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摸準對方脾性,看準對方吃軟不吃硬又寡淡話少,每次撩撥到對方要發(fā)怒前兆就乖乖退回紅線外。
火烙烙視線完全由不得對方,放蕩又直白在Alpha全身掃蕩。
伽聞被這道潮濕熾熱視線看的后頸一片發(fā)燙,側過頭視線轉向人。
目光冰冷猶如死水滿是威懾:“別再看我,別逼我把你丟出去。”
宋時予懶起身子,極為給面子退回觸手,像人一樣挺直背,看向前方,不過沒幾下又頹下來。
指尖又開始不老實地,一點點往前挪。
像只探頭小貓咪,試探似地往男生書本上碰了碰。
“伽同學?!?/p>
“再叫一遍嘛好不好。”
“就一句,想聽?!?/p>
“伽同學?!?/p>
“.....”
雖然課枯澀無趣,但宋時予每次都會畫一些漫畫手稿在教授眼皮子底下悄悄遞給Alpha。
“給你的...”
“伽同學?!?/p>
Alpha余光沒給半點:“拿走?!?/p>
“不。”
“快點。”
“不?!?/p>
發(fā)展到后頭他遞一張,對方就單手在抽屜里折一張,宋時予卻樂的自在,什么兩個人Kiss,對方的手,鎖骨,脖頸,喉結,想到什么畫什么。
更是不知從哪找來個籃球社社員的微信,時刻掌握對方動機。
那一次被拒絕,他正憋著股氣呢。
不想喝?
岑念打了口哈欠,看著目不轉睛滑動手機屏幕的人,直接摟上去。
“怎么說,爸爸晚上請你下館子,就校門外那家,保管辣死你。”
岑念知曉人喜歡吃辣,尤其是外頭那家川菜館,以往大一時,兩人常常連食堂都不進。
發(fā)展到后面,只要聯(lián)系不到對方,其他地方不用找,直接走進川菜館,絕逼有一個眼淚汪汪腫著嘴在餐桌上擦鼻涕。
“不去。”宋時予視線沒挪,手在鍵盤上敲打。
“那你去干嘛,這幾天總是沒人影,你不會真上心了吧?!?/p>
岑念嘴巴含著真知棒,想起這幾日對方有事沒事就去蹭課,瞪起眼調侃。
“嘖,這么用心你小心把自己栽進去,陰溝里翻船了?!?/p>
“不投入點真情,怎么讓人信服?!?/p>
宋時予不以為然:“再說,翻不翻船也得等到手才知道啊,我都還沒玩到手呢?!?/p>
岑念橫了他一眼:“那你小心他玩死你?!?/p>
“S級Alpha易感期,你肯定不知道多恐怖。”
宋時予歪著耳朵,聆聽:“多恐怖。”
“一看你就沒好好上生理課。”岑念沒好氣,無任何噱頭看他。
“整整八天,八天懂不,尋常Alpha三天,但S,八天。”
他上下掃眼Beta這副脆弱易折身體:“八天,可以干的你渾身上下沒一塊好骨頭?!?/p>
“死在床上?!?/p>
“哦。”宋時予敷衍應了聲,卻在敲鍵盤時抓住關鍵詞,桃花眼彎起:“那應該會爽死吧?!?/p>
“你!”岑念手扶額頭閉眼罵了句:“你沒救了宋時予?!?/p>
“總有一天你會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到時候別欲哭無淚,求告無門。”
宋時予悶出笑來:“那就吃唄只要是他,別說吃我了,啃我都行?!?/p>
岑念忍不了:“你牛...”
話閉,叮咚一聲,手機那頭跳來信息,在收到準確回復后,宋時起身一臉笑意摟緊omega臉親了口:“走了啊,寶寶?!?/p>
岑念正埋怨人沒認真聽,被猛地騷擾,手背急擦臉:“宋時予,你流氓啊!!”
流氓正走路帶風,直沖校園里唯一超市,到店開口就是:“都給我放下?!?/p>
一些不明所以的學生拿水看來,宋時予牽起抹禮貌友誼的笑,朝收款碼掃去1w,對店老板和店內學生溫聲說。
“不好意思,這里所有水和飲料我都買了?!?/p>
他搖了搖付款記錄:“夠了嗎老板?”
“夠了夠了?!崩习逖劬Χ剂亮?,這么大顧客,那是夠的夠夠的,直接就安排人搬。
“快快快,麻溜的,快跟著老板。”
宋時予滿面春風走到籃球場右側樹底納涼,吩咐人都搬到腳底下。
籃球比賽開場,這一舉動惹了一路眼,見這架勢一些怯怯上前詢問,能不能買你的水。
宋時予一副親和有禮模樣,笑的眼眸彎起月牙狀:“當然可以,我不收你錢,要是有人問,你就說是我給的就行。”
“——哲學系宋時予”
他指尖放在機身側敲打,笑著猖獗又艷麗。
不是不喝嗎?那就讓你不得不喝。
這下免費發(fā)水招牌打出去,不少前往超市無功而返學生聽到能免費領,都成群結隊跑來。
不一會幾十大箱就快脫底一半。
還順勢收到大波好評。
“宋同學人真好,免費發(fā)水。”
“是啊,我都快成他顏粉了,太好看了。”
“唉,其實那些流言蜚語也不能怪人家,誰二十歲談戀愛朝結婚去啊,不都是要多試幾段才知道合不合適嘛?!?/p>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對,沒錯,關鍵是長得好,人還好,要是我長成那樣,一年365天樣樣不重樣。”
“......”
宋時予聽著這些夸贊,享受地瞇起眼。
好人——
他笑著在舌尖抵住回味了句。
怎么能不算好人呢。
他看眼還剩八九箱礦泉水,翻動聯(lián)系人發(fā)信息給新生部部長揚明。
——來籃球場給你發(fā)點水。
——快點。
信息發(fā)完宋時予又靠在樹根瞇了會,等時間差不多,遠遠看去籃球場下一片全是這個牌子水后
他伸了伸懶腰,單手扣在脖頸轉動,也取出一瓶往籃球場前走。
還是那個位置不動。
這次只是友誼賽打的不久,很快結束,無數(shù)omega都羞澀拿著水,遞給愛慕的球員。
高大Alpha像往常那般單肩挎包要走,卻被另側籃球社社長攬住肩,接過一旁女生水丟給他。
他擰開另一瓶,猛灌大口,蓋上。
“伽哥走那么快干嘛,還在躲他?”
“這幾天選修課他是不是都去蹭了?!?/p>
伽聞聽到提及此人,眉色微微變了變,語氣極淡:“以后籃球賽別叫我。”
“別介啊伽哥”社長賠笑道:“你身為籃球社副社長,哪有總是不來的道理,在說你球技這么好,你不在我們得被其他學校摁著打?!?/p>
伽聞擰開水,喝了口,語氣毫無溫度:“那我辭去職位退團?!?/p>
“欸,你這就...可不興有這種想法啊,少來就少來,大賽上可少不了你。”
伽聞未理會,一股甘甜清冽入喉,拭去大半舌燥,他蓋上礦泉水蓋,卻在看到品牌時頓住。
迎著狂熱尖叫,抬頭看去。
像是感應到人目光,上頭少年也穿過萬千雜音浮塵看來,這一下直接不期而遇,與那抹烈日下顏若朝霞相撞。
哐的聲——
似有何物猛地碎裂,攝住心魄。
又進一球。
籃球場上尖叫歡呼不斷。
伽聞眸色暗了暗。
十月梧桐枯葉飄杳,從肩側滑落,少年一臉皎潔彎眸望來。
杏核狀桃花眼和鼻尖不知是否被曬緣故都泅著點紅,加上柔軟又更加緋紅的唇,愈發(fā)雌雄莫辨。
眼尾那顆哀艷紅痣,如雨涼薄,如霧水朦朧,像是瀲了一池春水,誘人進入危險禁區(qū)。
此時他正當著人面舉起水,擰開瓶蓋唇瓣澀.情裹住瓶沿,飲動,每一口都快又急。
無法兜住這樣急促用水的唇,一縷水流從嘴角淌下,滑出一道亮晶晶水線,從下巴到喉結,在到解開紐扣的鎖骨。
飲完后,他蹭了蹭唇沿水漬,像初見那般滿帶勾引欲味,指腹輕輕一抹回唇中。
口型卻在說:好喝嗎?
伽聞喉結滾動,攥住瓶身沒動。
籃球社社長又吹第二口,全部一飲而盡后砸吧味:“這水什么牌子啊,味道不錯,水還帶著股甘甜?!?/p>
一旁omega聽到喜得難自已,忙用眼神指向右上方
“這個是電解質水,在那邊免費領的?!?/p>
“就在那,哲學系宋時予給的?!?/p>
等幾人看去,人早已離去,只留下一陣頑皮風動,順著風吹發(fā)梢溜至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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