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二人回來,我也是連忙讓李煙姐姐做飯,招待兩個人。
不論平時我在家里是如何的洗衣做飯,按摩捶腿,不過如果有外人來家里做客,特別像空明江月眠這種手下。
李煙姐姐為了維護我的尊嚴,還是不會讓我去干家務(wù)事的。
窗外大雪,我給二人一人斟了一杯溫熱的白酒,隨后便聽二人聊談起這半年來,在貴州一帶的所見所聞。
如果說還有下一次,讓兩人出去帶資修行的機會,我必然不會選擇讓江月眠掌管財權(quán)了。
這女人如果用幾十年之后的詞語來形容,那就是“戀愛腦”。
才到貴陽,機緣巧合遇到一個帥哥,就走不動道了,后來的結(jié)果是,我給他們的錢,全被這個帥哥給騙的干干凈凈。
不過好在有空明這個少林悍匪在,這個年代搶劫的特別多,逮了個有錢人,搶了幾百塊錢,這才堪堪把日子對付過去。
不過幾百塊錢,頂多應(yīng)付吃喝,因此二人便開始在貴州各地“流亡”了起來。
在之后,二人便在貴州各地的老林子里邊穿梭了起來。
而在這一段時間,兩人在貴州老林里邊,遇到了不少的妖邪。
深山僵尸,樹精,妖蠱,因為江月眠水平不足的原因,導(dǎo)致每次遇到事情,都是空明處理,這才導(dǎo)致空明這一來一回,水平增長了不少。
聽完此次事情經(jīng)過之后,我忍不住瞪了一眼江月眠。
雖然我什么都沒講,但江月眠也知道我為什么瞪她。
她刨了一口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朗哥你放心,那天我在貴州,已經(jīng)對著蒼天發(fā)過誓,我江月眠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對男人產(chǎn)生半點情欲了?!?/p>
我呵斥道:“老子下次要是再讓你掌錢,老子跟你姓?!?/p>
聽到我這話,江月眠撇了撇嘴,隨后便低著頭繼續(xù)刨起了飯。
“不過話說啊,這一次除了陪著月眠去捉蠱蟲之外,我在貴州那邊,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奇怪特殊的地方?!?/p>
我挑了一筷子菜:“奇怪特殊?”
空明說道:“在貴州有個叫馬鞍山的地方,那地方有點邪門,之前我們路過的時候,我細細觀察了一下,除了風水不對勁之外,我感覺這馬鞍山里邊,還藏著有什么東西?!?/p>
在空明的描述之中,這個馬鞍山上邊全都是一些亂墳包,然后整個山脈風水氣象,給他的感覺都十分怪異。
反正按照他的意思來講,就是這山里有什么東西,馬上就要出世了。
“朗哥要不去看一眼?我本來打算進山長長見識的,不過因為勢單力薄,怕出不來?!?/p>
我一邊咀嚼著飯菜一邊說道:“雖然是個歷練的好機會,但以我這個身份,去別地玄門的勢力范圍,太危險了。”
四川畢竟姓李,雖然李老頭沒有提供我什么實質(zhì)性的保護,但他既然敢讓我一個人獨自在民間,他內(nèi)心必然是有底氣的。
而貴州,是別地藩長的地盤,貴州的藩長是一個黑苗,我并不知道玄門高層的過往,更不知道貴州玄門對我四川玄門是一個怎樣的態(tài)度。
因此一旦離開李老頭的勢力范圍,不確定性太多了。
而空明在聽到我不愿去,接下來也沒有再提什么了。
不過很多時候,人類意志是拗不過命運的,我因為一些原因,在不久的將來,最終踏上了貴州這一片群山疊宕,妖魔縱橫的土地之上。
并且于我這一生而言,貴州這個地方,同樣占據(jù)了太多意義。
不過眼下,我自然沒想那么多,飯吃到一半,門突然被推開,冷承澤從屋外走了回來。
這家伙永遠都是一副不沾人間煙火的樣子,只是瞥了我三人一眼,便面無表情的進了自己的屋子。
我跟空明都沒什么,冷承澤進來那一瞬,江月眠那原本百無聊賴的眸子,直接瞪直了。
顯然,這女人,被冷承澤那一副清雅高潔的模樣給勾引到了。
我看到江月眠也有意思,頓時咧嘴一笑,這可是正合我意啊。
冷承澤今晚上我必須讓你小子破功。
想到這里,我一手攬著江月眠的肩膀,笑道:“剛剛那個男人是不是很帥?”
聽到我的問話,江月眠眼神有些躲閃道:“帥?也就那樣吧?!?/p>
“想不想日他?”
“?。??”
江月眠俏臉一紅:“朗…朗哥你胡說啥子呢,我上次發(fā)誓了,我…”
“只給你一次機會。”
江月眠話鋒陡然一轉(zhuǎn):“想!我日媽剛剛他進門,我就想去扒他褲子了!”
瞧見江月眠一臉饑渴難耐的樣子,我笑道:“那就好,等我安排?!?/p>
當天晚上。
“你干啥子?”
“冷兄,上次對不起嘛,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反省,我覺得你上次說的對,你看看,我專門給你做了一桌子素菜,專門賠罪的?!?/p>
冷承澤被我硬拽了出來,等看到這一桌子素菜,他微微一愣,再看到我一臉謙卑的樣子,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以后我們必然會經(jīng)常在一起做事,如果內(nèi)部不團結(jié),怎么能做好事情呢,吃頓飯,冰釋前嫌咋樣?”
聽到我這話,冷承澤嘆了口氣:“看你這么有誠意,那好,我接受你的道歉?!?/p>
“好好好,快坐?!?/p>
之后,我們就著素宴,便吃了起來。
冷承澤發(fā)覺空明跟江月眠,皺眉詢問道:“這兩位是誰啊?!?/p>
我回答道:“這個叫空明,是我朋友,這一個是江月眠,是…我表妹?!?/p>
在介紹完畢之后,江月眠跟空明連忙打招呼應(yīng)承。
而我也是趁著空隙,來到廚房,隨后從包里拿出一包藥。
這是我之前托李大富搞的好東西,聽他講,藥效很強,在養(yǎng)豬場,小半包就能讓圈里十頭母豬痛苦哀嚎。
我原本只打算往啤酒里邊倒小半包,不過等瞥眼看見冷承澤在餐桌前一臉“我是高人”的模樣,當下心頭一狠,一整包直接全給送了進去。
叫你一天沒事兒裝!
你越是正經(jīng),我就越是要看看,你小子在床上有多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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