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徹夜難眠的,這一件事發(fā)生在我的眼前,沖擊力是頗大的。
因為吳玉楓此人的命格,即便是我想殺,都不可能殺掉,因為天眷,老天爺不會讓他死掉的。
就像那一天晚上一樣,但凡是尋常命薄一點的人,早就死那里了。
就此一直思索到了凌晨一點鐘,李大富呼嚕聲打著打著,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就跟詐尸一樣,大半夜嚇的我也是一個機靈。
“李大富你干啥?”
李大富愣了愣,隨后拍了拍腦袋:“媽的,因為白天那個事情,大半夜做夢都在夢見殺那小子,我剛剛夢見黑哥脫那小畜生的褲子,我還在磨刀,準備割他小弟弟,沒想到突然醒了?!?/p>
聽到這畫面感十足的夢,我無語道:“你這家伙花樣還真多呀。”
“沒辦法,估計是白天心里一直在咒罵這小子,想多了,晚上就夢見了?!?/p>
這看似尋常無比的話,突然落到我耳中,就好似一抹閃電一樣。
“你白天一直在咒罵他嗎?”
“對呀,咋了?”
我面色頓時變作了一臉的驚喜:“我有辦法弄死這小子了!”
“啥辦法?”
“業(yè)力!”
“啥?”
我笑著拍了拍李大富的臉,說道:“你聽說過這樣一個話沒有,當全世界的人都想你去死的時候,你就真的得去死。”
“你到底啥意思?”
我繼續(xù)給李大富解釋道:“詛咒,如果越來越多的人像你一樣去詛咒這個小子,吳玉楓這小子的貴氣就會受損,到時候就能殺死他了?!?/p>
一個人尋常的口語,真的能影響一個人嗎?
答案是可以的,這就類似對屬于人類的封正。
其中特別是父母師父這一類人的口語,對子嗣的業(yè)力十分之大。
我曾見到兩個十分真實的案例,早些年打獵是需要師父帶的,在老家有一個學徒在學藝的過程當中,打了一只鹿,因為自己獨吞了,后來被師父發(fā)現了,師父直接訓斥了一句,你以后連個鳥雀都打不到,后來這個學徒是再也沒有打到過任何的獵物。
除了師父口語業(yè)力強悍之外,還有就是父母的,之前見過一個母親,總是用農村的一些臟話罵自己女兒,等女兒長大了,真就從事起賣淫這樣的一個行業(yè)。
而沒有任何關系的陌生人,效果則要薄弱的多,不過如果咒罵的人多了,強大的業(yè)力同樣能影響一個人,甚至是一個國家。
就好似某某人犯罪了,明明憑借他的背景能化險為夷,但恰巧播到了報紙上邊,全國各地的人都知道了他的惡劣罪行,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希望這個人死,那么這個人基本上是無力回天了。
這就是業(yè)力的強大效果,李大富一個人的業(yè)力,是影響不到什么的,但如果是十萬個,甚至是上百萬人的業(yè)力,即便吳玉楓的命格再奇特,怕都吃不消。
“還能這樣玩呀,那咱們咋辦?去找個媒體把這個事情播出來嗎?”
“播個屁,輿論權不在我們手上,沒有報社敢播的?!?/p>
“那咋辦?”
我坐在床上點了根煙:“不急,等我想想?!?/p>
也就在我思索對策之時,瞥眼瞧了瞧隔壁床,忽然發(fā)現,朱似溪這小子一直都沒回來。
“朱似溪人呢?”
“誒?這小子不會被關在法院了吧?咋還沒回來?”
我看著空床,一瞬間,一股不祥的預感頓時蔓延全身。
“快出去找找!”
說完,我二人趕忙起身,朝著外邊狂奔而去。
黑魚妖循著朱似溪的味道不斷尋找著,不多時,我們便出了城,來到野外。
這一條路我太熟悉了,因為就是那天追蹤吳玉楓的那一條路。
“這小子…難道被綁架了?”
很快,我們便再一次來到密林之中,而在上次吳玉楓他們犯罪的地方,赫然又亮起一抹光暈。
漸漸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哭嚎求饒之聲。
“饒了我吧,求求你了?!?/p>
我聽到這聲先是一驚,但很快我發(fā)現不對勁,因為這是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等來到現場,看到眼前的一幕,我面色頓時一驚!
但見篝火之旁,有三個半大孩子正被綁在樹上,至于朱似溪,則提著一把刀,死死抓著那個女孩子的腳,用刀尖不斷的撬動著女孩兒的腳趾甲。
“啪!”
“?。?!”
在我眼前,只見那女孩兒的大腳指甲被撬飛了出去。
一時間,看的我也是頭皮發(fā)麻,這該是多么痛的感覺?。?/p>
除了這個女孩子之外,剩下的兩個男孩兒腳趾甲全都被挑了,早已是給疼的昏厥了過去。
“你在搞啥???”
聽到我的吼聲,朱似溪轉頭看向我們。
他先是一愣,隨后面色有些病態(tài)的笑了笑:“朗哥你們來了啊?!?/p>
“你他媽的,這三個咋來這里了?”
“我今天想了一天都沒有想通,這四個雜碎殺了人,甚至都不用去牢里邊蹲,萬事萬物總得講個道理吧,殺人償命不是應該的嗎?”
我冷聲道:“所以你就效仿他們?他們虐殺別人,你就把他們綁架了,虐殺他們?”
“對呀,今天我在法庭上聽到,事后要給這幾人安排什么狗屁心理醫(yī)生做心理輔導,當時我真他媽想揍那個法官?!?/p>
“剝皮性侵虐殺,能干出這種事情的人,心理輔導一下就能變純良嗎?”
“言語教育是用來教化那些正常人的,對付這種心狠手辣的壞人,只能讓他們知道,在他們頭頂一直住著一只惡鬼,只要他們心術不正,這只惡鬼隨時都會吃掉他們!”
說完,朱似溪一刀砍在女孩兒的腿部,下一刻,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我就是要把他們殺了,我同樣沒到法律規(guī)定上的年紀,我倒要看看,殺到吳家人自己的小孩兒身上,他們還能不能笑出來!”
“你小子…”
李大富原本準備上前阻止,我見狀趕忙將其攔住。
“九娃你干啥?!”
我注視著幾個小孩兒,冷聲道:“朱似溪這小子都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了,已經沒有回頭之路了,與其如此,倒不如把事情做絕。”
“吳玉楓殺了接近十個人都能無罪釋放,朱似溪今晚殺了這三個孽障,我倒要看看,他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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