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風?你是三哥的孩子?”張正德語氣微微緩和了幾分,隨即帶著幾分懷疑的道。
“嗯,是的四叔,萱萱和蕓蕓都還好吧?我記得你們當時離開的時候,她們都還讀小學呢。”張無風微笑著問道,想到當初可愛的兩個小妹妹,他心中也升騰起一種親人的溫馨來。
“她們?暫時不說她們,你真是張無風?你媽媽給你的這個號碼嗎?她有和你說過什么?”
張正德語氣帶著幾分懷疑的道。
“我自然是張無風,四叔你放心,我媽媽說,和你說話的時候,告訴你,你心中有一根刺。這樣說,你不懷疑了吧!”張無風微笑道。
“你果真是小風!不錯,我心中確實有一根刺!只不過,不知道你現(xiàn)在打電話來,是為了什么?”張正德語氣之中多了幾分驚喜和激動,少了幾分暴虐和殘酷。
“四叔,這么說吧,我想了解我爸到底是怎么去的!現(xiàn)在,我開始懷疑當初的醫(yī)療結(jié)果了!請如實告訴我!”張無風聲音頓時冷厲了起來,語氣之中的殺意完全沒有掩飾。
電話那邊,張正德一驚,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小風,看來你確實長大了。你懷疑的沒錯,你爸是中毒而不是病!不僅如此,我兒子,我妻子,都是中這毒死的!很可笑吧!只是我沒有想到這群禽獸不如的畜牲會將毒手伸向你爸!”
張正德的聲音停頓了片刻,隨即接著沉聲道,“這點,我不是為了激發(fā)你的仇恨而告訴你真相,而是事情本身就是這樣的!
其實,我告訴你也無妨!
當年我還沒離開的時候,他張正友雖然也是個官,但是還沒那么大的能耐;兄弟間雖然不和,卻也不至于搞成這樣,那時候,他只是縣里的一個警察局的交警大隊長。
有一天我在王家村那水壩那摘野葡萄,你知道那會兒那里的野葡萄挺多,而萱萱喜歡吃野葡萄的……恰好在田埂里看見他追拿搶匪的時候開槍失誤打死了一名衣著光亮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當時我有些發(fā)呆,這時候他卻是在其它三名警察把那搶匪打死后,迅速開槍打死了其他三人,然后把其中一個警察的槍放在搶匪手上,朝著他自己開了一槍,接著他倒在那二代身前,表現(xiàn)的和舍命保衛(wèi)一樣。
這個中年人的父親,就是現(xiàn)在扶持他的張老領(lǐng)導,他現(xiàn)在還拿張正友當親兒子一樣對待著。
這事也挺巧的,因為抓逃犯的地點正好在王家村大水壩下面一點,那個地方對面有很多野葡萄,我剛好在那里,也就將這件事看的一清二楚。而他卻因為自殘,而重傷,也就沒能發(fā)現(xiàn)我。
當時這事我也不敢多說,回家后自然一個人找了他出來訓斥他不該……后面的就不多說了,可能是那會兒他顧忌家里的聲譽、他只是適當?shù)慕o一些壓力,而沒有對我如何,但是后來,當他當上了縣警察局局長的時候,他就開始下狠手了,他自以為做的無人知曉,卻不想我早就暗自留意這個狼子野心之徒!
后來我兒子出生一個月不到就離開了,我這才真正的怒了,畢竟是兄弟,血濃于水,卻干出這樣狠毒的事情來,那個時候,我張正德就沒這個兄弟!
你知道他女兒張無嬌為什么淪落風塵?她自己放蕩下流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找了十八個叫花子將她QJ了而且還拍了視頻!他殺我老婆殺我兒子,我也要他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
張正德的赤|裸|裸的恨意,把張無風都給震撼了!
他心中也是涌起一股子滔天的怒火,就因為張正德和張正清關(guān)系好,就轉(zhuǎn)向害他父親?連他姐姐和姐夫的生活都要壓迫?當年的對錯已經(jīng)不說,如今卻變得如此兇殘,虎毒尚且不食子,這些人,一個個的心理完全扭曲了!
不過,仔細一想,殺妻殺子之恨,只會不共戴天,確實已經(jīng)沒有緩和的余地。
“四叔,你把這些都告訴我,難道不怕走漏了風聲?”張無風只是被驗證了身份后,對方就說出了這么多驚人的秘密,他確實有些心驚肉跳。
“哈哈,無風,我不在乎你怎么想,但是三哥我太了解,他的兒子就算是被人打斷了骨頭,也會錚錚的站立著不會屈服!如果,真的被你出賣了,那么我張正德此生再無遺憾!因為,我欠三哥的一條命,已經(jīng)還清了!”張正德笑著的話,讓張無風心神一顫。
這種感覺,確實讓人熱血沸騰而悲哀。張家,看樣子,真的已經(jīng)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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