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我跟著這些人便來到那沉尸的湖邊。
這其實(shí)就是村前那條河,匯聚的坑流位置,水很深,水域很廣,也是因此,水色呈翠綠之色,壓根就看不清下邊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凜冬將至,一抹清冷的河風(fēng)刮過,頓惹的我渾身打個了抖。
“扔哪里的,你們曉得不?”
幾個婦人指了指湖中央:“我們上次看到,鐘家人劃著船,直接給扔進(jìn)湖中央了。”
這話說完,師父看向我:“九心,游下去看看情況?!?/p>
“好?!?/p>
說完,我直接將衣服褲子給脫了,在這個季節(jié),我這衣服一脫,一股冷風(fēng)刮過,渾身上下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隨后于朔朔寒風(fēng)之中,來到淺灘邊緣,用手捧起冷水,就往胸口肚子,以及手臂上澆。
在身體基本上適應(yīng)了水冷之后,我一個猛子就扎了進(jìn)去。
“咕嚕咕嚕咕嚕!”
進(jìn)入水中,耳邊頓時傳來水流激蕩的聲音,等游進(jìn)深水之中,又浮出水面,在確定方向之后,便再次扎了進(jìn)去。
這個東西懷孕詐尸,必然是十分兇悍的東西,不過如今有師父在,我倒是不怕,再加上這大白天的,我只是進(jìn)去看看,只要不主動招惹,一般不會出問題。
但也就在我游到水中央的時候,隨后便連忙朝水底游了去。
昏青的水色,完完全全將我的視線,固定在三米之內(nèi),找起來實(shí)在太麻煩了,找了半天,什么都沒有找到。
為此不得不召喚出我的得力干將。
我才浮上水面換一口氣的功夫,黑魚妖便有了動靜。
“朗哥,找到了!”
“哪里?”
聽到這話,我連忙抓住他的魚鰭,朝著那邊游了過去。
果然,就在水下的一處沙石位置,有一個竹筐子,就是那種農(nóng)村用來裝麥吉桿草的竹簍子,挺大,當(dāng)然除了裝麥吉桿之外,這竹簍子還有一個作用,裝小豬崽子。
這是…浸豬籠嗎?
我小心翼翼的游了過去,這邊并沒有什么情況,唯獨(dú)這個竹簍子。
我拿到手上仔細(xì)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竹簍子非比尋常,竹條子上面有不少道教的咒文。
想了想,我便扯上竹簍子,再次浮到水面之上,隨后問道黑魚妖。
“去其他地方再看看,有沒有尸體?!?/p>
說完,黑魚妖便快速游進(jìn)了湖水深處,一分鐘之后,黑魚妖再次回來,搖搖頭:“湖里邊很干凈,甚至連一點(diǎn)邪氣都沒有,朗哥,我估計(jì)那幾個女人說的有錯???”
“先上岸吧?!?/p>
既然黑魚妖都說沒有了,那么這湖里肯定就沒問題了,不過…既然村里人都說將李志敏的尸體扔在了這里,怎么會不見了呢?
首先,尸體鬼怪這種東西,有一種特性,在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前提下,它們一般都不會去別的地方。
這尸體到底去哪里了,還有就是…這盡是符文的竹簍子是什么情況?
這件事情…感覺沒這幾個村婦,說的這么簡單啊。
在游回岸邊之后,我便將在水下遇到的一切給師父說了一遍。
“沒有尸體嗎?到底是不是把尸體扔在河里了哦?”
師父注視著這個竹簍,皺眉問著。
幾個婦人連忙說道:“就是啊,這個我們敢保證?!?/p>
看到幾個婦人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師父也是沒了頭緒,注視著這個竹簍,也是嗅到這件事情的不尋常。
“那這個竹簍你們知道是什么情況嗎?為什么沉尸需要用這種鎮(zhèn)壓符文?你們最好說實(shí)話,不然我們很難幫你們處理?!?/p>
幾個婦人面面相覷,隨后說道:“這些事情都是鐘家人干的,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師父你…要不然去問問鐘家華嘛。”
聽到這里,我跟師父嘆了口氣,也是只得再次回到村子。
一路上,我詢問道:“之前我就覺得奇怪,死了人,挖個坑埋了就行了,為啥非要扔水里啊,師父,這個符文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這是茅山的一種鎮(zhèn)壓法門,用來鎮(zhèn)壓邪祟的?!?/p>
“現(xiàn)在這個事情,還是不清晰,說不準(zhǔn)這個叫李志敏的女生,在死后就發(fā)生過什么問題,然后鐘家人不得不這樣鎮(zhèn)壓,只不過沒鎮(zhèn)壓住,然后全家都被殺了?!?/p>
“我估計(jì),鐘家應(yīng)該有個懂行的人,去問問這個鐘家華,什么都知道了?!?/p>
跟師父說著說著,便跟著一位村民,來到一處農(nóng)舍之外。
但不等我們進(jìn)屋,便聽見屋內(nèi)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叫罵聲。
“我日你媽哦!你還我兒子!”
“就是你他媽的把那個妖精帶回來,不僅把你全家害死,還把我兒子給害死了!”
“你他媽的!”
“啪!”
我這邊才進(jìn)門,便見幾個大概三十歲的男人,圍著一個青年唾沫橫飛的怒罵!
更甚下一刻,一個男人,一巴掌照著青年的臉上就扇了過去。
都是農(nóng)村漢子,手上勁大的很,一巴掌直接把青年腦袋給扇偏了過去。
被打的就是鐘家華,長相斯斯文文的戴著一個眼鏡,只不過眼下這一巴掌,直接把眼睛給扇的摔了個稀碎。
面對幾名男人的逼迫,青年也不敢叫囂還手,只得是一臉苦澀的蹲在地上,將破碎的眼鏡撿起來戴上。
眼見著幾個男人還準(zhǔn)備大打出手,師父負(fù)著手,連忙呵止道:“這件事又不是他干的,他也不知情,你們打他干嘛呢?”
“你這個老東西是哪個?我們村里的事情,還用你管?”
師父淡淡道:“讓開哈,我不想跟你們見識?!?/p>
一個農(nóng)村漢子本來就怒火中燒,見到師父不給他們面子,上前就準(zhǔn)備推搡。
我眼神一狠,一把揪住男人的手,使出力氣,直接猛的一捏!
劇烈的疼痛,直接惹的漢子縮在了地上。
“?。?!”
“日你媽!最好滾遠(yuǎn)點(diǎn)哈!小心老子弄你!”
也好在是師父在,要是換作以往,這家伙已經(jīng)可以準(zhǔn)備去接骨頭了。
見到我們不好惹,幾個男人的怒火頓時降了大半,連連朝著旁邊后退幾步。
我怒視道:“是要我給你們也弄到身上嗎?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在如今這個時代,法律不是王道,誰能打誰更狠才是真理。
話說完,幾人一臉驚懼的看著我,連連朝外邊跑去。
待到走后,師父看向眼前這個略顯狼狽的青年,問道:“你應(yīng)該就是鐘家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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