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熒小隊完成了他們的使命撤了回去。
清思源依然帶著小隊在金領(lǐng)市調(diào)查。
恰風(fēng)蠻還在海藍(lán)市做客。
奧大明依然在整頓1142的內(nèi)部事情。
韋野平?jīng)]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付了錢,去了南方。
七娘自從在韋野平那里了解到了恰風(fēng)蠻這個人物,就一直想跟恰風(fēng)蠻談?wù)労献鞯氖隆?/p>
她一直認(rèn)為恰風(fēng)蠻是一個跟她一樣好錢的女人,是啊,能跟韋野平那種走私商人合作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她又打聽出1142在江北有一個很大的總部有3000人常住,女人很少。
她就有意發(fā)揮一下自己的長處,她指使手底下的人,在1142總部租了一個大房子,開了一個紅燈院。
有男人的地方就會有那種需要,要不這些男人上來去找刺激。
現(xiàn)在不用了,我把刺激送到你們面前去。我就不信你們不來,呵呵。
拉攏1142里的人,是她現(xiàn)在想做的事。
而這個人選嘛,她已經(jīng)找到了。
那就是1142的副隊長奧大明。這個單身老男人。
奧大明這個人優(yōu)點多,缺點也不少。
特種兵出身,說明這個人勇敢,剛強(qiáng),重情重義。缺點也有,比如直男,不會哄女人,智商完全是軍事方面的。政治方面的他就像個小男孩一樣單純。
七娘對付這種男人,一個眼神就能拿下。
至于韋野平,那種老謀深算的男人,還是少打交道為好。
當(dāng)紅燈院一開張,表面上是個小酒吧,實際上那里面只穿了高跟鞋的美人們,早就把男人的魂勾去了。一到晚上,上百個如饑似渴的男人們就會把這個酒吧圍的水泄不通。
女人不夠了,恨不得三個男人包一個女人。
奧大明一開始并不知道這事,他一天累的很,到了晚上倒頭就睡。過幾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隊員們突然一個個都精神氣爽的,好像都有用不完的勁。
他想這群人,吃什么興奮劑了?
不對勁啊,就把另一個官員叫了過來:“大炮來!”
“奧隊!”這個叫大炮的本名叫孫跑,他爸爸想讓自己的兒子當(dāng)一個長跑冠軍就給他起了這個名。不過這小子跑的是真挺快的。轉(zhuǎn)業(yè)前五公里一直是全軍第一名。但不知道因為什么,人家叫他大炮,而不是大跑了。
“大炮啊,近來有什么好事,我不知道的嘛?”奧大明怎么也沒想明白隊員們這是怎么了。
“好事?什么好事?沒說發(fā)錢啊?”大炮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問這么一句,當(dāng)然不知道怎么回。
“不是,這幾天吧,我突然發(fā)現(xiàn),咱們隊員眼睛都放光了。干活也特別有勁,我不明白了。怎么回事呢?”奧大明想知道答案。
“不會吧,是您錯覺吧!”
“不對,絕對不是錯覺,就拿小杜這小子來說吧,以前我讓他掃個地,他都能給我等三天。”奧大明指著門外,然后接著說:“就剛才我讓他找個人一起把我那個箱子抬庫里去,這小子自己扛起來就走了!”
“奧隊,隊員們?yōu)楣緸榧覑鄹苫盍瞬皇呛檬侣?!”大炮在一起感覺奧隊長就是太神經(jīng)了。
“不對,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你好好想想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以前沒有的事?!?/p>
“哎呀,好像也沒什么?。 贝笈谝矝]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讓奧大明這么一句,真問蒙了。
突然他一拍巴掌,手向外面一指:“我知道了!”
“什么?”
“剛開的那個酒吧!”
“開個酒吧,就這么大作用?”
“酒吧是酒吧,但花不一樣啊!”大炮一臉的壞笑。
“一個破酒吧,還能有什么花?”奧大明就是想不明白一個酒吧,就能突然調(diào)動起大伙的積極性了?
“您可以自己去看啊!”大炮也不直說。
“行行行,我自己去看!滾蛋吧!”奧大明氣著了。
到了晚上,奧大明吃過晚飯,自己下了樓。
現(xiàn)在的1142總部,幾乎沒有露天的街道,整個地區(qū)都是建成了一層樓的結(jié)構(gòu)。
原來的街道都改造成了有頂?shù)淖呃取?/p>
他路過哪,其他隊員都會給他敬禮,現(xiàn)在在1142,他是僅次于恰風(fēng)蠻的領(lǐng)袖人物。
到了那個酒吧。
門外很普通,連個霓虹都沒有,就叫“妹妹吧”。
不過離的好遠(yuǎn)就聽到里面一浪接一浪的笑聲。
他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門前一個人上來就說:“老板,一人2000塊。”
“啊,這么貴”
“老板,這是預(yù)存的,你走的時候,根據(jù)手環(huán)的消費給你退余款,或者手環(huán)你就拿著,下次再來消費用?!?/p>
“哦”外行了!奧大明一翻口袋拿出錢包給了那人2000塊錢。
那人收了錢,拿了一個手環(huán)給奧大明說:“您請”
奧大明帶上手環(huán)往里走,繞過一個屏風(fēng),他就懂了,這群小子為什么一個個生龍活虎了。
只見那臺上,三個只穿鞋的女孩正熱舞呢,那六個奶子在節(jié)奏的韻律下,正一跳一跳的,下面那群小伙子已經(jīng)瘋了。
叫喊聲也是一浪接著一浪的。
這時臺上的中間的女孩做了一個更大膽的動作,她跪在了舞臺邊上直接用手扒開了屁股,
一個隊員上去就親了一口,邊上的人開始起哄。
在看其他的地方,更多沒穿上衣的女孩在各種沙發(fā)里在那親啊親。
奧大明有點不知道怎么辦了,說實在的,在江北這地方,這也不能叫違法,隊規(guī)里也沒寫。
如果只是他說的算吧,他就不會管,現(xiàn)在恰總那邊什么態(tài)度不知道,讓他怎么表達(dá)呢。他正在想呢,他身邊的人看出來是他了,直接呆住不說話了。
一個人這樣,邊上的人,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看過來,也就呆住了。
這就像多樂諾骨牌一樣,全場很快就沒有了人聲,只有前面那些還在跳的隊員還在那嗨。
奧大明看著四周,這里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的隊員還有其他在這住的別的隊員,別的隊員他可管不了,自己的隊員,不管又不行。
他什么也沒說,沒說“不行”,也沒有說“行”,只是向后揚揚手,那意思,都出去!
這些呆立的隊員們一看就一個接一個跑了。沒大一會兒,就只有別的隊的隊員和那些在臺上呆站著的女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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