,救了我又帶我回府,我不敢多貪求什么。”
這樣就把話說明了,白錦對自己,竟也是有情的!他只是礙于兩人現(xiàn)實的性別,但這些小事在司方禹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拉住白錦,堅定道:“你不要擔憂這種事,白錦,這些根本不算什么?!?/p>
“你也心悅我,對嗎?”他小心翼翼問出這句話,眼睛亮的像一只小狗。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白錦沉吟片刻,最終含淚點點頭,又羞澀地撇過去。
“你不會因為我強行與你云雨,你才——”
“陛下?!卑族\搖了搖頭,“我當日,從未怪過您,其實小人也想過您醉后再最后親您一下的,啊,這是褻瀆龍體的大事了,您不要怪罪才好?!?/p>
他一副純情之相。
司方禹喜上心頭,狠狠摟住他,“怎么會怪罪!錦兒,我也心悅你?!?/p>
引得皇帝真情告白,太完美了,多么完美的結(jié)局。
哈哈,多么完美的癡情人設,多么刻骨銘心的告白,狗皇帝,你的心啊,以后就要放在我這里了哦。
白錦十分滿意,自己孤注一拋花的心思、金銀、身體,真是一分都沒白花。
還當什么書童呢?司方禹直接給自己封了個官,職責就是日夜伴君左右。
他深知現(xiàn)在皇帝對自己的身子很有欲望,男人第一次開葷,當然是沒有節(jié)制的?,F(xiàn)階段正是抓住皇帝身體的好時機,將來進了宮,人情世故都是頂級的,那些后宮里的手段自己不一定能把握的住,還是趁此機會要多獲得些龍恩好。
不就久皇帝就要回京了,于是身子好點后,白錦又勾著他做了一次,他屁股小,皇帝的大肉棒把他撐的痛死了。這次比上回好些,但也很疼,到底什么人能承受這玩意啊,他到現(xiàn)在才破處,不會是因為沒人受得了他大肉棒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白錦很為此事憂心。
無奈之下,他去尋了一位故人,講明事情后,卻得到如下回答。
“這種條件的男人啊,最會操了,之前我有個老主顧便如此,他一來我都害怕?!?/p>
白錦一聽,心涼了半截,這可怎么辦??!他還想著在床上拿捏人家,結(jié)果現(xiàn)在上床都難。
不行啊,這是皇帝,絕對不能放棄的人,一定要在這方面勾住的。
于是他咬牙問道:“姐姐有什么秘技能教教我嗎?實在是著急,不然不會向你打聽的,確實這是關乎我下半輩子的大事了。”
林舞是白錦娘同一期的舞女,一直沒有嫁人,上任老鴇暴斃后就留下來接替她的位置,白錦娘嫁人的消息也是從這里得的。
林舞想了想,道:“那恐怕只有一種方法了?!?/p>
“你知道,情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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