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猴子……”
看著他消失在門后的模糊背影,周漾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喃喃呼喚了一句。
只覺得這一刻內(nèi)心無比的空落。
如她所說,這一切的發(fā)生,就是因?yàn)楹榷嗔恕?/p>
要是清醒的時候,即使再怎么喜歡,也不會第一次見面就干這樣的事情。
此刻瘋狂過后,理智回來了一些,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了。
好奇那人的長相,想好好看他,甚至想就這樣跟他走到一起。
但又不知該如何去面對。
終究是覺得,還不如就這樣稀里糊涂的,且當(dāng)做春宵一夢。
如同網(wǎng)上交往那般,既真實(shí)又虛幻。
躺床上胡思亂想了一陣,周漾又有些擔(dān)心和愧疚。
“這么晚了,他一個人在外面,找不找得到住的地方?我這樣做,會不會太無情了……”
…
“就住樓上公司吧,哎,周姐太無情了?!背柍隽司瓢桑苯庸者M(jìn)了電梯間。
周漾哪能想到,這會兒擔(dān)心的人出門就上八樓去了,兩人中間就隔著四層樓。
還好楚陽今晚本就打算面基完了之后,直接到公司睡的,鑰匙帶在身上。
到了公司,掏出鑰匙打開門,找到休息室,推門而入。
也確實(shí)是有些累了,他直接躺到了床上。
這時對門傳來動靜,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誰呀?”
楚陽一愣,沒想到樓春月今晚也睡這里。
“春月姐,是我?!彼麘?yīng)了一聲。
門被推開,燈亮起,穿著輕薄睡衣的樓春月映入眼簾。
“楚陽,你怎么過來了?”樓春月表情詫異又驚喜。
“上網(wǎng)吧玩游戲去了,太晚了就來這邊對付一宿?!背栯S口說道,又問:“春月姐你呢,怎么也睡公司?”
樓春月挽了一下半脫落的肩帶,柔柔道:“我出差剛回來啊,就懶得回住處了?!?/p>
說著走了過來,坐到床沿。
忽然聳了聳鼻頭,往楚陽身上湊過去。
“不對?!彼痦?,笑容意味深長:“酒味,香水味,還有另一種奇怪的味道,你不是去玩游戲吧?”
楚陽頓時有些尷尬。
都說女人是最敏感的動物,必要時可以化身偵探,鼻子比狗的還靈,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見他傻愣的樣子,樓春月噗嗤一笑,好奇道:“去找哪個女人了?”
楚陽搖了搖頭:“這可不能說?!?/p>
樓春月哦了一聲,疑惑道:“但現(xiàn)在才半夜啊,怎么就從被窩里跑出來了?”
楚陽被問得啞口無言,被提褲子不認(rèn)人這事該怎么解釋?
“那什么,春月姐,我去睡了,你也早點(diǎn)休息?!彼f完溜了出去,進(jìn)了另一間休息室。
終于能好好睡一覺,第二天一早他跑步進(jìn)了學(xué)校,回宿舍洗了個澡。
今天還是不用上課,季漠他們?nèi)齻€懶覺一直睡到中午。
等他們起來后,楚陽叫上他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昨天忘記問你了季老二,你約的是舞蹈隊(duì)哪個學(xué)姐?”
季漠慢條斯理的吃下一口飯,又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嘿嘿一笑:“你猜?”
楚陽滿額黑線:“你特么愛說不說?!?/p>
曹斌和姜超破口大罵起來。
“我們問他也這副吊樣?!?/p>
“這混蛋就是欠揍!”
“舞蹈隊(duì)學(xué)姐了不起啊,我一點(diǎn)都不羨慕?!?/p>
“……我好羨慕,草!”
面對三人虎視眈眈,季漠終于用很裝逼的語氣說了出來。
“是白小潔,沒想到吧?”
曹斌和姜超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臥槽,這都能被你拿下!”
“尼瑪,白小潔可是極品啊!”
楚陽也確實(shí)是沒想到,不由伸出大拇指給了他一個贊:“這波必須表示佩服。”
季老二更加得意了:“兄弟們看我今晚把她徹底拿下,不用給我留門了,嘿嘿?!?/p>
姜超愣愣道:“這么快的嗎?約完電影就直奔主題了?”
季漠拍了拍他肩膀:“別人是談戀愛,我季公子是做戀愛,區(qū)別很大的。”
姜超滿臉佩服:“二哥,我能跟著你一起學(xué)習(xí)嗎,讓我聽個響也行啊?!?/p>
“滾!臭不要臉!”季漠一把推開他。
“哈哈……”
總之季漠對今晚的約會是帶著美好幻想的。
但楚陽就不一樣了,連趕兩場不說,還要擔(dān)心中場休息時怎么完美錯開,避免修羅場的發(fā)生。
下午的時候,楚陽接到了周漾的電話。
一聽到她的聲音就想到了昨晚。
只是現(xiàn)在她還不知道,楚陽就是那只欲迎還休的死猴子。
“你的合作,我答應(yīng)了,晚上過來簽合同?!?/p>
“晚上?要不改日吧,我今晚可能沒時間?!?/p>
喜歡是你要分手的,我走了你又哭啥?請大家收藏:是你要分手的,我走了你又哭啥?20更新速度全網(wǎng)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