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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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雨的迎接下,張無風踏上了這輛法拉利的跑車,然后跟隨著小雨一起前往緬甸,原本張無風是想和蘇茹她們聯系一下的,但是這個想法,卻打消了。
既然柳老已經知道,想必她們自然也是知道的。
另外一方面,電話聯系,張無風也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安全的事情。
一路上,小雨都沒有說話,而張無風面對小雨,也微微有些慚愧,怎么說呢,之前他曾經親手殺死了小雨的親生父母,鬼面等人,所以這個結果,讓張無風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回到過去,張無風也同樣不會后悔這樣去做,但是現在面對小雨,張無風因為拿她當朋友,所以才有些心情微微動蕩。
“小雨,你有沒有你父親母親的消息?”張無風詢問道。
“消息?這個一直沒有。”小雨微微沉思,她的目光看著前面的公路,沒有半點波動,說到她的父母的時候,她也沒有半點感情。
“其實我知道你父親是誰,而且這件事我原本想隱瞞,但是現在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你說下?!睆垷o風想了想說道。
“他們?其實你不用說了,無風大哥,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有苦衷,但是你該知道,翡翠王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我已經找他推算過相關的情況,而這件事,在他的推算下,再加上我自己小時候的體會,我完全能明白他們是一個樣的人,所以你不用多說了,這種無情無義的人,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虎毒不食子,當初他們將孩子拋棄丟人深山喂狼的時候,有沒有想過……
其實他們拋棄我,我并不會怨恨,我只是覺得,就算是拋棄我,將我拋棄在大街上也行,卻以一個可恨的謊言,讓我在山里等待了十多個小時,夜晚的山林,對于一個孩子而言,那會是多么可怕……”
小雨平靜的說道,這個似乎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此刻似乎有些別樣的怨念,當然,這種情緒很平淡,甚至幾乎沒有情緒波動,而張無風感受到的只是一絲絲的漠然,因為不是愛,不是恨,而是漠然,所以這份打擊,才最重。
“你父親叫‘鬼面’,當時……”
張無風講述了一下他當初在武當的那一幕,然后仔細的將那些場面講了出來,特別是了解到鬼面的動作和話語的時候,更是直接的說了出來,當然,也包括后面的鬼面死亡的情況。
“死了?死了,往事已矣,他既然是這樣的人,那么,也就讓他安靜的去吧?!毙∮晡⑽⒁徽?,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
“對不起,這件事,我沒有任何辦法,在當時的情況下,沒有退路可言。”
“無風大哥,你的為人我很明白,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他活著,比離開還要遭罪,其實,這何嘗不是他的一種解脫。那些爭權奪利,名譽和實力,他追逐了一輩子,也是該放開了?!?/p>
小雨苦笑著,雖然這樣說,但是一滴淚,還是滴落了下來。
晶瑩剔透,在陽光下,熠熠閃光。
看了看這個有些多愁善感的美麗女孩,張無風只是輕嘆一聲,沒有再說。
即便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父親始終是父親,這種仇恨,能放下,這種胸懷,要有多寬。
鬼面這個人,確實是作惡多端,這一點,江湖人眾所周知,所以他的離開,小雨才覺得是一種解脫。
這就好比是楊過在最后了解到他父親其實是那樣的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無力和彷徨一樣,如若不然,談諒解和寬恕,那都是廢話。
在這樣的情形下,小雨的做法,確實是很理智的。
車繼續(xù)開著,車子里卻很安靜,清淡的音樂輕輕的響著,讓車里的氛圍顯得很清新,而并不是那種沉悶。
……
另外一邊。
蕭芳依偎在魯榮峰的懷里,開始講述著她那一天的見聞和感受,以及魯榮峰重傷之后的一幕。
而講述著的時候,蕭芳也陷入了那天之后的回憶。
……
盡管有許多人做了口供,面對一致的證詞,市警察大隊隊長羅蘭還是無法相信,眼前近乎一片廢墟的街道是一個壯漢用拳頭生生給擊出來的。接到報警電話以前,他就一直心里不痛快,局長一再囑咐暗示他,今晚市區(qū)不論發(fā)生樣的刑事事件,接到多少報警電話都不準他帶著人去現場。羅蘭是個有著多年經驗的老刑警了,知道局長的意思,他一定是收了某個幫會的黑錢,與匪類達成協議,警方不做任何插手,這就是官匪相通。作為富有正義感的羅蘭來說,也是敢怒不敢言,不過具體執(zhí)行任務的畢竟是自己,他下定決心不聽上級的,只要接著報警電話,第一時間出動,而且重點就在市區(qū)。
憑多年的經驗和敏銳的直覺,今晚發(fā)生在市區(qū)的事一定會極不尋常。
雖然他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哪怕是見著大規(guī)模黑幫火拼都不會讓他出乎意料,但眼前這廢墟一樣的街道還是結結實實吃了一驚。如果真像目擊者描述,那這個神秘的壯漢簡直就不是人,是神仙下凡。警隊的警察在該區(qū)域進行地毯式搜索,發(fā)現了藏在樓梯角落哭成一團的蕭芳和停車場的血腥場面。
羅蘭看見蕭芳大吃了一驚:“小芳,你怎么在這?這兒到底發(fā)生了?”
蕭芳“哇”的一聲栽在羅蘭的懷里放聲大哭:“羅叔。”羅蘭和蕭芳的父親蕭朔是至交,自然對他的女兒十分熟悉。蕭芳抽泣著話都不說。羅蘭長嘆一聲,把外衣脫下披在女孩身上,囑咐一個手下把她扶到車里??粗挿歼h去,他疾步走進停車場。這里的場面讓他這個見慣了兇案現場的老警察也不禁皺眉,地上血污一片,遍地殘肢,鮮血都匯集成了水洼。幾個貌似黑社會的年輕人一個個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臉色蒼白,眼看就不行了。
羅蘭問旁邊的手下:“救護車叫了嗎?”無錯不跳字。
“叫了,馬上就來?!?/p>
羅蘭點點頭:“先把傷員都送到醫(yī)院搶救,能救幾個算幾個,這里的現場要封鎖...”正說著呢,他一眼看見地上的短刀日本刀。因為刀柄處花紋宛然,極為絢爛,所以非常惹人注意。
他走過去,戴上手套,抓住刀尖慢慢提起。旁邊幾個警察都驚嘆:“好漂亮的刀?!彼欀冀唤o旁邊的法醫(yī):“查查指紋吧,看看有沒有線索?!狈ㄡt(yī)是個五十多歲的半大老頭兒,戴著厚厚的眼鏡,頭發(fā)斑白,咳嗽一聲:“羅隊,你認為是這把刀的主人做的案?”
羅蘭點點頭,環(huán)顧一下四周,這里一共躺了四個人,三個斷肢的,一個無頭的。他挫了一下牙花子說:“兇手怕是跑了?!?/p>
法醫(yī)收了刀說:“羅隊,我說說我的看法?!毙叹犂镉袀€不成文的規(guī)定,法醫(yī)和警察各干各的活,法醫(yī)不能隨意插手案件,信口分析。刑警們比較討厭這種行為,怎么就顯著你了,好像我們很無能一樣。但是到了羅蘭做大隊長后,廢除了這個潛規(guī)則,任何人都有權對案件提出確切的分析。
法醫(yī)說道:“從這把刀的長短和刃口來看,是無法進行頭部切割的。這種匕首只能做短距離的刺殺。而從現場來看,幾位當事人的傷口都是被一種殺傷力極大的快刀所致。我覺得兇手不太可能就是這把匕首的主人?!?/p>
羅蘭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梢仓煌瞥霰砻妗倪@把刀的造型和外觀來看,屬于極高的鍛造工藝,造價不菲,非一般人所能持有。你看看現場這些小混混,也就拿拿板刀,根本不配擁有這么好的刀。能拿這把刀的一定是個非常厲害的刀客。再說該刀客并不一定只持有這一把刀,傷人的怕是另有兇器?!?/p>
“啪啪——”
有人鼓掌,從遠及近。
羅蘭定睛一看,兩個老頭從入口走了進來,來者皆是一身唐裝。為首的老頭,滿臉麻子坑,腰板溜直,不怒自威。身后的老頭一臉恭敬,臉上表情十分猥瑣。羅蘭一看來人,長舒了一口氣:“麻叔,你也來了?!?/p>
**子朗聲長笑:“我一聽說小芳有危險,所以第一時間帶著老陸就來了。剛才聽你分析,絲絲入扣,情不自禁就鼓掌了。蘭哥,沒耽誤你查案吧。”
羅蘭知道這是高人,趕忙說:“麻叔是金尊大駕,請都請不來?!彼蛑車膶傧陆榻B:“你們知道這位是誰嗎?麻叔今年九十高齡了,解放前就做過上海的巡警。”警察們紛紛圍攏上來,叫著前輩。**子微微笑著,心里十分受用。羅蘭把刀遞過去:“麻叔,你老見多識廣,一定認得這個吧?!?/p>
**子一看就是道上前輩,讓人取了手套戴上,小心翼翼接過刀。只這一眼,臉色馬上就變了。他又遞給身邊的老陸,老陸接過來翻過來倒過去地看,臉色也變了。兩人始終沒說話。
警察們面面相覷,不敢大聲說話,紛紛耳語。這時救護車到了,羅蘭讓其他人都輔助醫(yī)生把傷員處理了。他把**子和老陸拉到一旁無人處,低聲說:“麻叔,你認得這把刀?”
**子背著手,看著泛起魚肚白的天空。半天后,慢慢掀起衣服,在他干癟的肚子上赫然一個疤痕。這個疤痕也就銅錢大小,十分滄桑。他放下衣服,淡淡地說:“別看這傷口不起眼,當初可差點要了我的命。此處傷口就是拜這把刀所為”
羅蘭倒吸一口冷氣:“這把刀的主人是...”
“天魁一派?!?/p>
**子看他疑惑的眼神,說道:“天魁一派乃是東洋邪教。中國古代有一本叫的奇書,該書在唐朝時候傳入東洋日本,那時候叫扶桑。那個地方可真是邪乎,好好一本匯集中華文明大成之作居然讓東洋鬼子給煉成了邪術。邪地邪門邪人逐漸發(fā)展,成了一個邪教組織,就為天魁一派。據說該派開創(chuàng)人鬼藏丸,有過奇遇,加之修煉邪術,最后半人半妖,終生吸食人類髓液,以人肉為食,與蟲為伍,他所居住的峽谷,其內全是變異的蟲獸。該門派單脈相傳,我曾經在七十多年前見過該門一個傳人,他當時是上海灘日本軍令部總長永野修身的貼身保鏢,綽號‘蝎子戰(zhàn)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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