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p>
任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訓(xùn)練室的衣柜里藏著兩個相貌英俊的裸男吧。
此刻一人渾身赤裸,屁眼隨著吸舔的幅度一股股冒著白精,肉棒每在嘴里抽插一下,一坨稠精便會咕涌出來,顯然這只屁股已經(jīng)吃了不少精液了。
柜內(nèi)空間十分寬闊,甚至容得下一人坐在椅子上。路易半瞇眼靠在鐵皮柜箱上,撫摸著胯下人毛絨絨的腦袋,安澤一邊吃一邊瞪他,他也不甚在意,反正身為老婆的安澤一定會處理好自己性欲的。
今日野戰(zhàn)的地點是安澤經(jīng)常出入的機甲訓(xùn)練休息室,由于擁有機甲操作師資格的人不多,進(jìn)出這里的總是些熟面孔。在路易表示“好想讓你在這里給我口一次”的訴求后,安澤咬咬牙決定把戰(zhàn)場遷移到自己的專屬衣柜內(nèi)。
肯定不止要口,因為路易超級持久,所以安澤決定先讓他內(nèi)射幾次以增加龜頭敏感度。在小樹林打了兩炮后,兩人趁人少親親抱抱地跑進(jìn)來,安澤任勞任怨地給他口起原味大雞巴。
每次口都會很難受,路易太大了,況且安澤怎么也習(xí)慣不了吃男人雞巴,雖然這根雞巴是他上下兩張嘴吃了兩年吃慣了的,但每每嗅到熟悉的味道他還是會臉紅心跳。
與表情不符的當(dāng)然是嫻熟的技巧,安澤能很好地收起牙齒,一點不會刮傷,收縮口腔模仿小批,就算是做深喉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路易,這個表里不一的男人花樣太多!
他喜歡讓安澤像舔冰激凌一般舔自己的大蘿卜,相當(dāng)變態(tài)地要求對方多嗦嗦柱身,囊袋也不能忽視,甚至無恥地說:“里面都是我的最重要的東西,必須好好關(guān)照他”,整個流程下來,安澤嘴都酸掉了。
如此也不算完,深喉內(nèi)射他已經(jīng)玩膩了,現(xiàn)在喜歡嵌住下巴使嘴巴大張,待口水溢出后,才慢慢悠悠抵著舌面噴射,一來,整個呼吸道都是精液的味道了。
因為這種玩法,安澤不止一次罵他變態(tài),可下一次依舊會配合,這回也像個笨蛋一樣大張著嘴被射了一口腔精液,是飽含信息素的濃厚的味道。
他聽路易沙啞道:“咽下去?!?,于是不情不愿地“咕咚”一聲,又吃掉了好兄弟臭呼呼的精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以后不玩這么變態(tài)的了行不行,每次都讓我咽?!?/p>
話是這么說,卻還細(xì)致地舔干凈了馬眼殘留的精液。
“我也可以給你口。”路易道。
“誰要你口來口去的,真肉麻,你小子,少看點小黃片吧,最后遭罪的都是我?!?/p>
看來朋友和妻子還是不能同時當(dāng),總被他這么玩也吃不消啊。安澤想著。
恐怕也沒有哪個人吃自己朋友肉棒吃這么熟練了。安澤升起一抹羞愧,轉(zhuǎn)念想到路易還不是被迫只能和自己做,誰也別埋怨誰。
幸好啊這小子遇見的是自己,不然哪個omega能這么皮糙肉厚地任他折騰呢?
不過總體上和路易結(jié)婚自己不虧,即使自己從未想過靠身體改變現(xiàn)狀,也不會拒絕天上掉的餡餅。
能帶媽媽逃離那個地方就好,多的他也不會奢求。
分化成omega是很慘,但好在丈夫和伯母從不限制自己,反而處處幫自己隱瞞身份;丈夫性欲旺盛老要搞自己是很煩,但他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好像也沒有那么不可接受。
“阿澤,再來一次吧?!?/p>
“喂,這才過了多久?!卑矟刹豢芍眯牛皖^一看,大雞巴確實又硬梆梆的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因為上次用了羊眼圈,內(nèi)穴直接敏感了一倍,被操壞掉了,屁股變成了飛機杯一般的存在,隨便摸兩下就流一灘水,看見大雞巴也會條件反射地想吃,此番變化正和路易種馬一樣的下半身成了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安澤嘟嘟囔囔罵了幾句,轉(zhuǎn)身撐住墻壁掰開臀肉,“進(jìn)來吧,只準(zhǔn)弄一次哦?!?/p>
路易點頭,握著巨根在肛口摩擦,肛口看似如處男一般緊致,龜頭懟上便會發(fā)現(xiàn),這里很容易就松軟了,肛口變成一戳就像橡皮泥一般變形的色情家伙。
這具身體,已經(jīng)徹底調(diào)教成功了。
路易撫摸著他的大奶,心里有種弒神的快感。
誰能想到校機甲社公認(rèn)最強戰(zhàn)力是omega,還是自己老婆呢?
這名在外無堅不摧的男人,給自己生一個懷一個,揣著崽陪自己野戰(zhàn),說出去誰信啊。
乳頭因為自己的撫摸溢出乳汁,不得了的翹臀大喇喇正對自己。安澤的肉棒還是粉嫩的顏色,畢竟沒有使用機會,一身白皙的嫩肉連帶肛口都是粉嫩的顏色,頂在這里時臀肉會把自己的雞巴夾住,簡直是天堂般的體驗。
“你這里,熟透了啊。”路易望著逐漸變成淫亂形狀的肛門喃喃道。
安澤臉一紅,“用、用多了很正常啊!你沒有常識嗎?大家都會這樣的。”
“你操不操啊,不操我走了?!?/p>
“操的,操的?!?/p>
心想沒有幾個人的身體會和你一樣色,路易頂了進(jìn)去,兩人皆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安澤的前列腺很淺,并且凸,路易刻意磨他那里,沒幾下就他就翻起了白眼。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變成被插肛門就淫亂的色情身體了?。
好友插自己的敏感點是常態(tài),安澤忍不住扭腰迎合。他的身體充滿力量,連內(nèi)壁都很有力,夾得人爽死了。路易忍不住大開大合地操干,雞巴帶出一截穴肉,又兇猛地操回去,屁股直接蕩起了波紋,“啪啪啪啪啪”地淫亂交奏。
“唔、啊~別揉,要,啊哈,溢出、來?!?/p>
快被操得爽飛過去了,安澤還是注意到路易不客氣的手,快氣死了,這樣揉,奶汁都會噴出來的,到時候怎么打掃啊。
這小子不懷孕不知泌乳難,好好一對胸肌突然產(chǎn)乳已經(jīng)夠難受的了,現(xiàn)在不但天天要給丈夫吃奶,還要承受做愛時的蹂躪,當(dāng)真辛苦極了!
“輕點,咿呀?,有寶寶?!?/p>
得到的答復(fù)是熱辣辣的吻,安澤一被親就會主動張開嘴,他的舌頭小小的,總會被路易包住。兩人交換唾液已經(jīng)很熟練了,有時不做愛都會接個吻,吸吸對方嘴巴什么的,心里便升起一股滿足感。
路易悄悄趁機提高了速度,嘴巴被堵住哼唧都出不來幾句,就被操到射了出來。
真是太有感覺了。
別的不說,光論雞巴路易已經(jīng)算是極品,總之和好友做愛安澤確實感覺有狠狠爽到。
但也很想不通路易怎么硬得這么快,這都第四回了,安澤偷偷摸摸他的大卵蛋,好家伙,還這么鼓鼓囊囊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唔?,別。”
路易掐住他的奶頭,啞聲道:“你勾引我?”
“都是男人,摸個蛋怎么了?”安澤不服氣地又抓了兩下,“怎么,你的蛋我摸不得???”
“摸得、摸得,多給我摸幾下?!?/p>
路易一說,安澤反而不好意思了,立刻縮回手,路易低低沉沉的聲線聽得他渾身酥麻,警告道:“不準(zhǔn)用這種聲音,好惡心?!?/p>
“惡心?可你里面吸得很緊呢?!?/p>
“胡說八道!”安澤欲蓋彌彰地大叫,立刻被捂住嘴,“小聲點,這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有人進(jìn)來?!?/p>
知道你還選在這里!
安澤很不爽,身上黏黏糊糊得難受得要命,在家里做不好嗎?總喜歡打野炮,每次做愛都心驚膽戰(zhàn)的。
如果自己是alpha,絕對不會是這種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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