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有點難以啟齒。”
“薛兄但說無妨!”
“唔,好吧。”薛延眼神躲閃,“就是,那天過后,我下面就很奇怪,總是在流水?!?/p>
“我不敢找郎中,自己也看不到,所以,想請您幫我看看。”
又是看看。
封子胥愣住,左右為難起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勉強因為愧疚壓下去的欲火此時以烈火燎原之勢蔓開。
“我……”
“子胥說幫我的,這么點小事,不會做不到吧?”
封子胥趕鴨子上架似的,無可奈何答應,細看之下便能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薛延就愛看他清俊的臉上露出害臊的表情,迷人極了。處男就是極品啊,還是雞巴這么大的處男。
笨蛋子胥兄啊,被美人破了處,可就一輩子離不開美人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裝作羞澀模樣,實則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性感。他兩只手撐地,先并攏雙腿坐著,再緩緩打開,他注意到封子胥的眼睛就沒從自己胯下出來過,心里更加得意,就知道自己魅力無限。
雖然自己也是處男,但是從小那種色色的東西啊,就沒少看過,從小就被人追,拿捏男人什么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貼身的絲綢很容易勾勒出肌肉紋理,打開的大腿之間,是肉棒同花穴的形狀。
封子胥感覺眼睛被燒著了,想挪開,又舍不得,轉念想反正等會兒都要看的,現(xiàn)在看看也沒什么。
脫了外褲,褻褲竟被水浸濕了!透光的布料之下,肉棒和陰戶粉嫩的顏色一覽無遺,簡直比全脫光還撩人。
“就是這里,天天都流水,以前從不這樣的。”薛延咬唇,勾人地看著封子胥,“但是不疼,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子胥,你給我看看吧?!?/p>
就算是處男也知道花穴天天流水是為什么啊。
不就是被破處,想念男人的大肉棒子么。
見封子胥呆呆不答話,薛延繼續(xù)道:“怎么了,是生了很嚴重的病嗎?”
封子胥如夢初醒:“不、不是,我給你看看吧?!?/p>
他不敢看薛延的眼睛,男人的下流天性慢慢侵蝕理智。他俯下身,私處的形狀也漸漸清晰了,一口肥美的嫩鮑,一根干凈的小棒子,顏色清純,模樣卻色情極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別的女人的逼,也像薛兄一樣美麗嗎?
封子胥不知道,但他的唧唧確實因為這口穴而邦邦硬。
“咕啾?!?/p>
正在這目光之下,薛延涌出一股晶瑩的黏液,甜甜的腥味兒也涌出來了。
“子胥,我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封子胥咽口唾沫,“可能,要插進去才知道。”
“啊。”薛延一副含羞帶怯的表情,“那、那子胥你插插看吧,我感覺不舒服?!?/p>
“不止流水,里面也好癢啊?!?/p>
他肥臀風騷地扭動幾下,這白里透紅的屁股哪個男人看了不說好,簡直是勾引男人插進去的。
于是就如初夜的清晨那次,封子胥再次插入這口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小洞了。
當然是用手指,手指探開肥厚陰唇遮掩的淫穴口,就著滿腔淫水插入,穴兒比那次更緊,緊緊吸著手指。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若是插入的是別的地方,該有多爽啊。
手指在穴里亂摸,封子胥也不知道自己在摸什么,總之薛延喊難受喊癢,他就扣一扣給薛延解癢。
逼水極多,很快都流到手腕上了,但封子胥這樣毫無章法的扣挖顯然是不夠的,只會讓欲火燒的更旺。
“不行,不夠?!毖ρ涌藓爸?,“里面好癢,子胥,越來越癢了?!?/p>
“要更長更深的東西才行?!?/p>
更長更深的東西?這屋里哪有更長更深的東西。
封子胥也急得滿頭大汗,安慰道:“乖,沒有更長更深的東西了,你說哪里癢,我再給你扣扣好不好?”
薛延卻抓住他的手腕,滿面潮紅地看向他那處,“你胡說,分明就有。”
“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用啊?想讓我癢死在這兒?”
肉穴配合地收縮著,蠶食封子胥最后一絲理智,“沒有,真的沒有了……”
哈,還裝是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薛延用足尖挑起他的外袍,曖昧地劃過他透出形狀的褲子,“不是,就在這里嗎?”
封子胥痛苦地按住他的腳,“薛兄,真的不行,不能這樣。”
“可是我癢啊?!?/p>
“同樣的錯誤,不能再犯第二次了?!?/p>
“這怎么是犯錯呢?”薛延循循善誘,“這是做好事啊,你給我解癢,是救我啊?!?/p>
救你,真的是,救你嗎?
“況且,若非子胥你把我這里捅開,我也不會這么癢,你要對我負責的?!?/p>
薛延像只招人的狐貍精,舉手投足間都是天然的媚態(tài),一個才破處男人,卻比坊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女人更淫蕩,他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勾人的刀子,一點點把男人的靈魂勾進他的穴里。
被他破處的凡人,自然是沒有抵抗力的。
封子胥被他“說服”了。
他顫抖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肉屌勃發(fā)沖天,如同神兵,看得薛延發(fā)騷,眼睛都亮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主動躺下,抱住大腿,一口水淋淋的花穴全然露著。
“插進來吧,子胥哥哥,操一操我吧?!?/p>
子胥哥哥。
子胥、哥哥。
哥哥。
“薛兄……”
封子胥紅了眼,肉棒一點點下壓,終于碰上這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夢中的蜜穴。薛延嚶嚀一聲,主動抬腰,吃進去,徹底打破兩人間最后的禁忌。
雞巴天生就是要插到這口洞里,然后播入精種,生根發(fā)芽。
“好棒啊,子胥哥哥,再更深一點吧?!?/p>
薛延摟住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封子胥閉眼,接受了這枚飽含愛欲的吻,此時他什么都不想了,不管什么倫理,什么情誼,只知道,這口穴今日是必須插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操得很深,操得身下美人淫叫連連,不久前兩人還冰釋前嫌,如今又開始了禁忌的愛欲。他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穴兒就愛吃這粗長的肉棒,而肉棒也恰愛這口嫩穴。
可謂天雷勾地火,驚天動地。
身體素質良好的封少爺打起樁也有模有樣,他知道要打得快,要往深里打——怎會不知道呢?美人的美穴立即就教會他了。
“啊~哥哥好棒,操到延兒最里面了~”
薛延就勾緊他的腰,雖說封子胥技術算不得好,但雞巴大啊,怎么操都爽。
太,太快活了,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啊~
下半輩子的性福,都有著落了?。
他還勾引封子胥插他子宮,他的子宮下垂又淫亂,以封子胥的肉棒很容易就插到了。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子宮的誘惑,更何況大美人特意勾引,說著“插進我的子宮里來吧”“讓我懷孕”之類的話,根本不可能拒絕的。
肉棒早就嘗過開宮的味兒了,肉嘟嘟的宮口又濕又軟的,這騷子宮天生像是另一口性器,就合該給男人破開。封子胥被他撩得欲火上頭,不管不顧,竟直接把他抱起來插著雞巴就走。
“啊,咦啊~哥哥,太猛了,插得延兒要、要噴了?!?/p>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薛延翻上白眼,舌頭也爽到吐出來了,只見邊走他邊射,活活像尿尿一樣射了出來。
封子胥把他抱到床上,他知道薛延剛剛高潮了,穴兒正是夾緊的時候,但他就是想操,生生把痙攣的肉穴鑿開,搞得薛延捂著小腹大叫:“哥哥,哥哥延兒受不了了,慢些,讓我啊!讓我緩緩?!?/p>
“你不是發(fā)騷么?不是癢么?哥哥把你癢病治了再慢好不好?”
封子胥咬牙切齒,屁股給他翻上天,拉住雙腿自上往下地懟,他雙腿都貼到胸前了,肉穴發(fā)麻,腦子給他操得嗡嗡的。
“讓我緩緩啊——”
薛延哪里想得到這個處男這么猛,竟在自己高潮的時候把子宮鑿開了!
“啊哈,啊、哈?!彼罂诖瓪?,像只瀕死的魚,只聽封子胥啞聲道:“這里,才是你最深的地方吧?!?/p>
“給你好好操操好不好?”
“唔,什——”
封子胥開始操他宮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一會兒整個拔出來,一會兒又直接塞個龜頭進來,仗著自己雞巴長,好像把子宮也當成穴兒操了。薛延一下眼冒金星,什么騷話啊,再說不出來,張著大嘴也發(fā)不出音。
“不癢了,對嗎?延兒。”
主導者,好像變人了。
封子胥不但把他宮口干松,還在里面射上滿滿一泡精,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在夢里早不知做了多少遍的事情,宮口送掉兜不住精,沒關系,薛延一只用肉棒給他堵住,堵硬了就又射一泡進去。
薛延自己也沒想到,最后被操爛的人會是自己。
他沒想過十八歲一個通房都沒有的男子精力有多旺盛,竟直接干他干到半夜三更,干得他小逼都麻了,捂著一肚子精跑還被拉回來操,到最后被操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軟趴趴爛在床上,任人宰割。
封子胥操爽了、恢復神志了就一句話也不說,抱著他睡了一晚。
薛延昏睡前迷迷糊糊聽見他小聲又羞澀地貼在自己耳邊說:“我會對你好的?!?/p>
嘛,無所謂了,下面,好像已經(jīng)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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