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正毒,火辣辣的陽光炙烤著大地,同樣火熱的還有一對男女。
無錢門,窮白閣。
絕塵帶著毒發(fā)的蘇閑進入屋內(nèi),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伸手解開腰帶褪去彼此的外衫,薄薄的褻衣遮不住誘人的軀體。
二人坦誠相對,女子的肌膚泛著瑩潤光澤,腰肢纖細柔軟,身形美好,渾身無一處不精致,簡直是天生的尤物,這是自己愛著的女人!男子不由心神恍惚,溫柔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
手指撫過如白玉般細膩柔滑的肌膚,覆身其上,吻住女子朱紅的唇瓣,動作小心翼翼。
蘇閑漆黑的發(fā)絲散亂在床鋪,增添了別樣的魅惑,如妖嬈奪魄的魅世妖姬。
絕塵邪肆一笑,在蘇閑耳邊道:“阿閑再忍忍,為夫馬上幫你?!?/p>
那雙冷冽的眸子蒙上層氤氳霧氣,淡淡緋紅爬上雙頰,平日清冷高寒的男子,此刻微微羞澀,指尖帶顫的撫上滑膩的肌膚,神情如膜拜心目中的神女一般虔誠。
蘇閑躺在床上,被動接受絕塵施加的一切,為防止她亂動,絕塵早在進屋時就點了她的穴道,此刻只能發(fā)出無助且惹人憐惜的痛苦呻吟,頭腦中只余一個念頭:定要熬過這次毒發(fā)!
伴隨著毒發(fā)那分筋錯骨般的疼痛席卷全身,蘇閑額角不斷低落汗珠,轉(zhuǎn)眼已浸濕枕邊,絕塵覺得時機已經(jīng)成熟,轉(zhuǎn)瞬間,彼此已是水乳交融。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絕塵眉頭微蹙,她終于完全變成自己的女人了,難以言語的喜悅頓時充盈心間。
自那日二人情難自禁,這還是第一次正式開始,擔心她會有所不適,不由將視線膠著在蘇閑臉上,時刻註意她的變化。
蘇閑驚叫,從未有過的感受讓她雙目緊閉,指尖緊緊抓住床褥,隱隱顫抖。
絕塵將她的發(fā)絲撥到一側(cè),註視著她羞澀躲閃的眸子,溫聲道“感覺好些了嗎?為夫還可以繼續(xù)的。”
不多時,許是至陽的精元產(chǎn)生效果,蘇閑疼痛漸消,充盈的感覺傳來,不由面色發(fā)紅。
“我的阿閑,再來一次可好?”
詢問的語氣,動作卻是不容拒絕。
絕塵吻吻她的發(fā)絲,如餓了許久的野獸般不知魘足,汗水順著精壯的胸膛滑落,格外性感迷人。
蘇閑伸手攬住他的脖頸,看著意亂情迷的男子,此刻的絕塵如一團破冰的烈火,熱情洋溢灼人,誰能想到冰山外表下有一顆柔軟的心呢。
“阿閑,你……你可真是我的妖精?!?/p>
“阿絕……難道……不喜歡?”
蘇閑覺得自己仿佛是大海上的一葉孤舟不斷飄蕩,床幔來回搖動發(fā)出吱吱響聲,似踏過古老的木橋,滿室旖旎。
“阿絕,好了沒有……我好累啊……”蘇閑聲音沙啞誘人,呼吸急促。
“我的好阿閑,再來最后一次?!?/p>
絕塵溫聲誘哄,自家娘子委實是太過迷人,如罌粟花般讓他上癮,恨不得就這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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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沈如水,星辰滿空。
蘇閑醒來,周身是男子濃厚的氣息,她只覺渾身無力酸疼,尤其是下面極為酸澀難受,稍微動動身子,便如車碾般無力。
絕塵要了她整整六次,她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男人上了床當真是如狼似虎,委實可怕!
“阿閑醒了,辛苦你了,都怪我不知節(jié)制?!苯^塵的聲音從身側(cè)傳來,蘇閑轉(zhuǎn)頭,看他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倦色,暗忖:男女在這方面竟有如此大的差異,她為何累的半死。
埋首在他胸前,細長的手指畫著圓圈,媚意惑人的眸中滑過異彩,生出惡作劇的心思。
手指來到絕塵腹部,微涼的指尖輕輕撫過,絕塵不由深吸口氣,抓住她做亂的手,語氣寵溺道:“你這小妖精是想榨干我啊?!?/p>
蘇閑發(fā)現(xiàn)形式不妙,討好一笑,連忙告饒,“不來了,我好累。”
“點了火不滅就想跑?嗯~”絕塵不給她逃離的機會,再次翻身壓下。
窗外皎月躲入云層,風動花搖影輕擺,一室旖旎春光,男子的健壯女子的嬌媚親密相合,新一輪的鏊戰(zhàn)開始。
……
刺目的光線透過窗欞灑在床榻相擁的男女身上,蘇閑睜開迷蒙的雙目,頭腦昏沈,模樣如純真的小兔般慵懶迷糊,動動散架的身子,看著上面滿是斑駁紅痕,不由想起昨夜二人的狂野,面頰微微發(fā)燙。正想下床清理身子,卻感覺身下已經(jīng)變得干凈清爽,心中明了,想必是絕塵在她熟睡時處理過了。
轉(zhuǎn)頭看著熟睡的男子,心中甜蜜不已。視線掃到他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滿目的抓痕和紅印昭示著她之前的狂野,想不到幾番云雨下來,她反倒成了欲求不滿的那方,給了絕塵光明正大的理由欺負她。
輕輕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蘇閑打算起身準備吃的,二人從昨日中午直到今日還沒有進食,一直沈溺于魚水之歡。
“阿閑去哪?”
絕塵沙啞低沈的聲音自身后傳來,有力的雙臂將她禁錮懷中動彈不得。
“我餓了。”蘇閑嬌嗔,含情的鳳目光華流轉(zhuǎn)璀璨勝星辰,朱紅的唇瓣微微嘟起,屬于小女兒的媚態(tài)盡顯,引得絕塵口干舌燥。
眉頭微挑,向來冷冽的眸子熏染幾分情欲,嘴角勾出邪媚弧度,舌尖舔過她的耳垂,淡淡道:“阿閑昨日沒被餵飽,可真是個貪吃的小妖精,為夫要再加把勁呢?!?/p>
“別鬧,真的餓了?!碧K閑本能一震,抬手推開他壓來的身子,拿過衣服打算起身。
“我來替娘子穿衣,娘子太累,為夫要好好伺候才是?!?/p>
“……”蘇閑無語凝噎,瞥見那又要故態(tài)覆萌,徑直抱起衣服轉(zhuǎn)身,留給他一片光滑潔白的美背。
開玩笑,如果他來穿,估計到晚上也出不去房門!
眼睜睜盯著一件件衣衫遮住美麗曼妙的風景,絕塵撇嘴,知道再來一次是沒戲了,遂表情郁郁不樂道:“阿閑娘子,為夫昨日貢獻太多精元,現(xiàn)在有點疲憊,晚些再起可好?”
“嗯,你睡一會吧,我待會來叫你用膳?!?/p>
蘇閑俯身親吻他的額頭,整整皺起的衣擺,瀟灑轉(zhuǎn)身開門離去。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絕塵如玉的瑩潤面龐掛滿笑意,向來清澈冰寒的眸子似冬日初融的瑞雪,漸化成一汪盈盈春水,心亦如柳絮般飄然柔軟。
二人如今就像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她主內(nèi),他主外,彼此恩愛和睦,平凡卻幸福,倘若能一直到白頭,此生無憾了!
教武場,本應(yīng)在此訓(xùn)練的人全無蹤影,只見黑壓壓一群人聚在偏僻角落竊竊私語,氣氛熱火朝天。
“特大消息!今早我去找門主,結(jié)果竟在門口聽到了現(xiàn)場版的春宮?!编崒幖樵p一笑,拋出輿論炸彈。
“哇!你這小子怎么不叫上我,真不夠意思!要知道門主雖是萬草從中過,可每次隱蔽得極好,從沒被我們現(xiàn)場抓住呢,我可是一直希望見識下他的強攻?!?/p>
“強攻是沒戲了,夫人現(xiàn)在掌握著主導(dǎo)權(quán),我親耳聽到門主向夫人求放過呢!”鄭寧坐在搬來的板凳上,翹著二郎腿享受捏肩按摩服務(wù)。
“不會吧,這么容易就屈服了?看來我們上貢的春宮冊派上了大用場,夫人研讀的非常仔細吶,嘿嘿,再接再厲爭取讓門主以后更‘性?!〉盟鲜谴呶覀儙退罱饚??!?/p>
“哎,你們猜門主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你傻啊,都求饒了,當然是起不來榻了?!?/p>
“切,門主抗力強大,才不會被折磨到下不去床呢,我剛才還看見他往廚房方向去了,估計是要替夫人做早膳。”路過的小妹站在外圈,對這幫男人十分不屑,門主的強大豈是他們能比的!
“咦~這個時辰都該吃午膳了吧。不過門主竟會做飯?能吃嗎?別把夫人毒死了,我們?nèi)タ纯?,說不定又有新樂子呢!”
眾人眼前不約而同地浮現(xiàn)出驚悚一幕:隨著轟鳴巨響,滾滾濃煙從廚房飄出,裏面鍋臺盡毀,火焰四散,焦糊的味道從黑色粘稠的不明物體上散發(fā)出來,刺鼻嗆人。蘇閑滿面烏黑,頭發(fā)燒得殘缺不全,手裏提著飯勺和漏洞的鐵鍋,慣穿的白色長衫染著塊塊臟污,神情尤為狼狽。
門主出糗的時候可不多見,想想就覺得激動!
另一廂卻是與眾人的幻想截然不同,只見蘇閑點燃火,架上鍋,巡視一圈,把各色食材洗切完畢,分別置于身旁的桌案。
將油熱好,倒入食材,翻炒攪拌手法熟練,食物的香氣逐漸溢滿整間屋子,從敞開的門口飄出,勾起了暗處潛伏的小黑衣們的饞蟲。
“門主看起來真厲害!刀功比肖娘還好!色香俱佳,就是不知道味怎么樣,一會他走了我們偷偷嘗幾口。”
“噓,小點聲,門主耳朵靈著呢?!?/p>
食物裝盤擺好,蘇閑端著托盤向房間走去,對身后涌入廚房的黑色洪流毫不知情。
“呀!門主怎么把鍋和盤子都刷了,平日也不見他這么能干,莫非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李爽心中懊惱,對蘇閑突如其來的勤勞十分憤慨,現(xiàn)在他連菜葉都沒得嘗。
“哎,瓷碗裏還有點雞湯,你們快過來。”鄭寧捧著大碗,興致勃勃的分發(fā)湯匙。
“啊,真不錯,人間美味不過如此,肖娘恐怕要向門主重新拜師學(xué)藝了?!?/p>
“今年年底就讓門主下廚,我一定大開吃戒。”
“你做夢吧?!编崒幦滩蛔姏鏊T主懶得天妒人怨,向來只有指示別人干活的份,讓他動手?先做好明年被壓榨脫皮的準備!
“我們可以想點辦法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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