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經(jīng)出口,原本還坐在面前的男人頓時慌了。
“我…我咋可能拐賣過人口啊,我做的一直都是正經(jīng)合法的生意啊,警官你們不要亂說啊?!?/p>
這種案子的罪行是很嚴重的,這幾年國家為了整治這種強迫拐賣賣淫的罪行,從輕都是十多年,從重甚至能干成死刑。
對于這種人是絕不可能姑息的,我注視著這個男人,繼續(xù)說道:“你應(yīng)該比我們都清楚,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主動交代罪行,我算你自首,頂多坐牢,如果我們費盡心思給你查出來,拐賣這么多人,到時候能不能坐牢我可不曉得?!?/p>
男人在聽完這話之后,額頭一陣陣細密的汗珠頓時冒了出來。
我也是不斷給此人施加心理壓力。
“自己想好回答,你只有一次機會?!?/p>
“我…我說,我前些年的確在干這些事,不過早在幾年前,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p>
我跟李大富細細聽著此人這些年的過往,相比于魏平,眼下這位如果不是遇見了我,怕真算是黑道混出頭的翹楚。
早些年為了發(fā)財,跟外地很多皮條客都有交往,其中涉及到北京上海深圳等發(fā)達城市。
在當(dāng)時他就是這邊的人販頭子,手底下涉及了魏平以及他剩下的幾個兄弟。
哄騙到女孩兒,送到他這里,然后轉(zhuǎn)手又賣出去。
“魏平這個人咋突然消失了?他如今到底在哪里?”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就是兩年前吧,有一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一個質(zhì)量很高的貨,要帶過來給我?!?/p>
“你不是說金盆洗手了嗎?”
“這個…這個女娃兒質(zhì)量確實有點高,年齡還不大,轉(zhuǎn)手要是賣到北京,估計能抵我賺兩年的錢了,我就想著再干一票,不過…不過那天晚上魏平?jīng)]來,我事后也聯(lián)系過他,不過這小子真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之后我再也沒聯(lián)系到他了?!?/p>
“那一天是幾號?”
“好像是…三月四號?!?/p>
我也不言語,只是盯著這家伙,從神態(tài)上來看,他似乎沒有說謊,再者自己已經(jīng)在劫難逃了,也沒必要去包庇別人。
想了想,我便讓警察給帶了下去。
“這個魏平,是不是出啥事兒了?咋個突然不見了?”
我聽到李大富的話,回應(yīng)道:“等回村問問張婷的母親,他女兒到底是幾號失蹤的,對應(yīng)一下是不是一個時間?!?/p>
“好嘞。”
經(jīng)過一番詢問,最終確定了,魏平跟張婷說在同一時間消失的,更加確定了,魏平嘴里所說的上等貨,就是自己的女兒。
按照那男人所說的話,魏平那一天晚上應(yīng)該是出啥事兒了,販賣人口不是賣貨,有多條渠道可以選擇,可以貨比三家。
這是掉腦袋的生意,因此幾乎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是熟人交易,不可能賣給陌生人,所以原本的上等貨張婷慘死在溝里,憑空消失的魏平很可能也是死了。
“這個魏平看樣子也是被害人之一呀。”
“會不會是老溝鄉(xiāng)的人干的?你看這條路,正好要路過老溝鄉(xiāng)這邊,我都懷疑是有人半路截殺了?!?/p>
“村里人干的嗎?還真有可能,等明天你去通知一下地方警局,配合搜查一下這邊,怎么也要把魏平的尸體找到才行?!?/p>
“好嘞。”
等到第二天一早,大批警察便來到老溝鄉(xiāng)這邊。
有孫云的指示,這些人是十分配合我們工作的,幾十號警察分批進入地方山林,開始搜查。
其中著重勘察的,便是村后邊的這一條溝,因為張婷的尸體在其中,那么魏平應(yīng)該也不是太遠。
不過讓我們?nèi)f萬沒想到的是,尸體找到了,但魏平的尸體,跟張婷尸體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
一個在村后邊的老溝里邊,至于魏平的尸首,是在村外一處崖坡下找到的,被石頭所掩蓋遮蔽,明顯有兇手掩蓋的痕跡。
而等將尸體給清理出來之后,能清晰看到其人后腦勺有嚴重的重物擊打痕跡。
應(yīng)該是被偷襲,一石頭直接給打死了。
李大富看到這一具白骨,不由嘆了一句:“這真的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啊。”
“死者原本應(yīng)該是同行的,但尸體所在的位置完全是相反的,這他媽的,真正的兇手,為什么要費盡心思將張婷帶回去呢?”
“朗院,說起來,我們倒是想起來一個陳年舊案,這幾年沒有再出現(xiàn)了,我們才沒有查,昨晚上我們內(nèi)部也探討了一下,覺得兩起案子很可能是一個人干的?!?/p>
我轉(zhuǎn)頭詢問道:“什么案子?”
“是一起強奸案,這村子離市里近,平時就會有很多過路人,大概是五年前吧,有行人在這邊路過,直接被人用迷藥給迷暈了,然后拖進荒地里邊給強奸了,這樣的案子這五年時間,總共發(fā)生了七次?!?/p>
“這地方還有這么一件事情?老溝鄉(xiāng)的人你們查過沒有?”
“因為沒有目擊證人,兇手都是突然從背后偷襲,壓根就不曉得啥樣。”
我尋思著,一直以來都是女性被害強奸,這兩起案子還真有可能就是一個人。
“多次在這邊作案,必然是這邊的人,沒有采集到精液嗎?”
“有啊,不過這邊人的精液我們都對過了,完全沒有一個是符合兇手特征的。”
聽到這話我面色一凝:“這他媽還真怪了,竟然沒有?!?/p>
眼見著警方?jīng)]有太多的消息,我跟李大富在村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半天,便又來到王小龍的家里。
王小龍見我來了,頓時從媳婦兒身邊離開,來到我跟前。
“師傅,你那個符應(yīng)該沒問題吧,自從得到你這個符,我是天天晚上跟媳婦兒那個好幾次,就瞅著看看今年能不能抱孩子了。”
我沒有回答,只是說道:“這個嘛,都是命,我過來是跟你了解一些情況的,你們這邊有沒有那種,看著就老實巴交,平時不咋喜歡說話的男人啊?”
一般兇悍的罪犯,往往長相也兇悍,其中犯的罪行,大多是烈性犯罪,比如殺人之類的。
但如果像是猥褻迷奸,煉幼這方面精神變態(tài)方面的罪犯,往往跟尋常人沒差別,甚至?xí)日H诉€要靦腆內(nèi)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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