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貝爾摩德走后,林間鶴也回到了房間里,此時的灰原哀已經(jīng)換上睡衣坐在書桌旁看書,見她開門進來才回頭看去。
“走了嗎?”
林間鶴點點了頭,“剛走?!?/p>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去泡澡了,一起嗎?”說著,灰原哀放下手里的書,便準備起身朝屋外走去。
而林間鶴則是心里想著剛才貝爾摩德所說的話,不禁有些出神,以至于灰原哀后面說的話她都好像沒有聽到那樣,一直坐在那里出神。
沒聽到回應(yīng),灰原哀也注意到她有些不對勁,便停下了腳步,走到林間鶴身前,“怎么了?”
面對那人的詢問,林間鶴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么。”
灰原哀嘆了口氣,“那我自己去洗了?!笨此坪醪辉趺聪胝f的樣子,她也沒再多言準備去浴室泡澡。
這個時候阿笠博士,已經(jīng)幫她們提早放好了洗澡水,灰原哀便脫下衣服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溫水在那密閉的浴室里形成一層霧氣,推開門踏入其中,溫?zé)岬臍庀⒁惭杆侔蟻恚淌芍∧w上的涼意。
她坐在淋浴頭前,清洗過頭發(fā)和身子后,這才起身拉開那蓋在浴缸上的蓋板,這也是阿笠博士為了防止水溫變涼特地蓋上去的。
她邁入其中,水溫恰到好處的溫?zé)?,將身子完全浸泡進去??帐幍脑∈依飼r不時發(fā)出水滴落下的聲音,灰原哀雙肩裸露在外,仰頭靠在邊沿上,她望著頭頂?shù)陌谉霟?,目光有些深沉?/p>
回到家以后的林間鶴反而有些不太對勁,又或者說是從紅堡飯店回來后,她便是一副很有心事的樣子?;以е溃睦锼坪踉谥\劃著什么事情,但是具體的事情她也無從得知。
畢竟所謂的心有靈犀,也就是默契合拍而已,她們還是無法完全的知識對方心中到底在思索著什么。
就像現(xiàn)在一樣,她根本不知道林間鶴在因為什么而沉思。
是因為貝爾摩德?還是因為
良久,那空曠的浴室里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灰原哀闔上雙眼,決定不去再思考,一整天的外出游玩讓她有些疲倦,此刻浸泡在浴缸里,反而能讓她放松下來。
片刻后,浴室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浴室門被輕輕敲了幾聲,緊急著旋轉(zhuǎn)打開,林間鶴探進來半個腦袋,笑吟吟地看著灰原哀,“需不需要搓背?”
此時這人的神情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灰原哀坐起身子,瞧著那人穿著浴袍進來,壓根就沒準備離開,“真是的,你不是不來洗嗎?”
“其實啊...”林間鶴邊說邊走進浴室,將浴袍脫下來搭在了架子上,接著坐到淋浴頭前準備清洗身體,“我剛才在想一些事情?!?/p>
灰原哀雙臂搭在浴缸邊沿上,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那人,“所以究竟是什么事呢?讓你想到這樣出神?!?/p>
聽她這樣問,林間鶴沖洗身體的動作稍微慢了些,她似乎在心里組織著語言,片刻后才低低出一了口氣,“我覺得我母親她似乎跟組織...”
聽到“組織“兩個字灰原哀精神一震,不由得將頭抬起來,“你說什么?”
隨后她也因為林間鶴說的話迅速設(shè)想著其中的可能性,的確,畢竟林間鶴的母親和貝爾摩德的關(guān)系密切。只是憑借她在組織里接觸的人和事,讓她有很多的信息差,就例如基爾,她對此人就完全沒有印象。
她也好奇林間鶴究竟是怎么會產(chǎn)生這種懷疑,當(dāng)然,其中也一定有她的理由。
坐在淋浴頭前的林間鶴用將頭上打滿泡沫,用洗發(fā)水清洗著頭發(fā),“其實之前我也只是懷疑而已,我也是偶然才知道貝爾摩德和我母親關(guān)系密切?!?/p>
“我和貝爾摩德初次見面也是在學(xué)院的時候,她當(dāng)時以家族聘請來教導(dǎo)我的老師的身份與我見面,所以我下意識就以為她們只是簡單的雇傭關(guān)系?!?/p>
林間鶴一邊清洗著身體一邊說著:“不過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不小心看到了她皮夾里的照片,里面夾著我的照片,而在那張照片后,有一張屬于我母親的相片?!?/p>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或許她們兩個并非雇傭關(guān)系,反而要緊密得多。而在那之后我也開始懷疑貝爾摩德將我?guī)虢M織,究竟是她刻意為之,還是有我母親的安排...”
說到這兒,林間鶴的話音又停頓下來,這一切的一切都無從考證,即便她詢問貝爾摩德,對方也不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至少現(xiàn)在她的態(tài)度,是想要將這些暫時隱瞞下來。
她隱隱感覺到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卻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切入點。因而也不敢隨意妄下言論。
“不過,無論怎樣都好,因為貝爾摩德也在組織里的緣故,在那個地方有她的照料,我便很難會有大的危險。只不過后來卻沒料到在進入組織后,那一位會沒有同意貝爾摩德這一小小的請求,而是將我直接安排給琴酒差遣?!?/p>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聽著林間鶴所說的話,灰原哀也有自己心中的疑慮,“其實你和你母親長得非常相像,如果真像你所說的...”
灰原哀的疑惑不無道理,如果說林間鶴的母親和組織也有關(guān)聯(lián),以她與貝爾摩德的關(guān)系,恐怕也有可能見過那一位。那么她們母女二人極為相像的面容和那一頭罕見的銀發(fā),也會自然而然將二人聯(lián)系到一起。
所以林間鶴的懷疑如果成立的話,除非哪一位沒有見過凱瑟琳,那么組織里絕不可能沒有懷疑,單看到二人如此相像,那位也應(yīng)該會派人去調(diào)查的吧。除非組織里從來都沒有把林間鶴當(dāng)作一個威脅,但這又與之前她所經(jīng)歷的相悖。
“這我也有想過...”顯然,林間鶴也沒能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對這一點還沒有一個特別明確的證據(jù)來證明她的猜測,“其實這原本只是我心中的疑惑而已,可貝爾摩德的回應(yīng),反而更印證了這份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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