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我以異??焖俚乃俣龋僖淮位氐剿拇?。
目前主要是為了找劉曉升這個龜兒子,虧曾經(jīng)還是同學(xué)老鄉(xiāng),在利益面前,這些關(guān)系真的屁都不是。
我身邊的人都敢算計(jì),真的是活膩了!
李大富上次找過這個小子,就住在成都寬窄巷子這附近一個巷子里邊。
為了找到這個狗東西,我將四妖全部放了出來,開始不斷尋找此人。
從清晨一直尋找到深夜,卻都不見劉曉升這小子。
就在我準(zhǔn)備回家休息,等明天繼續(xù)找這龜兒子的時候,黑魚妖鼻子一聳動,轉(zhuǎn)頭緩緩看向左側(cè)。
“劉哥,你醉了,我真怕你回去就睡著,不理我了?!?/p>
“嘿嘿,不會,等…等回去還要跟你一起活動下筋骨呢?!?/p>
隨著一陣陣妖艷的女聲不斷迭起,但見空蕩蕩的街道上,一個穿著暴露的歌舞廳小姐,攙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眼鏡男。
我轉(zhuǎn)頭看到此人,不由得咧嘴一笑。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曉升。
不難看出,這小子幫林強(qiáng)辦完事兒,得了不少錢,之前還一臉的窮酸相,如今打扮的油頭粉面的,還胖了不少,有了一個圓滾滾的啤酒肚。
“命里該絕呀?!?/p>
說完,我便笑著走了過去。
等我們五個走到跟前,原本還在跟那小姐吹牛打屁的劉曉升恍頭看了我一眼,登時就給嚇得大醉初醒!
“朗…朗九心?!”
我見他踉蹌后退一步,隨之于路燈夜幕之下微微笑道:“晚上散步碰巧遇見,你這么緊張干啥?”
“你…你沒事兒的話,我先回去了?!?/p>
我并沒有急著出手,只是由著他帶著這個女人離開了原地。
“朗哥?不綁他?。俊?/p>
我看著遠(yuǎn)走的這道背影,笑道:“這次不綁,我要光明正大的把他虐殺了,偷偷摸摸的殺,算什么示威呢?”
就此等他走遠(yuǎn)了之后,我朝著黑魚妖使了個眼神。
“跟上!”
我們五個順著背影繼續(xù)跟上,很快便隨齊來到了一處裝修頗好的居民區(qū)前。
隨后順著就跟了上去,就這樣一直跟到四樓。
我順著過道一直走,來到其門口,黑魚妖便在內(nèi)部將門給打了開來。
屋內(nèi)黑漆漆的,左側(cè)方的臥室內(nèi),不斷傳一陣陣歡愉擁吻之聲。
兩人進(jìn)屋為了辦事兒,客廳燈都沒心思開。
我緩緩來到臥室門口,隨之一腳便將門給踹了開來!
“誰?”
進(jìn)屋便見一地的黑色內(nèi)衣,粉色內(nèi)褲,此時此刻,劉曉升就跟一條公狗一樣,正趴在那個小姐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香艷的一幕,直接就把最沒定力的白猿妖給看立了。
“朗…朗九心?你咋跟進(jìn)我家里來了?!”
我并未理會劉曉升,只是朝著那個滾進(jìn)被褥里的小姐甩了甩眼色。
“穿上衣服,趕緊滾。”
這小姐自然能看出情況不妙,眼見我放他走,衣服都來不及穿,撿起衣褲就朝著外邊奔去。
“朗…朗九心你到底要干啥?!”
我將臥室門一關(guān),隨后蹙眉道:“我兄弟李大富的錢,你都敢騙,你就沒想過,自己有命花嗎?”
“那他媽是他活該,誰叫他貪心,惹了不該惹的人?再說了,官司都打過了,他已經(jīng)敗訴了,還有啥說的?”
“你以為我他媽過來,是跟你扯誰對誰錯的嗎?”
這話說完,黑魚妖便走上前,獰笑著將其手臂給死死鎖住。
“你到底要干啥?!”
我抽出一柄小刀,走上前微笑道:“我他媽摩托車飆了兩天,專門回來找你,你覺得我找你干啥?”
我注視著眼前這個就跟懷孕似的肚子,刀鋒輕輕在上面游走著。
此時此刻,劉曉升坐在床上,一臉恐懼道:“朗…朗九心你冷靜點(diǎn),你…你殺了我你也要被槍斃!”
“哈哈,法律是用來限制你的,限制不了我什么的,你這個級別的人命,在我眼里跟豬狗差不多!”
“噗!”
這話說完,我面色陡然猙獰,匕首鋒處瞬間刺盡胸下一點(diǎn)位置,下一刻我猛的一拉!
“嘩!”
“哎呀我日他媽,這酒氣,朗哥,真辣眼睛!”
此時此刻我總算明白,腦滿腸肥這個詞是如何來的了。
劉曉升這緊繃繃的肚子就跟突然涌來的瀑布一樣,內(nèi)臟瞬間噴了一床。
人其實(shí)死的挺慢,即便被剖了腹,但劉曉升都沒有徹底死透,仍舊是瞪著眸子,瘋狂的吸著空氣。
我用一旁的窗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隨之便朝著外邊而去。
“走了?!?/p>
被劉曉升熏的夠嗆的黑魚妖問道:“不…不清理現(xiàn)場呀?!?/p>
“不用,尸體甩這里,我之所以跑他家里殺他,就用用他來示威的?!?/p>
一刀將這該死的劉曉升送上路之后,我便趁著夜幕再次回到家里。
等忙完都凌晨三點(diǎn)了,我這幾天為了趕路,一直都沒有休息,回到家,躺床上一閉眼,便來到了第二天正午。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我起床之后,便用電話撥通了遠(yuǎn)在北平的錢語青。
不多時,電話盡頭便傳來一陣恬淡的聲音。
“喂?九心,有事嗎?”
“我殺人了。”
直截了當(dāng)?shù)脑捯怀隹?,對面的錢語青直接沒說話了。
就此沉默了片刻,才問道:“殺人了?殺的啥人?”
之后,我便將此人跟我的恩怨,跟錢語青說了一遍。
等我說完,錢語青又問道:“你確定這人沒有任何背景嘛?!?/p>
“沒有?!?/p>
“那沒事兒,估計(jì)是某個邪教徒,九心,你又立功了哦?”
聽到錢語青的調(diào)侃,我笑道:“語青姐,你放心,我下次再也不會干這種事了?!?/p>
“這種小事問題其實(shí)不大,我等會兒給上邊反應(yīng)一下,打個電話給你們那邊的警局說明一下就處理了?!?/p>
“那麻煩語青姐你了?!?/p>
這話說完,對面便傳來一陣笑聲:“好好把你該做的事情做了就行?!?/p>
說完,對面便將電話掛了。
眼見這件事就這么風(fēng)輕云淡的處理了,我也是靠在沙發(fā)上長嘆一口氣。
不多時,黑魚妖突然好奇的湊到我跟前
“朗哥,之前咱們殺人,你甚至不讓現(xiàn)場流一滴血,現(xiàn)在尸體扔那里,都沒事兒呀?”
窗外有一抹朝陽折射了過來,我不斷注視著被朝陽照耀的手,隨之緩緩說了句。
“一個人有多大的利用價值,就能有多大的特權(quán),我的價值能直接造福一個省,你覺得法律會因?yàn)橐粋€屁用沒有的劉曉升,把我抓起來槍斃嗎?自然不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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