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執(zhí)著要抱著,一人拼命掙扎,阮銘杰喝多了,步伐不穩(wěn),被安然推倒在床上,安然怒道,“阮銘杰,你看看,我是安然,我不是李冬雨,你是不是還想故伎重演,還是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夠了,住手吧。”
“你不是她,你當(dāng)然不是她,你怎么可能會是她……”阮銘杰捂著頭,似是很痛苦的樣子。
安然咬著牙,忍住心中的悲戚,“你快和冬雨結(jié)婚了,快成為我的妹夫了,瓜田李下,請你避嫌,不要來招惹我。”
阮銘杰目光痛苦地看著她,喝了酒的眸,深沈又執(zhí)著,安然竟可笑地發(fā)現(xiàn),她在他眼裏看到一種類似深情的情感。安然想笑,眼睛卻泛紅。
為什么?
這究竟是為什么?
難道她還愛著這個男人,不,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小然……”阮銘杰聲音痛苦地喊著她的名字,“小然……小然……”
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喊著她的名字。
小然,小然……
如同他們相愛時,夜『色』那么浪漫,花兒那么香,聲音那么好聽,溫柔,一切一切都如不曾變過,她還是十七歲的少女,她的愛情夢,不曾破碎過。
她不知道用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他。
阮銘杰突然站起來,顫抖地握住安然的手,“小然,我……我愛你……”
安然驀然睜大眼眸,淚流如註,若是以前,他說愛她,她會欣喜若狂,可如今,安然用力一揮手,打了他一巴掌,“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說這句話?”
“不,我真的愛你,我會和冬雨分手,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安然冷笑,“那好,你去和她說,你要和她分手,你的女朋友是我,你去說啊,你去說啊。”
阮銘杰眉目全是悲哀,沈默不語。
安然見阮銘杰不說話,她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可是她一個防備不及就被阮銘杰抱得正著,,被他按在床上死死地抱著,滿是酒氣的臉貼著她的臉頰。
安然推開他的臉。
“放開我!”
混蛋!
“不,我愛你,小然,我不放……”
本章未完,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阮銘杰似乎是喃喃自語的。
“你給我滾開,混蛋,你……”
……
“銘杰,安然姐……你們……”
不知道什么時候,門被打開了,李冬雨捂著嘴站在門口,她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
接著,大家就都進(jìn)來了,這是一個怎樣的畫面。
安然被阮銘杰抱著壓在身下,他們一起躺在潔白的床上,阮銘杰的手緊緊的纏在安然的腰上,臉頰緊緊的窩在安然的脖子裏。
安然也一下子楞住了,她想要推開阮銘杰,可是卻怎么也推不開。
“阮銘杰,你快點(diǎn)起來,快點(diǎn)放開我……”
“不,我不放,我愛你小然,我根本就不愛冬雨,不愛她,我愛的只有你,只有你……”
阮銘杰沒有發(fā)現(xiàn)大家都站在他們身后,嘴裏都是酒話。
“銘杰,嗚嗚,你,你說什么?。堪踩唤?,你們,你們怎么可以背著我做成這樣的事情呢?啊嗚嗚嗚……”
說著,李冬雨跑了出去。
“冬雨。”
李冬陽追了出去,他怕自家妹妹有什么事情。
“阮銘杰,你混蛋,快點(diǎn)離開。”
安然啊掙扎著,她突然看到了門口站著的洛伊斯,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洛伊斯的臉『色』好像也不太好,他走到安然跟前,一把將阮銘杰拉了起來,然后狠狠的在他臉上揍了一拳。
“伊斯,你干什么?”洛夫人見狀,趕緊拉開了洛伊斯。
洛伊斯卻一把將安然拉起來甩到自己身后,然后從地上將阮銘杰拽了起。
“你這個混蛋,我早就想揍你了,窩囊廢……”
又是一拳,阮銘杰好像清醒了不少,他嘴角滲出了血:“洛伊斯?你憑什么額打我,你以為你好到那裏去,你不就是個富二代,你不就是個花花公子嘛,你的女人那么多,為什么要來招惹我的小然……”
本章未完,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你給我閉嘴。”
洛伊斯最討人人家說他是不做事的富二代了,他又是一拳打在了阮銘杰的臉上,沒想到爬起來的阮銘杰居然也給了洛伊斯一拳。
“不要打了你們?!?/p>
安然見他們這樣你來我往的,趕緊將洛伊斯拉開。
“不要打了。”
“哼……”
洛伊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停下了手。
“天哪,你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你安然會和冬雨的未婚夫搞在一位,安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就見不得人家好?!卞X秋云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直直的走到安然身邊。
“啪……”
給了她一巴掌:“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怎么那么賤,你知不知道冬雨有多傷心,你這個當(dāng)姐姐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妹夫搞在一起,啊你到底想要什么?”
安然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她看了阮銘杰一眼,然后什么都沒有說就走了出去。
她不想解釋什么,她知道現(xiàn)在在大家的眼裏,她才是那個搶別人未婚夫的可惡女人,而李冬雨就是那個受傷的可憐的女孩。
“安然,你給我站住,你以為你什么都不說就沒事了?!?/p>
客廳裏,錢秋云追了出去,一把拽住了正要離開的安然,李冬雨坐在沙發(fā)上哭,李冬陽在一旁安慰著。
安然站住了,她轉(zhuǎn)過身去,眼神冷冷的看著錢秋云。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爸,你看看她,真是太不像話了,居然搶妹妹的未婚夫,真是不要臉了,你說你媽媽那么溫柔的一個女人,怎么生出你這么不要臉的女兒呢?”
“哼,就是說,爸,你當(dāng)初從孤兒院把她帶回來的時候會不會搞錯了,弄不好,她根本就不是您的親外孫女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李簡玉和錢秋云穿一條褲子了。
“你們在侮辱我的同時就是侮辱了我媽媽,侮辱了我媽媽的同時,也是侮辱了你們嘴裏的爸?!卑踩话褐^,她一點(diǎn)都沒有做錯什么,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害怕什么。
就算面對再多的職責(zé),她也可以面對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