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屋內(nèi),我手中不斷擺弄著那幾張分外淫亂的照片,唐玉也是死死的盯著我,就此僵持著。
但最終,她還是咬牙切齒的來到我跟前,隨即跪在的腳前,語氣十分低沉道:“我求求你。”
“好,那就沒問題了,去外邊的水管子弄把水洗一下吧,洗干凈就回去,別臭了,讓家里人聞出來?!?/p>
唐玉緩緩起身,隨即便準(zhǔn)備朝著外邊而去。
“嘿嘿,黑爺還憋著呢,讓我也開心一下再走?!?/p>
“?。 ?/p>
也就在她轉(zhuǎn)身之時,黑魚妖突然又一臉猙獰的將其拖到了床上,隨即又經(jīng)受了一場顛鸞倒鳳。
就此一直到了凌晨四點,唐玉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儀容,這才一瘸一拐的出了門。
我來到門前淡淡道:“明天記得準(zhǔn)時準(zhǔn)點來這邊?!?/p>
唐玉只是停頓了一下,隨后便迅速朝著外邊而去。
在處理完這個女人的事情之后,我轉(zhuǎn)頭又看向身后的空明徐三二人。
“朗…朗哥。”
“現(xiàn)在我可以放心你們了,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又多了一個身份,輪奸趙玉風(fēng)的妻子,參與殺害他嫡子的兇手,明白嗎?”
二人自然是明白了我的所指,空明在驚恐之后,又趕忙湊到我跟前陪笑道:“朗哥你放心吧,之前之所以跟趙玉風(fēng)好,那是時勢所逼,你現(xiàn)在既然還活著,我們肯定忠誠你啊。”
我瞇眼笑著拍了拍他的臉:“現(xiàn)在的你,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心,好好跟著趙玉風(fēng),等哪天需要用到你了,我會給你講?!?/p>
說罷,我便獨自朝著屋內(nèi)而去。
等回到屋內(nèi),皇甫志清悠悠飄在我頭頂,戲謔道:“你這個小崽子,咋這么沒底線啊?!?/p>
我坐在主位上笑道:“您老人家也是一代大人物,我不相信你在沒有身居高位之前,沒做過什么見不得光的事。”
一聽這話,皇甫志清抱著膀子白了我一眼:“老子向來光明磊落?!?/p>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是實在落魄的厲害,我也不可能對他的女人下手,畢竟說出去不光彩,也只有這樣干,我才能讓外邊兩個墻頭草徹底忠心我,要是我不掌握他們的把柄,他們憑啥死忠我?憑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嗎?”
皇甫志清在屋內(nèi)飄蕩了一會兒,隨后坐在窗臺悠悠說道:“不管你干啥,趕緊送我回家吧,一別幾十年了,我是真的想盡快去看看,如今的家鄉(xiāng)變成什么樣子了?!?/p>
“等著吧,等我把手下的事情全處理了,便直接去沿海?!?/p>
說著,我便又從包里掏出一張紙條,那一次師父走的時候,還將我未來的規(guī)劃給安排了一下。
人生在世,無一人能避免旺衰,總是會有那么一個階段的。
在這段時間的沉淀下,我漸漸也接受了眼下境遇了,就好似一場劇本,身為一名演員,總不可能只去演繹喜歡的一部分戲,說白了不過是一場戲罷了。
在師父留下的書信當(dāng)中,他明確給我點明了,這一段十年大運(yùn)與我命局相沖,絕對是會人生失意的。
那么,在一段本身就不旺自己的一段大運(yùn)之時,人應(yīng)該怎么去破除面對呢?
師父只給了兩個字,一個是歷,一個是靜。
意思無非是讓我在這一段人生至暗之時,盡量利用這一段時間去經(jīng)歷,去學(xué)習(xí),去提升自己,人總是需要一段不堪的歲月,來磨礪自己的。
其次就是不要去亂搞,因為在運(yùn)勢不助的時候,無論干什么事情,都是霉運(yùn)纏身,不會成功的,因此在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當(dāng)中,與其到處尋求出路,莫不如沉下心來向內(nèi)求。
師父給的準(zhǔn)確時間是在五年之后,因為即便差的大運(yùn),也有兩三年好的時候,在師父的推演之中,也就是正好千禧年這一年,我本人的運(yùn)勢又會開始呈現(xiàn)一個恢復(fù)的狀態(tài),到了這一年,想去要干什么,就可以開始慢慢布局了。
因此,我如今也是想開了,等把手下這點事情做完了,索性去全國各地游歷一番吧,去全國各地走走看看,然后直接前往云南。
想到這里,一時間不知怎么,內(nèi)心那沉重的負(fù)擔(dān)瞬間輕松了不少。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唐玉每天晚上十二點,就會準(zhǔn)時到這里。
然后由著徐三跟空明肆意妄為。
就這么一直過了半年,這天夜里,唐玉站在我面前,我一臉微笑的盯著她隆起的肚子。
“怎么樣,最近懷孕了,家里人是不是變得特別喜歡你了?”
唐玉一臉憎恨的盯著我,不過也不敢說什么,畢竟手上有她的把柄。
我在此刻是頗為的滿意:“就是不曉得,這孩子到底是空明的,還是徐三的啊,你好好把他給養(yǎng)大,不要想著把孩子給打掉,或者害死,不然我會不開心的。”
“你是真的…毫無底線,做事惡心至極?!?/p>
“嘴跟抹蜜似的,回去吧,以后就不用來了?!?/p>
等到唐玉離開之后,我轉(zhuǎn)身又來到閉塞的屋內(nèi),隨后躺在床上,便用身體緊緊依偎著一口紅木棺材。
屋內(nèi)是有一股刺鼻的腐臭氣息的,而在紅木棺材之中,正是趙玉風(fēng)小孩兒的尸體。
這一段時間,天天夜里都是與這死小孩兒睡在一起,這樣做沒有別的原因,就是要把這小孩兒煉成一只小鬼。
在白天,我便帶著黑魚妖去重慶周邊轉(zhuǎn)悠,其中原因無二,就是想找一個像樣的穴位,等那個趙松變成小鬼之后,埋葬在其中。
不過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我們驅(qū)車幾乎跑遍了重慶周邊所有的山野,但最終沒能找到一個,我看得上眼的兇穴。
“實在難找啊,自然有平衡,有了之前那么個兇穴,同一個地方真的很難再出現(xiàn)第二個了?!?/p>
黑魚妖想了想說道:“朗哥,你要不去別的地方看看?!?/p>
我蹙眉道:“哪里?”
“我之前聽說,有個什么…叫封門村的地方,也不曉得是不是一些人以訛傳訛,不過聽著確實邪乎的很,說不定這個地方能達(dá)到你的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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