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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其他 > 女主她爹是個萬人迷

  翌日,靖國公府主院的屋子里。

  李娘子身邊的兩個小丫鬟站在門口,聽著屋里的動靜不禁對視了一眼,忍不住拿起袖子遮住唇邊的笑容。

  屋內(nèi),姜靜行坐在床邊,看著李娘子一言不發(fā)的樣子有些心虛。

  “嘶,輕點兒,阿璇,下手輕點,輕點兒……”

  “大人是何等英勇的人物,受傷回家了也能一晚上忍著不吭聲,隨便上點兒藥就入睡了,現(xiàn)在怎么會害怕妾身給您上個藥呢。”

  李娘子拿著藥粉倒在傷口處,俏臉微寒,聲線也繃著,帶有微微嘲意。

  盡管如此,她手下上藥的動作卻輕柔了幾分。

  姜靜行將袖子挽到上面,露出昨天撕裂的傷口,她沒覺得有多疼,知道只是看起來有些可怕罷了。

  李娘子看著姜靜行手臂上有些猙獰的傷口,又開始心疼起來,也顧不上生氣了,小心翼翼地用干凈的白布將傷口綁好。

  姜靜行動了動手臂,將衣袖放下來,解釋說道:“不是什么大傷,就是昨晚不小心扯到了,再說我也上過藥了,三更半夜的,我何必把你叫起來?”

  李娘子轉(zhuǎn)過身,眼圈微紅,背對著姜靜行收拾好藥匣里的藥粉。

  面對姜靜行輕描淡寫的說法,李娘子有些生氣,但更多的還是心疼:“就算大人的武功再高,可對面那么多人,大人也該避一避才是,你說你出門也不帶個護院!”

  姜靜行站起身來,上前摟住她圓潤的肩膀?qū)⑷宿D(zhuǎn)向自己,她自然不會說出系統(tǒng)的存在,只好仗著李娘子不懂武功,將此事糊弄過去。

  “我本來想著街上人來人往的,五城兵馬司也有人巡邏,能出什么事?可誰知道就遇上個愣頭青了。”

  聞言,李娘子捏著手帕,也想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她皺著俏眉,恨恨道:“那長恩侯府的公子著實可恨!”

  正要再說些什么,卻被門外的丫鬟打斷了。

  她應(yīng)了一聲,提聲問道:“怎么了?”

  屋外的大丫鬟綠閣回道:“娘子,管家派人過來說,長恩侯的車馬到了府外,說是來上門請罪的?!?/p>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姜靜行和李娘子對視一眼。

  姜靜行還沒有說什么,李娘子倒是吩咐屋外的丫鬟先將人請進來。

  然后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這長恩侯是個什么人物,他兒子傷了當(dāng)朝國公,他這當(dāng)?shù)挠质窃趺瓷祥T請罪的!”

  說完,便率先向前廳走去,氣勢洶洶的樣子像極了護崽的老母親。

  姜靜行眨眨眼,只好跟在她身后一同去了前廳。

  前廳。

  一位氣質(zhì)儒雅的男人坐在客座上,男人兩鬢斑白,長相斯文。此人正是武德帝的親表弟,太后的親侄子,長恩侯李贄玄。

  管家隨意站在門口,面色如常。他知道此人是誰,但秉著待客之道,還是吩咐丫鬟上茶。

  小丫鬟將一杯茶水放在他手邊,李贄玄端過茶水,嘴角含笑,對著小丫鬟溫言問道:“你家主人傷勢如何了?”

  靖國公被李娘子打理的滴水不漏,府中的丫鬟也是守規(guī)矩的,哪里敢說主子的事。

  她正要推辭不知,卻先被走進來的姜靜行打斷了:“長恩侯若是想知道,直接來問本公便是了。”

  李贄玄放下茶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對著門口的方向說道:“今日冒昧前來府上,是特意來給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賠罪的?!?/p>

  說完,彎腰作楫,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再自然不過。

  姜靜行踏進廳內(nèi),在經(jīng)過李贄玄身邊時腳步微頓。

  按理來說,若是兩家沒有真正撕破臉皮,見到李贄玄一個侯爺如此作態(tài),自然是要上前將人扶起來,也算是全了兩家的面子。

  可姜靜行不這樣想,她覺得面子這東西又不能吃,她要它干嘛。

  然后便無視了李贄玄起身拱手長輯的動作,徑直向前走去,坐在了上首的椅子。

  李娘子跟在她身后一起進來,隨即也站在了她旁邊。

  管家見姜靜行來了,也站直了腰板兒,招手示意丫鬟出來。

  面對姜靜行有些無禮的舉動,李贄玄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臉上帶著誠懇的歉意,說道:“這幾日國公在府上養(yǎng)傷未曾上朝,本侯也是擔(dān)心靖國公傷勢,隨口一問罷了。今日本侯正是來給國公賠罪的,昨夜犬子無狀,還望靖國公恕罪。”

  說完又彎腰拱手作楫。

  不說別的,這致歉的態(tài)度看起來倒是誠意十足。

  可是姜靜行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沒有給他搭話。

  因為她深知此人的本性,這李贄玄可不僅僅是武德帝表弟,還曾是他麾下的謀士,一向是陰狠毒辣,老謀深算。長恩侯的爵位上坐的還是他爹的時候,李家在朝中頗有惡名,可這李贄玄卻與家人不同,反倒廣受文人贊譽。

  她知道這就是一條毒蛇,如今李家勢弱,而她大權(quán)在握,李贄玄看似低聲下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要知道以往得罪過李家的人,可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也就是這幾年李家受到了武德帝的打壓,才沉寂了下來。

  李贄玄早年間門也曾以詩賦聞名天下,頗有賢名,武德帝登基后就順利成了禮部尚書。當(dāng)年武德帝借章皇后的事打壓外戚,他也被尋機奪了官位,如今只是一個正五品的文淵閣大學(xué)士罷了。

  看似清貴,實則無實權(quán)。

  見姜靜行沒有說話,李贄玄說話的語氣也頓了頓,自認為自己已經(jīng)做足了姿態(tài),可沒想到姜靜行依舊讓他沒臉。

  他也不裝了,眼神陰鷙,說道:“昨夜犬子回到家中便將事情的全程告訴了我,犬子喝醉了酒,有些失態(tài),可貴府小姐打傷我兒一事卻是不容置疑的?!?/p>

  李贄玄本就不滿自己要對姜靜行低聲下氣,又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居然差點兒被人踹斷命根子,他心中火氣更大。

  于是語氣也不客氣起來:“這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靖國公一介長輩,為何事后還要打斷我兒手臂!”

  “我兒雙臂盡斷,痛苦難捱,如今只能事事由人伺候!”李贄玄說道此事,心痛不已。

  嗯?姜靜行驚訝了,這李二事后還被人把手打斷了。

  她轉(zhuǎn)念一想,這事兒她很確認不是自己做的,但又有點不確定。

  她抬頭,暗暗看向門口的管家。

  昨天管家跟著綰兒一起回來的,也許知道些什么。

  老管家默默看天,不言不語。

  姜靜行也默默收回視線,但秉持著自己女兒永遠都乖巧善良的信念,她又在心底確定道,嗯,應(yīng)該也不可能是姜綰做的。

  思來想去,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這小皇子下手還挺狠呀。

  陸執(zhí)徐既然已經(jīng)知道,害死自己母后的真兇是太后和她身后的李家,那自然是對李家人恨之入骨。而且李家還投靠了端王,與陸執(zhí)徐成了敵人。

  并不知道真兇是誰的姜靜行暗道,既然李家已經(jīng)和陸執(zhí)徐不死不休,想來小皇子也不介意再擔(dān)下打斷李二手臂的事了。

  這就算是自己給他上的第一課吧。

  自己先教教他,什么叫做人心險惡。

  面對李贄玄的質(zhì)問,不管真相如何,已經(jīng)確定要把這口鍋扣在陸執(zhí)徐身上的姜靜行自然不認。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言之鑿鑿地說道:“長恩侯可不要血口噴人,本公昨夜在泰安樓偶遇辰王殿下,一直與殿下喝酒喝到了深夜,而且當(dāng)時也是辰王殿下的侍衛(wèi)將令公子帶走了,本公又怎么會去打斷令公子的手臂呢。”

  李贄玄冷哼一聲:“何須國公親自動手,只需吩咐一聲下人便是?!?/p>

  姜靜行微微一笑:“侯爺有所不知,本公向來不喜下人近身,昨晚隨本公出門的,只有家中小女和老管家,還有管家家中一幼童罷了。”

  她見李贄玄面色微緩,又說道:“昨晚街上百姓眾多,侯爺大可找人去問一問,本公所言是否屬實?!?/p>

  李贄玄知道,若不是事實如此,姜靜行也不會說出來,想來所言非虛。

  雖然他在兒子口中知道姜家女不是什么柔弱貴女,但也沒往一個大家閨秀身上想,至于管家。

  李贄玄微微側(cè)身,看向門口佝僂著身軀的老人,怎么看都與他兒子口中的悍匪不相符。

  姜靜行神色不變,一點兒都不帶心虛地看著李贄玄。

  李贄玄知道此事不能深究,畢竟先是自己兒子無理,不過他想到躺在床上哀嚎的獨子,心里始終是咽不下這口氣。

  但是如果不是姜靜行做的,那還能有誰呢?他想到剛剛姜靜行所言,說是辰王殿下的侍衛(wèi)將人帶走了。

  難不成是辰王。

  李贄玄臉色來回變化,最終還是露出一個笑臉,再次拱手致歉:“那想來便是誤會一場了?!?/p>

  “犬子初見姜小姐,為其風(fēng)姿所迷,一時有些失禮。事后更是有惡人打斷我兒手臂,想來是要挑撥兩家的關(guān)系,本侯一時為惡人所迷惑,還望靖國公見諒,見諒?!?/p>

  聽到李贄玄再次賠罪的話后,姜靜行一言不發(fā),不置可否。

  倒是一直沒有吭聲的李娘子,嘴角帶著冷笑說道:“好一句為其風(fēng)姿所迷,長恩侯這是把我家小姐當(dāng)成什么了?!?/p>

  她本來以為這長恩侯是來請罪的,誰知是來問罪的。

  怒氣上涌的李娘子根本不給人回嘴的機會,又嘲諷說道:“先不說這惡人是誰,又為何要挑撥兩家關(guān)系。單看令公子這行事作風(fēng),想來得罪的人少不到哪里去?!?/p>

  李娘子狀似不屑地說道:“別是自己做了惡,被人尋仇尋到了身上,長恩侯便借此把這臟水潑到我們靖國公府,想著將此事親輕輕揭過罷了?!?/p>

  姜靜行知道李娘子心中郁悶,現(xiàn)在有人替自己撞到槍口上了,心中暗喜。自然是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tài),干脆讓她說個痛快,也就沒有阻止。最近轉(zhuǎn)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