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此次進(jìn)入秦嶺斬殺龍脈這件事,我是無比期待的。
怎么說呢,這就好像一個大夫,在有生之年做過一場,技術(shù)含量極高的手術(shù)一般。
斬殺龍脈于我而言,是屬于職業(yè)里程碑一般的概念。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里,我一直在準(zhǔn)備,秦嶺這個地方不同于我國任何一片的山脈,因?yàn)閷儆谌A夏龍脈之最,其中的靈氣很充沛,所以,這一次前往,必然會碰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的。
雷管這個東西必不可少,這是除邪利器,因此足足準(zhǔn)備了二十根。
除了我以外,我還讓江月眠空明,外帶之前偷我錢的徐三,一同前往。
這么好的一個機(jī)會,必然要帶著他們一起去歷練一下的。
1990年5月1日。
四川這邊的天氣,一般越過五月份,就徹底暖和起來了,不過成都這邊畢竟是平原地帶,到海拔高一點(diǎn)的地方,還是很冷的,因此衣服這些帶了一大堆。
宋志民先走了一步,帶著一群軍人,提前去了汶川那邊。
而我,將一大堆行李扔上車,便帶著三個人,前去接冷承澤。
經(jīng)過這么長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冷承澤基本上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原本還平靜的一張臉,在看到我的車緩緩?fù)T谒媲?,頓時蹙眉凝重了起來。
我打開車門笑道:“上車了,副駕給你留著的?!?/p>
冷承澤一臉不悅的上車,等順著后視鏡,看到坐在車上的徐三,頓時冷笑道:“你找手下,還真是不忌口啊,獐頭鼠目的貨色都要,看樣子,應(yīng)該是個小偷吧?”
冷承澤這極具諷刺意味的話一出口,原本平靜的徐三,頓時怒火中燒道:“你媽的,嘴賤是吧?”
有一說一,徐三此人的模樣的確很難看,身高不過1.6幾,大蔥鼻,細(xì)小眼,還有就是,臉上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痘坑。
不過如今是自己的手下,自己罵可以,冷承澤出口辱罵,不行。
“偷一千塊錢是小偷,偷一萬塊錢是小偷,要是能偷十萬一百萬,那么就不能稱為小偷了,應(yīng)該稱為大盜,任何一件事,只要做到極致,那么就是可以稱為天下第一?!?/p>
聽到我這么一番話,徐三一時間有些發(fā)愣,顯然也沒想到,原來小偷也能很高端大氣上檔次。
而冷承澤聽到我這些歪理邪說,冷笑道:“那你朗九心殺過上百條人命,我還該稱呼你一句英雄了?”
“我就沒殺過人,你少污蔑人。”
說完,我一腳油門一踩,車子便朝著城外而去。
四川的這一條龍脈在汶川到南充這一帶,也就是四川境內(nèi),秦嶺這一段。
在歷史上一直都有這么一個說法,就是四川這個地方,永遠(yuǎn)出不了定鼎中原的大人物,因?yàn)闆]有龍脈。
縱觀華夏上千年歷史,的確如此,四川這個地方人杰地靈,再加上重慶這么大一片的巴蜀土地,都沒能出一個帝王。
在歷史上,四川這邊的龍脈確實(shí)被斬過,秦代秦始皇斬過一次,唐朝初袁天罡斬過一次,四川龍脈幾乎斷絕。
不過在沒斬之前,四川也出過一個很重量級的君王,那就是一手締造夏王朝的帝王——大禹。
而屬于夏王朝的龍脈,正在位于四川汶川縣九龍山這邊。
秦嶺一行的第一站也是這里。
車子行駛出成都,先是來到都江堰這邊,由于道路實(shí)在難開車,我又在都江堰這邊,找李大富之前的弟兄,借了三輛摩托車。
大概在下午五點(diǎn)鐘左右,我們這才堪堪跟宋志民他們匯合。
汶川這邊緊挨著秦嶺,地形相比廣元那邊的山勢,幾乎是不相上下。
經(jīng)過一番尋找,我們這才在鎮(zhèn)上找到宋志民他們。
因?yàn)檫@一次的行動很重要,上邊也很重視,光是便衣軍人,就給派了十名,我從這些人身邊經(jīng)過,靈覺能很清晰感受到一股威脅之感,很明顯,還不是一般的軍人,并且懷里有點(diǎn)鼓脹,全都裝著手槍。
等進(jìn)了屋子,便見宋志民正坐在凳子上,自顧看著一些文件。
花白的眉頭緊蹙著,看的十分認(rèn)真投入。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穿著的那雙膠皮筒靴之上,全都是干涸的泥濘,顯然,這老人家已經(jīng)在汶川這老山里邊跑了一圈了。
“干爹,我們來了?!?/p>
等到我們出聲,宋志民這才抬頭看向我們。
“你們來了啊,坐。”
“干爹你是已經(jīng)進(jìn)山走了一趟了嗎?”
聽到我問話,宋志民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山上尋了一下龍,這件事你們也幫不上忙,我就想自己先去辦了,等你們來了,我們直接出發(fā)就行?!?/p>
“干爹不愧是現(xiàn)在最厲害的風(fēng)水師,這么快就把這條離龍的走勢給看出來了?!?/p>
風(fēng)水術(shù)書,首推《地理五訣》這本書,其中就講述了,風(fēng)水堪輿的五個要點(diǎn)——尋龍,察砂,觀水,點(diǎn)穴,定向。
宋志民笑道:“這個沒什么的,很早之前就知道這條離龍脈了,等到明天,我們就出發(fā)?!?/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話說,之前你說,我們還要去陜西,去那邊干嘛呢?”
我這一詢問,宋志民蹙了蹙眉,隨后說道:“這是一件老事兒了,是一件1987年出的事情?!?/p>
說完,宋志民將桌子上的一則文件遞給了我。
就是那種普通的文件盒子,只不過在文件之上,寫著兩個紅字——絕密。
我心頭一沉,盡管我沒有深入接觸這個層面的東西,不過我還是知道,有保密檔案這種東西的。
這種涉及到國家機(jī)密的東西看了…會不會給自己引起禍患呢?
宋志民看我愣神半天,顯然也察覺到我的謹(jǐn)慎,抿了口茶,微微一笑。
“在我國,一般檔案的解密期限是30年,但涉及g防、w交、j諜、z斗等檔案時,解密期限遠(yuǎn)不止30年,可能是80年,也可能是100年。”
“對于有些文件來說,解密期是永遠(yuǎn)的。因?yàn)橐坏┻@些文件被公開,將會引起公眾的恐慌和敬畏,而那些泄露這些秘密的人也確實(shí)會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p>
“我既然能給你看,肯定是沒問題的,天天叫我干爹,叫的親熱的不行,這個時候還警惕上了,傷你干爹感情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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