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這是你這個月的零花錢,剩下的錢你放心,姐姐會替你保管好的。”
說完,便見李煙姐姐大大方方的將一塊錢塞到我手上。
看到手上的這一塊錢,一股委屈感頓時從心頭襲來,想到明明賺了五百塊錢,全都被李煙姐姐給拿走了,未來又要回到那苦哈哈的日子,
回家的路上我有多開心,這會兒就有多傷心。
眼眶頓時一紅,委屈的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怪不得命里犯窮,原來犯窮的點(diǎn)在這女人身上!
就此抑郁了一晚上,臨到第二天,我便招呼上虎妖出了門。
昨天圍堵我的黑社會,我今天一定要查清楚底細(xì)。
將那根鋼管給虎妖聞了聞之后,他便帶著我直接朝街上而去。
就此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很快便來到九眼橋一帶。
這一帶除卻幾家歌舞廳之外,更多的是紅燈區(qū),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也是各路黑社會勢力盤踞的地方。
這個時代的雞可跟幾十年后的雞不一樣。
像如今,一些雞跟團(tuán)干久了,覺得不賺錢,還可以自己單干,甚至還有大學(xué)生出來兼職,用身體賺點(diǎn)零花錢。
如今這些雞,她們都是依附于各路黑社會團(tuán)伙保護(hù)的,畢竟社會混亂,有些社會混混玩完女人很可能不給錢,這個時候就需要這些人維持秩序了。
順著巷子一直走,便見著不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街女朝著我招手。
“嘿嘿,小兄弟,要不要進(jìn)來跟姐姐耍一會兒?”
“小哥,進(jìn)來耍哈嘛?!?/p>
我沒有理會,還是靜靜朝著前邊走著,很快便來到一處小型歌舞廳之前。
我抬頭望了一眼,舞廳的名字叫大富歌舞廳。
看到這個名字,我突然就想到李大富那個家伙了。
“這歌舞廳不會是他開的吧?哈哈哈?!?/p>
我自己跟自己開了個玩笑,隨后便朝著其中走了進(jìn)去。
才進(jìn)去,一個服務(wù)員便上來詢問,我擺了擺手:“我經(jīng)常來你們這邊,自己進(jìn)去就行了?!?/p>
服務(wù)員一聽這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退了回去。
我順著樓梯一直往二樓走,在狐妖的提醒下,很快便在一間包廂門前停了下來。
我并未急著進(jìn)去,而是將門給微微推開,下一刻便見昨天堵截我的四個人。
除了這四個人之外,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人,因?yàn)榻嵌葐栴},我看不清這個人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個剃了板寸的寸頭。
不過看那四人都站在他的身后,顯然是他們的老大無疑了。
至于沙發(fā)對面還坐著一個滿臉苦澀的男人。
而也就在我準(zhǔn)備走進(jìn)去之時,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里邊傳了出來,是那個板寸男人發(fā)出來的。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緩緩抽了一口煙之后,對著坐在對面的男人說道:“老張啊,我們是給人放水兒,不是做慈善,這五萬塊錢你今天該還了吧?”
那男人一臉苦澀的央求道:“富…富爺,我身上實(shí)在沒有那么多錢啊,你再寬限我一段時間嘛!”
“寬限?媽賣批,老子寬限你一個月了,夠意思了吧?”
“我…我是真沒錢?。 ?/p>
“你可以不還,不過我記得…你兒子是在讀高中吧?”
這話一經(jīng)出口,男人瞬間就急了:“富…富爺,禍不及家人,你不能不講江湖道義??!”
“你他媽的拖欠老子錢,欠了這么久,一點(diǎn)兒都不守信用,還他媽說老子不講道義?”
說完,這寸頭男人拎起啤酒瓶子,照著男人腦袋上,就狠狠砸了下去。
“砰!”
玻璃瓶瞬間炸裂開來,散落的玻璃碎片頓時四散于整個室內(nèi)。
“我再警告你一遍哈,三天之內(nèi),把我的錢還上,如果你還不上的話,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臨到這胖子站起身來,我看到那張兇神惡煞的臉,面色頓時大驚!
“李大富,真是你娃呀!”
看到這張變化不大的面容,我真不敢相信,這所謂的富爺,正是那個跟我闊別三年的李大富。
相比三年前,這小子要更高更壯了,如果小時候是一身的肥肉的話,如今身上全是肌肉,健碩粗大的手臂上紋著一條青龍,穿著一件黑色體恤,一條牛仔褲,看著分外的有氣勢!
三年前那滿臉的稚嫩早已消失不見,轉(zhuǎn)之盡是一臉的江湖氣。
我是怎么也沒想到,等到再見,這家伙竟然混成一地的黑老大了!
我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頓時引起里邊人的主意,原本還殺氣騰騰的王大富轉(zhuǎn)頭看向我,也是露出滿臉的錯愕。
但不等李大富反應(yīng)過來,之前那四個小弟看見是我,頓時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日你媽,還敢主動找上門來!”
“一起上,弄死這狗日的!”
但卻不等三人動手,身后的李大富起身一腳就踹在其中一個人身上。
“我日媽!這他媽是我經(jīng)常給你們提到的朗爺,你們想找死嗎?”
“朗…朗爺?”
四人一聽到這話,面色頓時一變,眼神頓時由之前的殺氣騰騰,變作畏懼。
“他…他就是大哥你提到的那個…十四歲就帶著你殺人全家的…朗爺?”
聽到這話,平時李大富顯然沒少跟眾人聊我之前的事情。
我十四歲就敢殺人全家,就算他們這些自詡兇惡的黑社會那也是得靠邊站。
不多時,李大富便眼眶通紅的對我來了一個熊抱。
“九娃!我年年都要回家給父母上墳,這幾年你咋不回去?這些年我一直在成都打聽你的消息,一直都沒找到你,你今天是咋找到我的?”
李大富激動,我同樣激動,我跟李大富的關(guān)系,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離家三年,除了想念父母之外,最想念的怕莫過于他了。
之后,我便將他幾個小弟半路圍堵我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大富聞言,頓時一臉驚駭?shù)溃骸拔胰?,你們幾個不要命了?跑去堵你們朗爺?”
幾個兄弟頓時苦澀道:“大哥,小龍在學(xué)校里被人打了,你讓我們?nèi)退鲱^,不是你命令的嘛?!?/p>
聽到小龍這個名字,我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原來是寢室里那個小子找人對付的我啊。
“這個小龍是我一個寢室的,上次被我打了一頓,你怎么跟這個小龍還認(rèn)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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