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風蠻一直總在做一個夢,就是金庫市幫助自己過自己的那對夫妻總是在叫她去。
時隔半年有余,也不知道他們活沒活下來,恰風蠻一直覺得好人有好報,所以這個夢一直挺困擾她的。導致她常常發(fā)呆,這種狀態(tài)可逃不過媽媽的眼睛,蠻蠻媽媽有一天就問恰風蠻。
“閨女,你怎么這幾天都魂不守舍的,有什么事嘛?”
“媽媽,也沒什么事,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在金庫市幫助過我的那對大哥大嫂嘛?”
“記得啊,特別感謝他們呢?!?/p>
“我好想知道他們怎么樣了?!?/p>
“這也半年多了吧,也許人家早就去南方了呢?!?/p>
“也許吧”
“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你就去找一找,不管找不找的到,也就安心了。”
“好的,我想想!”恰風蠻心里思討著,她有強烈的第六感應(yīng)該去看看。
次日她帶上冷雪帶著狗狗們,出發(fā)去往金庫市。
礦洞離金礦市有五十二公里,如果路況好的情況,狗狗們可以跑出每小時近二十公里的時速來,可金庫情況不明。
很有可能出現(xiàn)這樣那樣的狀況,因此她做好了,出去三四天的準備,礦洞的安全就交給了紅滿天。
給動物喂養(yǎng)的事,暫時交給媽媽處理了。
兩個人裝好裝備,出發(fā)了。
這小半年來,手機根本就沒什么信號,可能是因為大面積停電,導致數(shù)據(jù)中心沒辦法處理。
這也就讓兩個人要象手機出現(xiàn)之前的人們出行一樣,要靠感覺找了,現(xiàn)在想問路都不會有人理你。
路上果然如恰風蠻想的一樣,并不順利。
公路早就被冰雪覆蓋,路標也是因為半年多的冰雪,早就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
有時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又發(fā)現(xiàn)走錯了方向。
總之第一天,恰風蠻覺得自己能走出來十五六公里都是難說的。
這片區(qū)域半年前還是殺人幫的地盤,自從殺人幫那十幾個人,被清理了之后,這一帶就不再有人煙。
所以雪地上沒有任何人類生存的痕跡。
這反正讓恰風蠻放心。
沒有人就沒有沖突,自己的小團體太弱小了。
最好這里是被其他的人忘記的土地才好。
恰風蠻沒有什么地圖,她只知道,那位大哥大嫂的家,是從金庫市中心出來一條向北的主路的旁邊,只要找到主路應(yīng)該就能找到。
她們一直是搜索著前進的。
現(xiàn)在的景象跟當年的景象不太一樣,好在主干路的兩邊曾經(jīng)的燈桿和大樹還是能當做參照物。
快到金庫市外圍了。
恰風蠻就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里的雪地有痕跡,說明有人生活在這里,有人就有可能有勢力。
有勢力搞不好就有沖突。
雪橇正在走著,突然一聲槍響,恰風蠻馬上停下雪橇,兩個人趴在旁邊的雪堆上,這時遠方聽到機器轟鳴的聲音,兩輛雪地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就是像是改的,不像是原廠的。
恰風蠻心里暗罵,討厭什么來什么,她也向天放了一槍。
這是告訴對方,我們也有武器。
果然那兩個雪地車,停下了,下來幾個人也趴在地上。
這時就聽那邊有人喊:“朋友,哪里來的,來干什么?,F(xiàn)在我們這人多,脾氣大,不好客。如果只是路過,就請繞道!”
恰風蠻回道:“我只是找一個地方,來見哥嫂?!?/p>
“找什么地方,見什么哥嫂!”
“金庫市六里盤鎮(zhèn),哥哥姓蔣,嫂子姓姜,有個女兒叫蔣姜。”
“蔣姜?”那邊有人嘀咕了一句。
恰風蠻一聽,不會吧,這找對地方了?
有人認識蔣姜。
果不其然。
那邊的人都站了起來,一個人先走了上來。
他手里的槍也從拿,變成了提。
恰風蠻看他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認識蔣姜的。
眼前這男人滿臉大胡子,看樣子半年沒刮過了。
穿的衣服,都透棉花了。
他上來,為了讓恰風蠻安心,問道:“你說的大哥叫蔣路忠吧,開大車的?”
“對,開大車。”
“那就對了,正好,你來了,跟我走吧!”那男人說完就在前面帶路,恰風蠻有點愣了,聽這意思,他們象知道她要來似的。
那幾個人還開雪地車,恰風蠻還坐自己的雪橇。
她回到雪橇那對冷雪說:“你要格外小心,他們認識蔣大哥夫妻。但我沒辦法判斷他們是不是好友之類的。所以還是有風險的?!?/p>
冷雪點點。
兩輛車,一架雪橇,向金庫市走去,遠遠看到金庫市的一些大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有玻璃存在了,各種顏色的被子把窗戶都擋的嚴嚴實實的。
到了城市主區(qū),明顯能看到一些樓頂上有人在觀察。
應(yīng)該是觀察哨,恰風蠻想很有可能是他們通過望遠鏡之類的發(fā)現(xiàn)了她們要知道在白白的雪原上,雪橇很明顯的一條動著的黑線。
車輛開到一處警察局大樓,
小主,這個章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那里寫的金道區(qū)警察分局。
車上的下來。招呼恰風蠻進去。恰風蠻對冷雪說:“你看著雪橇,有人敢動手,就不要客氣!殺!”
冷雪應(yīng)了聲。
恰風蠻跟著那個人進了警察局。
這里已經(jīng)看不到什么警察辦公的樣子了,只有些背著槍的人,在走道里抽著煙,窗戶早就用各處木板頂上了,所以空氣并不好。
時不時,能看到有女人走過。
那男人帶著恰風蠻一路走到樓上,推開寫著局長辦公室的門。
里面一個男人,正在用手機打著電話。還抽著煙斗。倒是戴著警察的帽子,卻沒有警服。
打著電話,看著進來的男人和恰風蠻那男人,不解的問:“怎么回事?”
帶路的男人,一指恰風蠻;“蔣路忠的妹妹?!?/p>
“蔣路忠是誰啊?”屋里的男人更不明白了。
“開車的老蔣,蔣姜的姑姑!”帶路的男人進一步說明。
這句一說完。屋里的男人,滿臉桃花開的笑啊。這個熱情似火啊。忙站起來,:“歡迎歡迎,你這遠路而來的,我也沒什么好招待了。姑娘抽煙嘛?”
恰風蠻說:“謝謝我不抽,”
“那請坐,快坐?!蔽堇锏哪腥俗晕医榻B,:“蔣姑娘,我呢叫佟青山,原來是金庫市交通大隊副隊長。周圍這群著兄弟有警察,有交通協(xié)會的貨車司機們,所以我們的人品,你放心啊?!?/p>
恰風蠻不知道這男人要表達什么。
佟青山又說:“不知道你哥和你嫂子原來跟你怎么說的,是來接蔣姜走嘛?”
恰風蠻聽佟青山叫她蔣姑娘,就大概明白了。他們都誤會,她是蔣大哥的親妹妹了。所以稱她為蔣姑娘。算了別解釋。解釋還費時間,將錯就錯吧。
她就裝著不知道的說:“我哥跟嫂子沒跟我說過什么啊。我就是沒了他們的消息,才著急,才從大江口市趕回來”
‘’哎呀!搞不得,兄妹情深,親情真是理不斷的啊。”
“佟警官,我哥和我嫂子發(fā)生了什么事嘛?”
“真抱歉的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哥嫂過世了。得了很重的傳染病,我們手里都沒有藥,治不了。”
佟警官的話,讓恰風蠻的眼圈濕了,原來自己的靈感早就讓自己早點來,如果自己早點了,這哥嫂二人就不會死了自己有抗生素藥品,是自己的懶。
佟警官看她要哭了,手足無措了。也不能不讓人家哭,哥都沒了,能不哭嘛。
“那蔣姜呢。也得傳染病了?”恰風蠻哭了一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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