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見哈倫神色厭厭,沒有半分高興,阿道夫不解地問道:“哈倫,有什么問題嗎?”
哈倫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了。
現在的殿下早就忘了自己來自聯邦邊境、長久以來被霸道的聯邦軍隊欺辱的小國家,他也忘記自己偽裝身份來到聯邦大學的目的,是潛入聯邦軍隊,成為內應。
作為全國最優(yōu)秀的勇士,作戰(zhàn)計劃也沒有一絲漏洞,到底是哪一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殿下為何會被發(fā)現?聯邦又為何清除他的記憶?又為何,成了公爵的未婚夫?
殿下到底經歷怎樣變態(tài)的淫刑,至于為無恥的聯邦公爵生了兩個孩子!聯系分明是一年半前才斷的,如果殿下已經被關了兩年,那么第一年和他們聯系的人,是誰?
或許是哈倫看他的眼神太復雜,阿道夫也意識到不對勁了,謹慎問道:“你,為何不說話?”
“你真的認識我嗎?如果還不回答,我要叫……”
“殿下!”哈倫慌忙捂住他的嘴,“請您相信我!我有您以前的照片?!?/p>
他拿出徽章,徽章的下部有一枚極其微小的按鈕,按下后能從中間打開,這竟是一枚黑科技數據屏,在阿道夫懷疑的眼神中,哈倫找到了他未入學前拍的最后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只在他們國家內部流傳,照片中的阿道夫年輕很多,這時他剛剛考上聯邦大學,父母和子民對他寄予重任,他的目光滿是堅定,一身國家特色的長袍,顯得意氣風發(f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真的是我?!?/p>
“我是王子?”
阿道夫不敢置信,可米勒分明告訴自己,他的父母只不過是首都星一對普普通通的中產夫妻。而自己同他一見鐘情,兩人都發(fā)生關系兩年了,孩子都生了兩個,那是兩個小小的、一看便是自己和他血脈相連的孩子……
到底是自己騙了米勒,還是米勒騙了自己?
“米勒說我只是一對中產夫婦的孩子……”
“殿下,那是陛下為您安排的假身份,您這般容貌出眾天資卓越,怎會是普通的人。”
“這里還有您小時候的照片,從小在國家取得的榮譽……殿下,請您相信我,我冒著生命危險潛入聯邦絕不是為了害您?!?/p>
哈倫的確鑿證據確實能證明他所說的一切,既然如此,那米勒便是在騙自己?可他又為何騙自己呢?難道只是為了和自己結婚?
本就失去記憶的阿道夫此時更是混亂不堪,他不敢相信哈倫,他的話太驚世駭俗,言語之間暗示出自己來首都星是有目的的,但證據擺在眼前,又不得不信。
突然,門外傳來熟悉的機械聲,阿道夫一震,慌忙道:“你快,先上樓躲起來,米勒來了。”
哈倫慌張地朝窗外望去,帶有皇家徽章的飛行器不知何時停在了屋外,車門打開,一名身材高大氣質不凡的男人走了出來,正是赫赫有名的公爵米勒大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天哪他怎么會來?!?/p>
哈倫收拾痕跡,用盡最快速度跑上樓,很快,傳來了敲門聲。
“夫人,公爵大人來了。”
是米勒貼身侍衛(wèi)的聲音,米勒的親衛(wèi)阿道夫都熟悉,他整理整理表情,面色如常地開了門。
“親愛的?!?/p>
熟悉的懷抱包裹了他,阿道夫不由得變得柔軟了起來。
“你怎么這時候來了?”
“剛剛處理完公務,幾天沒見你了,就過來看看?!?/p>
米勒轉頭安排道:“明早七點來接我,今天我住在這里?!?/p>
“你、你要留下來?”阿道夫緊張地朝樓梯方向瞟了一眼,這一切被米勒盡收眼底,他不動聲色地笑道:“怎么,不歡迎我?不會是在屋子里藏了野男人吧?”
“怎么會!”阿道夫下意識抬高聲調,立刻又意識到自己態(tài)度過激了,勉強道:“不是說結婚前一周內不能見面嗎?你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合禮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禮數?這種東西能約束我么?不會有外人知道,就算知道,呵?!?/p>
米勒用不屑的表情回答了他的問題,論輩分,他是當今國王的表兄,這個國家可并非隔壁什么共和制聯邦,而是皇權占據重要地位的君主制聯邦自設,公爵甚至可以保留軍隊,他自然有說話的底氣。
米勒擺擺手,近衛(wèi)便關上門,阿道夫緊張到心快要跳出來了,只能期盼哈倫聰明一些,房子很大,房間很多,小心一點應當不會被發(fā)現。
米勒來這的目的顯然不只是為了看看他,他一進門便目光灼灼,看得阿道夫一陣臉紅,他自然知道未婚夫的意思,乖順地摟住他的頸子,獻上香唇。
都生了兩個孩子,怎樣也算老夫老妻了,阿道夫從未對兩人情侶關系產生懷疑的原因,便是自己的身體十分熟悉米勒的愛撫,他們一定做過很多次,身體才會配合得如此默契,隨便一撩撥便欲火焚身。根據周圍人的描述,自己從前是個不茍言笑的人,卻亳不排斥另一個人最親密的舉動,一定是關系十分親近的情侶才對。
哈倫的到來,卻表示這其中一定有重大的假象……
但并不妨礙兩人親近,目光匯聚的那一刻阿道夫就進入了狀態(tài),身體條件反射地渴望親近,渴望性愛,他在另外一名男人的唇齒下沉淪,小舌被拉進口腔中吸吮,也會乖乖予以回應,簡直就是熱戀期情侶的愛吻。
“好乖啊?!?/p>
米勒表揚道,短短三個字,阿道夫便感覺到下面濕了,正常男人都忍耐不了,更別提身體被改造過的暗選者,只要情欲上來,便像龍卷風一般控制大腦。
他軟軟地靠入未婚夫的懷里,下體隱秘地蹭了蹭,媚眼如絲,語調含媚:
“我乖的話,老公要怎么獎勵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米勒的西裝褲立刻頂出了一個不得了的弧度,他眸光一暗,抬起阿道夫的下巴,沙啞道:“你想讓我怎么獎勵你?”
“都快成公爵夫人了,怎么這般不得體?”
“給你的禮物都好好戴著嗎?”
“嗯~一刻也沒摘下去過?!?/p>
“是嗎?那讓我看看,我的親愛的到底有沒有說謊。”
語畢,米勒將他打橫抱起,強壯的體格抱起一名身體素質達到A+的成年男人也毫不費力,簡直是男友力十足的做法。他穩(wěn)穩(wěn)抱著自己的未婚夫,向二樓走去……
樓上的哈倫一直在注意動靜,聽見腳步聲立刻跑到離樓梯最遠的房間躲起來,這層樓東西加起來約莫有十間房,不出意外的話不會被發(fā)現的。
看來今天沒辦法再繼續(xù)了,等兩人關門便找機會溜出去。王子殿下住在外面的時間還有四天,足夠交代清楚。
然而腳步聲竟然越來越近,哈倫聽力極好,見情況不對勁,立刻跑到露臺躲了起來。
不多時,門開了,兩人竟然真選擇了這間最不可能的臥室,哈倫暗嘆自己的倒霉,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房間內淫聲浪語簡直不堪入耳,哈倫從未想過自己的殿下竟能發(fā)出這般嬌媚的喘息,連接吻都嘖嘖作響,沒多久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米勒道:“親愛的,我下面好硬,要你來脫才行?!?/p>
而阿道夫竟愉悅地應允了,邊脫邊發(fā)出“好大,老公好棒”之類放蕩的感嘆。
殿下,為何會變成這樣……
哈倫不愿相信與自己一窗之隔的那個主動扒男人褲子的人,會是自己欽佩已久的王子殿下。
殿下從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他端莊優(yōu)雅,高貴地如同高山之花,怎會發(fā)出這樣不堪的聲音。
然而接下來,還有更令他無法接受的事。
“安娜和安德魯還不知道他們又要多一個弟弟或妹妹了?!?/p>
兩人滾到床上,米勒摸著他的肚子,而阿道夫則說:“但這個小寶貝可以先見見他的父親?!?/p>
米勒還剩一件襯衫,扣子在激情中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他飽滿的胸肌腹肌,不愧是有“聯邦之虎”稱號的男人,身材好到無可挑剔,又繼承了皇室身材壯碩的優(yōu)良基因,已是人群中佼佼者的阿道夫在他面前,都小了一圈。
阿道夫肌膚雪白,白到晃眼,米勒最喜歡在他這身完美的皮囊上留下自己的專屬痕跡,他的左乳有一枚結痂的牙印,腰間有一片未完全消散的紫紅色手印,分明是冷淡型的長相,如今卻是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眼神迷離,雙頰潮紅還坐在男人下體上不斷扭動自己豐滿的屁股——簡直就像出來接客的妓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給我看看你的禮物。”
阿道夫風情萬種地望著他,隨后,脫下了自己最后一件布料。
入眼的是尺寸不錯的男性肉棒,但卵蛋卻消失了,肉棒直挺挺地硬起來,整個下體一覽無遺,本應是卵蛋的地方,卻長了一口極其漂亮艷麗的女穴,這樣畸形的搭配竟詭異地沒有違和感,反倒透出一股詭艷的美感。
女穴五臟俱全,陰阜陰蒂陰唇陰道,雖小但全,所謂的“禮物”,便是卡在陰蒂上嵌有一顆粉色寶石的陰蒂環(huán)。
戴上這個小家伙,需陰蒂隨時保持在凸起狀態(tài),一旦戴上,走兩步都可能原地噴尿,那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摸都不能隨便摸的。米勒告訴他,這是防止新娘子亂跑的,只要戴上,再厲害的新娘子都跑不遠。
一邊罵著變態(tài),另一邊阿道夫變態(tài)一般戴上了它。剛開始確實很難受,一步都走不了,連衣物摩擦都受不了,只能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但總要吃飯如廁,只得慢慢適應,剛開始走兩步腿便軟,再走幾步就噴一地陰精,像只隨地亂尿的小母狗。后來陰蒂漸漸適應,勉強可以穿上衣服見人,但仍是一點劇烈運動都受不得,這兩天每每上樓梯都像一場酷刑。
普通的陰蒂環(huán)要配備貞操褲,這樣新娘子便無法自己取下來,只能等新婚之夜丈夫給他取下,而阿道夫即使沒有貞操褲,也從未起過拿下的心思。
他的身體,已經被馴化成性奴一樣乖巧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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