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演奏廳內(nèi),大提琴與薩克斯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兩個頭戴黑色禮帽的黑衣西裝男人坐在其中一桌的位子上。臉上戴著墨鏡的男人手中拿著一張名片,用指節(jié)輕輕彈了幾下。
“你看到?jīng)]有,剛才回去的客戶樂成那個德行?!盫odka語氣中滿是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他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p>
“...大哥?”見Gin沒有理他,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Vodka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了然于心,“你在看待會兒要出場的那個歌星對不對?她的聲音永遠都叫人那么陶醉,你說是吧?”
那是個黑色皮膚的女星,黝黑的膚色加上前凸后翹的身材,讓Vodka都不禁多看了幾眼,“她的歌聲永遠都叫人那么陶醉,原來大哥你喜歡那一型的。”
就在這時,一個端著托盤的男服務(wù)生走向二人,將托盤上的兩杯酒放到桌上,“這是苦味嗎叮嚀,是那位歌手請兩位的?!?/p>
見狀,Vodka露出笑容,“那我們還真應(yīng)該賞她個面子呢?!彼麆偺鸨?,對面的Gin突然將煙頭摁進了杯子里,只聽“呲啦”一聲,煙頭瞬間熄滅。而Gin的表情也愈發(fā)陰冷可怖了起來。
“你想要干什么?!?/p>
見那服務(wù)生一臉茫然,Gin登時怒火中燒,“我問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聽不懂嗎!”一邊抓住那人的頭發(fā)一邊將冰桶里的冰鑿握在手中,反手扎向服務(wù)生的臉。
千鈞一發(fā)之際,服務(wù)生掙脫開Gin的束縛,只聽“彭”地一聲脆響,那覆蓋在女人臉上的面具被Gin扎破。一個留有一頭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女人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邊笑邊說:“開個玩笑別當(dāng)真?!?/p>
“你這副表情挺嚇人啊?!?/p>
顯然Gin并不喜歡她這個玩笑,冷哼了一聲。
“我只是看到某個人垂涎人家歌星的美貌,故意逗逗你們罷了?!闭f著,貝爾摩德用手腕上的皮筋將頭發(fā)梳了起來。
Vodka明顯有些緊張地看了看四周,“不過...像你這樣的明星出現(xiàn)在這里好嗎...”
“你放心,”貝爾摩德將頭發(fā)盤在腦后,淡淡道:“其他客人將目光都放在那即將要出場的歌星身上。”
Gin拿出香煙,“言歸正傳,我要你找的那樣?xùn)|西,找到了沒有?”
“這個嘛,真要說的話還沒找到正主呢。”
聽她這么說Vodka又有些好奇了,“什么正主啊?你知道是誰就透露一下嘛,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Gin冷哼道:“算了吧,這個女人向來都是守口如瓶的?!?/p>
“多謝你的夸獎,”貝爾摩德那碧藍色的雙眼注視著二人,隨即從口中吐出一串流利的英文,“俗話說,越有秘密的女人就越有魅力,不是嗎?”
說著,貝爾摩德將手臂靠在Gin的肩膀上,“也別光問我啊,你呢?之前逃走的小貓小狗,找到了嗎?”
“還沒呢,”Gin一臉淡漠,“不過我一定會找到的,我這個剛鼻子向來對叛徒的味道最敏感。哼,到時候一定要讓嘗嘗,什么叫恐怖...”
“跟她搞在一起的那個家伙也一樣?!?/p>
周末的上午,一輛公車行駛在主干道上。公車內(nèi)擠滿了人,少年偵探團和阿笠博士幾人坐在位子上,車內(nèi)時不時傳來阿笠博士的噴嚏聲。
“下一站是,米花鎮(zhèn)三號街?!?/p>
車輛到站后下去了一批乘客,車上瞬間就沒那么擁擠了,柯南看著仍舊在擤鼻涕的阿笠博士,忍不住問:“博士,你這個樣子還可以去滑雪嗎?”
灰原聳聳肩,“我就說他不要這么勉強,可還偏偏昨天晚上讓間鶴教他練滑雪到半夜呢?!?/p>
“我有什么辦法,”阿笠博士一臉無奈,“可是這次帶你們這群孩子去滑雪,我應(yīng)該做個榜樣啊?!?/p>
“可是,等你到了那里以后一定要休息哦?!辈矫罁?dān)憂地說。
“人家說,一開始感冒最要小心了!”
“你可不能得意忘形的跑出去哦?!?/p>
光彥和元太也提醒道。
聽這些孩子訓(xùn)斥自己,阿笠博士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下一站,米花公園站?!?/p>
“不過話說回來,她又是怎么了?!笨履匣仡^看向灰原身邊正在呼呼大睡的林間鶴,“怎么睡得這么沉?”
灰原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都說了,練習(xí)滑雪到半夜才睡。真不知道她跟阿笠博士兩個人怎么想的?!?/p>
“拜托,又不是小孩子了?!笨履厦黠@接受不了這個說法。
就在幾人說話的過程中,米花公園站到了,車輛顛簸感把林間鶴從睡夢里震醒,她揉著眼睛看了看四周,邊打哈欠邊說:“我們到站了嗎?”
“還沒有呢。”這人睡眼惺忪的,灰原一想起來昨天晚上這兩個人在客廳里全副武裝練習(xí)滑雪的模樣就覺得好笑,“你還可以再睡個三十...”
話說到一半,灰原的聲音戛然而止。她不知道感應(yīng)到了什么,渾身上下都似乎凝固在了一起,窒息感接踵而至,耳邊霎時只出現(xiàn)了自己心跳聲。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一只手抓住了林間鶴的手,冰涼無比,她那瞌睡蟲也早就飄了遠??粗以姆磻?yīng),林間鶴神情凝重,看了眼過往乘客,“...該不會?!?/p>
灰原張了張口,就像一條缺水的魚一般,她想說些什么,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顫抖,過了好久也只是勉強點了點頭。
不過就算如此,林間鶴也理解到灰原的意思了。其實不光是她,就連剛剛她也覺得,似乎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自己。
“朱蒂老師?”
柯南的一聲呼喚將林間鶴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她抬眼便跟那金發(fā)碧眼的女人對上了視線,在看到自己后,朱蒂溫和地笑了笑,“是你們啊?!?/p>
“新出老師!”步美注意到跟朱蒂一起上車的男人。
“你們也在這輛車上啊?!毙鲁鲠t(yī)生也有些意外。
光彥也搭話道:“前幾天的內(nèi)科檢查,真是辛苦老師了。”
新出醫(yī)生笑著說:“哪里。”
看著明顯戒備的林間鶴和瑟縮在角落里的灰原,柯南看了眼新出醫(yī)生和朱蒂老師,“有什么不對的嗎?哦對了,內(nèi)科檢查那天,你們兩個好像請假了。不過...”
說著,柯南壓低了嗓音,“你那天說讓我小心朱蒂老師,是什么意思啊?”
不...不是朱蒂,林間鶴神情凝重,剛才的注視,絕對不來自朱蒂老師。那么...她看著新出醫(yī)生,心中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新出醫(yī)生走過林間鶴她們那排位子前坐下,在路過林間鶴的時候,她微微一怔,接著動了動鼻子。
空氣里似乎有一股特別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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