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林默也沒能得逞。
蘇景皓平時對他千依百順,但這次,林默病了兩天,床榻上懨懨躺了兩天,把蘇景皓心疼的要死,太醫(yī)開口說個“適度”,蘇景皓就什么都明白了。
柔軟的龍榻上,任憑林默怎么磨蹭,蘇景皓都沒松口。
林默換了薄如蟬翼的寢衣,把蘇景皓的手放上自己的胸膛,聲音低沉暗啞,“阿皓,你摸這里,是不是又飽滿了?!?/p>
蘇景皓面無表情,“是。”
林默深吸一口氣,握著他的手腕向下,“你摸這里,我最近跟著暗衛(wèi)點卯,好像又瘦了點?!?/p>
蘇景皓眉梢微動,“是?!?/p>
這都不動??
林默只能使出殺手锏,“啪”的一下甩開他的手腕,眼圈說紅就紅,聲音驟然拔高,“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蘇景皓輕按眉心,“是?!?/p>
“啊不是!不是不是!我我說順嘴了!不是!”
林默一整個氣急敗壞,一個翻身起來套上套上外衫氣勢洶洶就要往外跑,被蘇景皓攔腰抱住,“做什么去?”
“我去找太醫(yī)!我要去找那老頭子問問清楚!我身體有什么問題非要這樣??!”
蘇景皓死死捆住他的腰,“別鬧別鬧!太醫(yī)都跟我說過了,你現(xiàn)在過去豈不是自找沒趣?也不怕人笑話,堂堂主君!”
林默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我怕人笑話還是他庸醫(yī)怕人笑話?!哼!我不過就是車馬勞頓連夜趕路給累的,最多就是太想你導(dǎo)致相思成疾!被那老匹夫說成什么了?昂?我要找他當(dāng)面對質(zhì)!”
蘇景皓死活不讓,“不行!不準(zhǔn)出去!”
林默氣急,這事兒不掰扯清楚誰知道他還要吃多少天的素,那看不到就罷了,現(xiàn)在這活色生香擺在他面前,他林默又不是不行!
擱誰能忍得??!
不讓他出去,林默就直著嗓子運(yùn)氣對外大喊,“元初!元初?。?!”
元初這會兒正和蘆躍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離永夜宮三丈遠(yuǎn)呢,聲音根本傳不到這里。
但是幸好蘆躍在。蘆躍有功夫在身,元初一句話沒說完,蘆躍打斷了他,“主君在傳喚您?!?/p>
元初疑惑:“我怎么沒聽見?哦對,離得遠(yuǎn)。哎你怎么聽見了?”
“習(xí)武之人耳力強(qiáng),暗衛(wèi)尤其要更強(qiáng)一些。也是特殊訓(xùn)練過的。”蘆躍解釋,“要我跟您一起去嗎?萬一有事,也好跑個腿。”
“那你跟上吧?!?/p>
元初帶著蘆躍匆匆趕到門外候命,“主君有何吩咐?”
“給本王把御醫(yī)院院正那個老匹夫叫來!我倒要問問看!我生了什么??!”
這語氣一聽就是和皇上鬧氣了,元初額頭瞬間微汗,應(yīng)著聲轉(zhuǎn)身就跑。
蘆躍腳步快,輕松跟在一旁,看了元初一眼,皺了皺眉,“要不我去請吧,您這跑得慢不說,還滿頭大汗。”
元初:“……也行,你腳程快,你去!”
話音未落蘆躍三兩步助跑凌空飛起,嗖嗖兩下就沒了影子。
元初站在原地緩了緩氣,再回頭往永夜宮匆匆走返,剛走到殿門口,一道黑影呼嘯著掠過,刮起一陣涼風(fēng),驚得他后退一步,微微趔趄,蘆躍正好從后面扶住了他。
“大人小心?!?/p>
元初站定,才發(fā)現(xiàn)蘆躍他揪著御醫(yī)的領(lǐng)子……一并把人撈了過來。
御醫(yī)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在半空中跟一包草藥似的被人夾著走,這會兒終于落了地,嚇得臉色發(fā)白,“大人啊……可知道主君突然傳召是為何啊……”
元初搖搖頭,“聽著語氣不太好,像是在生氣,你前幾天和皇上單獨說了什么嗎?怎么主君氣成這樣?”
御醫(yī)心頭一個“咯噔”,立馬反應(yīng)過來了。
他說了什么,自己心里再清楚不過了。
完犢子。御醫(yī)臉色肉眼可見的一寸一寸變得慘白。
“要不,您和我嘮嘮,興許我能給您出個主意呢?”蘆躍忽然開口,一雙靈動的眼睛閃爍著幾分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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