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批學生分化日期的鄰近,或歡快或難過的討論總能在走廊聽見。
分化成為alpha當然是最優(yōu)選,其次是beta,最后是omega。
同為人群中極少數(shù)的存在,omega的待遇還不如alpha的五分之一。分化為omega,意味著將來工作受到極大限制,omega被標記后,連日常的出行自由都會受限,多數(shù)最后只能慢慢隱入家庭……
人們大肆宣揚要對omega多加關(guān)懷,大肆宣揚omega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特性”,可憐的omega們找個輕松的文職都變成了困難的事。很奇怪,不少omega未分化前還是班里的佼佼者,分化后僅僅一夜之間就被打上了廢物標簽。
與之相反,若分化為alpha,則幾乎百分百代表著將來會成為人上人,因此擁有極大潛力的準alpha們,在未分化前便是各學校熱門搶奪的存在了。
不出所料,班級里一名一直柔柔弱弱的男生常笙,第一個分化成了omega。
他很可憐的,家里的媽媽哥哥都是omega,他的alpha爸爸小時候便去世了,omega媽媽再嫁。結(jié)果繼父家的alpha繼兄竟然強暴了他才分化為omega的親哥哥,兩人生下了不倫的孩子。
繼父家世代從商,他的命運也早已被安排好——就是分化后嫁給世交的公子,當初繼父之所以愿意收容這三個拖油瓶,也是看中了兄弟倆的omega身份。
omega生出的孩子,個個都是頂好的天賦,omega絕對是聯(lián)姻的最優(yōu)選。
常笙的未婚夫,在他分化的那天大家都見到了,因為上午前腳常笙分化,后腳未婚夫就把人帶走。未婚夫比他大三歲有余,染的一頭紅發(fā),一看就是玩很花的人,過了七天才把人還回來,不出所料的話,常笙指定是懷上了。
一身刺鼻的信息素那么顯眼,還戴個大喇喇的防咬環(huán)某些alpha標記自己的omega后會給他們戴防咬環(huán)宣示主權(quán),任他如何在課上默默哭泣,旁人能做的也不過是勸他想開一點。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就是分化為omega的殘酷之處,一周前還是什么都不懂連人手都沒拉過的小童真,一周回來就做媽媽了。
這種事,在這里也很普遍。
還會有omega羨慕:“你這樣很好啦,有個知根知底的alpha樂意要你,要是我突然分化成omega,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p>
要是不小心信息素暴走,后果才恐怖!不知道有多少alpha像狼一樣撲上來,到時候懷孕了連孩子父親都不知道是誰。或者遇到無恥的alpha,強行標記,那也一點辦法沒有,只得給人家做老婆。
聽起來是很慘,很不公平,但大環(huán)境如此,omega們的悲慘命運,在他們分化時便注定了。
繼常笙分化后,班里陸陸續(xù)續(xù)不少人分化,盡然是不受信息素影響但也資質(zhì)平庸的beta,一個alpha也沒有。
路易是第一名alpha,其他班的omega說,他的信息素是很好聞的雪松味,聞一點就要上頭了。果然是深藏不露的貴公子嗎?不清楚級別,但一定是A以上級別的alpha吧。
這樣班里就有兩名alpha了。
還有一名當然是安澤,他若不是alpha,那可就是一名開天辟地的beta!
就是安澤怎么,遲遲不分化呢?
“你有沒有覺得學校越來越臭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安澤突然皺著眉頭道。
今天就是很普通的一天,學校沒有裝修,沒有舉行任何活動,路易仔細嗅了嗅,“沒有,你聞到什么味兒了嗎?”
“就是,上次揍尚強的時候聞到的那種味道?!?/p>
“聞起來好惡心,不會有人在學校噴迷藥吧?”
路易失笑,“怎么可能?!?/p>
安澤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他站起身,脫掉校服外套,“我去透透氣,一會兒回來?!?/p>
安澤走后,路易望著桌上的校服定定看了一會兒,確定他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便小心地拿起放在鼻尖。
從今天見到安澤起他便聞到了,安澤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淡淡的,說不上是什么味道,但好像有魔力,他有點,忍不住了。
……
即使走出教室,那種窒息感也沒有減弱,反而愈演愈烈。
身邊走過一名高大的同學,他正自得地談?wù)撝约鹤蛲矸只闪薬lpha,兩人肩膀相撞,高個同學剛要發(fā)作,一看是安澤,正用一種恐怖的快要暴走的眼神瞪自己,悻悻沖這個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男生道歉,灰溜溜走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媽的,都很臭,今天碰到的人都很臭。
安澤只想遠離這里,他感覺身體很不對勁,腿很軟,一聞到討厭鬼身上的味道就想吐。
他進了一間廁所,跌跌撞撞關(guān)上隔間的門……
有什么,味道?
剛剛分化成alpha的男生只是路過這里,可是廁所卻傳來一股他怎么也忽視不了的異香,香氣仿佛化成了實體,形成勾人的手指,說著過來呀,過來呀。
什么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男生情不自禁地走進了廁所。
路易等了安澤半節(jié)課也沒等到他回來,這很不對勁,安澤可從來不逃課。擔憂之間,門外突然傳來教導(dǎo)主任的怒吼:
“你們在干什么?!這是上課時間,都給我回去!”
“有味道,有味道啊,老師。”
初時只是一位,在走廊上漫無目的地嗅聞,沒過多久竟出來了許多人,一副被灌了迷魂湯的表情,嘴里說著“好香、好香?!?/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很快同學就發(fā)現(xiàn),這些莫名其妙沖出教室的人,都是alpha!
beta同學,不明所以,omega同學卻捂住震驚的嘴。
“天啊,有omega發(fā)情了?!?/p>
“不會有omega第一次分化就發(fā)情吧,天啊,這也太倒霉了。”
現(xiàn)在正是分化季,多數(shù)同學分化時只會感到身體有異樣,極少部分的alpha或者omega會直接發(fā)情。
在學校里發(fā)情,那簡直就是災(zāi)難性的存在。沒有抑制劑,又是第一次,不快點找到那位同學的話,可能會發(fā)生輪奸慘案!
omega對alpha的吸引力那是天生的、無可救藥的、無法控制的。
老師也很快意識到,立刻欽點班級人數(shù):“誰沒回來,看看班里有哪個未分化的同學還沒回來!”
“老老老、老師,安澤還沒回來?!币幻瑢W顫抖道。
路易直接沖了出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此時的alpha們終于找到了香氣來源,像是剛剛激活的喪失渴望人肉一般瘋狂地朝廁所涌去,一條走廊被擠的水泄不通,連老師都失去神志了,校方人員根本無法制止這群發(fā)了狂的alpha。
離香源越近,路易也快保持不了清醒了,他要確定里面的人不是安澤,但是如今硬擠肯定不行。
他去雜物室找來梯子,繞到樓后,剛巧撞見爬床出來的安澤。
他渾身被汗浸濕了,眼神無光,一雙長腿軟綿綿翻出來,廁所里是alpha的嘶吼,他無助地望了一眼,軟綿綿地倒下去。
沒有得到預(yù)想中的疼痛,他被一雙手臂接住了。
“阿澤,阿澤,你還清醒嗎?”
“唔,路易,是你,路易?!卑矟陕劦搅耸煜さ奈兜馈?/p>
“我怎么了?”
“你發(fā)情了?!甭芬椎?,他劇烈地喘起氣,“你分化了知道嗎?我們先離開這?!?/p>
他給安澤蒙上校服,信息素還是像噴泉一樣噴涌而出,他干脆把里面的襯衫也脫掉,全部蓋在安澤身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路易抱著安澤跑到學校小門,已經(jīng)有alpha追了過來,幸而打到一輛的士,司機是個beta,幸好。
路易已經(jīng)快被這甜膩的信息素迷暈了,他的陰莖漲得馬上就要沖破褲子。他想打開車窗透透氣,一想不行,會有alpha聞見的。
可是,信息素太香甜了,像是花園里最熱烈的那朵野玫瑰、所散發(fā)出的肆意張狂十足性感的芬芳。
被汗?jié)竦陌矟梢裁匀说讲幌裨挘笸壬榈嘏?,不時嬌喘一聲,這還是冷酷暴躁的校霸嗎?這種強烈的反差,沒有人可以忍住。
如果剛剛他被留在那里,別人光是看見他這張臉,也會毫不留情地侵犯他。
兩人忍得都很難受,安澤已經(jīng)不行了,欲火燒斷他的理智,身邊就是一個冰冰涼涼極其好聞的東西,剛好可以降降溫。
不然,他會被燒死的。
“好冰,好舒服。”
“阿澤,你別摸我,乖,哈,我們回家,有抑制劑?!?/p>
“不要,不要,我好熱,你好香。”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你也好香,可是,不行,不能這么做。
他是對安澤有非分之想,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
他只能先給安澤一點信息素,但這對本人就是痛苦了。
快到家吧,他真的,堅持不住了。
“媽媽,媽媽呢?!”
路易抱著安澤沖進家門,傭人被他這副模樣驚呆了,回道:“夫人,夫人她今天出去了。”
“靠!為什么是今天!”
少爺說臟話了,這是她們憑生第一次見,還有少爺抱著的是什么?不會是個omega吧?
“抑制劑呢?我媽媽的抑制劑!”路易吼道。
女傭被吼得發(fā)抖,“在夫人臥房,左手床頭柜第一個抽屜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路易立即又抱著安澤沖到臥房,可安澤已經(jīng)完全喪失理智了,不停朝他下半身摸,一雙手摸到內(nèi)褲里,本能地找那個能讓自己快活的東西。
“好大,給我吧,給我吧?!?/p>
這簡直就是妖精,路易忍不住了,他梗著脖子,摸到那只抑制劑,瞳孔已經(jīng)渙散,“快打進去,快,額!”
唯一一只抑制劑被安澤奪過,并且扔到地上,碎了一地。
他又迷茫又得逞般舔舔嘴唇,“我不要它,我要你?!?/p>
我不要它,我要你。
路易褲子已經(jīng)被扒了下來,屬于alpha尺寸恐怖并且童真的肉棒,隔著褲子頂在安澤穴口。
“你要我,你要我……”
“這是你說的,你說的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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