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到了,也撩脫了。
宋時予被男人抱起扔在床上奪吻下來還是暈的,在沙發(fā)上被親的要死要活靈魂出竅,他還能強壓遇火給自己換好買的衣服。
純黑的一件V領(lǐng)露肩上衣,露出大片鎖骨,肩膀兩邊是由白色蕾絲制成的肩帶,上頭鑲嵌兩個黑色小蝴蝶結(jié),誘人鎖骨一覽無余,最漂亮的便是領(lǐng)口的兩條黑色蕾絲上的銀色鈴#,可以系在領(lǐng)口遮擋。
而此刻他便被Alpha小心系往人后頸,打上一圈后,簡單系在脖頸處綁上蝴蝶結(jié),半遮半掩間更加讓人血脈涌動。
伽聞手指拂過絲帶來到系結(jié)處,眸光氣息全是濃重?zé)煵菸逗颓致愿?,指腹?jié)L燙。
漆黑的眼睛片刻不挪地打量身下禮物,神情難以言喻。
“好漂亮。”糅雜抽吸煙草后的顆粒感,男人聲線性感低啞的要命。
“我的寶寶哪里都漂亮。”
“像個含羞帶怯的禮物?!?/p>
宋時予受不了對方這般情意綿綿夸贊,先前被煙嗆的喉嚨重新開始發(fā)緊發(fā)癢,不知是渴還是想,只求饒般摟住Alpha脖子,扭頭不讓對方看。
“哥哥....”
哪知這般欲拒還迎更加讓人血脈噴張,多情至極的臉龐被熱氣熏染,妖艷唇瓣被咬的破皮,妖嬈的紅潰氤氳化開,無比鮮艷。
烙在男人瞳孔,像一滴艷紅的血梅。
“可以拒絕哥哥嗎?寶寶?!辟ぢ勆ひ魮诫s熱意,掐住宋時予后頸,以一個絕對掌控的舉動,勾著鈴#問他。
極大的體型差,讓宋時予感到安全感,但此刻卻有種被大型兇猛動物從雪地里刨出來傾軋而上的感覺。
長久指令讓他幾乎是立刻回答:“不可以...”
話雖如此,身體卻言不由行,別開脖頸拉出一道纖細有力的頸動脈搏,微微凸起,透出一絲躁動的遇色。
“別躲,乖。”伽聞瞳孔比黑曜石還要深邃
遇火焚身,額角青筋一根根暴起,滴答往下滑落汗?jié)n,墜在領(lǐng)結(jié)鈴#,發(fā)出很輕叮的聲,撞錘變?yōu)樘尥?,凝聚滑落于宋時予鎖骨,蔓延出一條蜿蜒水痕。
他輕輕握在整個脖頸,動作輕柔克制地撫摸宋時予臉頰,摩挲一下又一下,嗓音啞沉詢問對方意見:“...可以嗎?”
那根煙,被他們共同分食,濡濕的煙頭不斷在雙方氣息和難以自控中消亡。
低沉磁性嗓音,酥酥麻麻地鼓震著耳膜,宋時予哪里能回答不,哪怕每次上了道對方都會請求他的意見,可以這樣嗎?
可以嗎寶寶?
哪里能拒絕的了呢?他壓根就不是伽聞的對手。
伽聞聽到似若蚊蠅應(yīng)答,唇角勾起淺笑。
方才暗淡的月亮,掙脫了烏云,清幽月色滲入床榻,將男人面容映的格外清冷透明。
近乎無血色的神性干凈。
令人看一眼,只看一眼,便魂消骨散。
也讓宋時予近乎袒露,完完全全敞開一切獻祭在男人眼前骯臟的純潔的放蕩的。
伽聞?wù)菩馁N在蝴蝶結(jié)上輕輕撥弄鈴#,在蝴蝶輕顫叮鈴聲一片時,吻下他唇。
“那我要開始拆禮物了?!?/p>
他的吻綿密輕柔,隨著一次深淺,脖頸蝴蝶結(jié)也被解下,游離到每一厘。
宋時予被這連迭又不知落往何處的親,背脊都弓起來,極為輕柔,與平日舉止大相徑庭,像被毛絨物體爬過似的蒸泡在水里,電流酥麻往上竄。
他難受地往后躲,卻被對方大手死死鉗制在腰尾骨,只能被迫承受一個又一個吻,好亂,濃重?zé)熚逗拖鯚熚断闼芸?,里頭的樹脂雪松開始隨著情緒和肌膚本身的溫度相融,銜接變化。
凜冽變得感性,樹脂焚香的火光逐漸熄滅,交捧給感性又沉穩(wěn)的雪松,變?yōu)椴皇У啪G意的輕柔的體香。
“哥哥——”他無力喊人。
“你這里有一道紅色印記。”伽聞動作停下,聲音很冷。
手指輕拂在一道暗沉紫紅色皮膚上,瞇起眼:“誰弄的?”
這聲太過低沉帶著不明由的惱火,宋時予微睜眼看去。
紅印很紅仔細摸上去就跟筆墨勾勒出來的,大概手指那么長的寬度。
不像是紋身,摸上去邊緣參差不齊,蜿蜒扭曲,應(yīng)該是燒沸的熱水燙的或者是抽打留下的。
“我...”宋時予動作僵住,方還打顫的身體,猶如被澆了盆冷水。
側(cè)過頭上下輕煽眼睫,仰頭躲開不說。
“別躲——”伽聞單手扼住宋時予躲避的臉,把他臉按的更近,質(zhì)問的語氣重復(fù)問。
“躲去哪?告訴我誰弄的,誰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
“告訴我?!?/p>
“告訴我,宋時予!”
句句的每一個字都像柄利劍,毫無征兆鋒利戳進宋時予心臟,將他多年經(jīng)年難愈的傷疤用力撕扯開。
狠狠往里剜著爛肉,痛的他無所遁形魂飛魄散。
宋時予大口呼吸著,手快速遮擋腰后側(cè),額頭后背密密麻麻全是汗。
“不要...不要?!?/p>
“不要什么,我問你到底是誰弄的!”伽聞?wù)Z氣像是迫降的臺風(fēng)天,掐住宋時予雙頰。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扯開他遮擋的手臂,往前推。
讓疤痕完完全全暴露于空氣中,夜色下。
“宋時予,這是你第三次在我面前說不要。”
“哥哥...”宋時予抗拒的厲害,只一個勁的抖動背脊,平躺的姿勢變?yōu)閭?cè)躺,雙腿屈膝縮成極為沒安全感的一團。
隱隱還能聽到很急促的不對勁細噎。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伽聞一瞬就捕捉到了,松開掌心,手指快速撩開對方埋在枕頭里臉,探到濡濕淚水后。
眼一顫。
大手一撈,當(dāng)即攬過腰身以一個打橫環(huán)抱嬰兒的姿勢順勢帶入懷中
“怎么了?”伽聞低頭觸碰臉頰,溫柔吻干他眼淚,手扣撫在他后頸:“怎么了,怎么哭了。”
宋時予咬著牙關(guān)沒睜眼,只埋在男人肩頸,十指抓住衣角,任由早就流干的淚浸透衣衫。
伽吻還在吻著對方眉眼,另只手溫?zé)岬負崦g疤痕,仿佛這樣就能吞噬印記,復(fù)原如初。
說出的話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仿佛刀砍斧皴巖石里,裂開的一彎溪流。
讓人心安,鎮(zhèn)定。
“別怕這里只有我們,沒有人會傷害你”他去親宋時予哆嗦的唇,手輕拂后背:“告訴哥哥,到底是誰弄的?!?/p>
“用鐵,還是燒開的水,全部完完本本告訴我,寶寶,不要隱瞞,對于我你沒有遮掩的權(quán)利,明白嗎。”
宋時予抿緊唇,順著孔武有力的心跳胸腔孱動,心臟像被撞了下。
低下頭依舊沒說話。
只有如珠似玉的眼淚,不斷在淚腺凝結(jié)成實體,再由著眼尾砸到下頜。
墜落在重聚,每一趟都沖刷著上一輪悲愴情緒。
“是不是很疼寶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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