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語青的一句句描述之中,我也是將社科院最基本的權(quán)力架構(gòu)給搞清楚了。
其實像這種部門,更多的是個半玄學(xué)部門,其中絕大部分的,都是一些學(xué)歷高的學(xué)術(shù)家,研究風(fēng)水學(xué),氣象學(xué),天文學(xué),人體經(jīng)絡(luò),氣功學(xué),反正社科院涉獵的很駁雜。
幾乎是除了玄門派派相傳的東西之外,他們都在研究。
至于為什么玄門正宗的東西不能研究,首先,像道門術(shù)數(shù),符箓咒術(shù)這些東西是沒辦法研究的。
絕大部分道門機密術(shù)法,都是口耳相傳的,也就是師父說出來,徒弟聽著記下來。
并且絕大部分的道門術(shù)數(shù)是有詛咒的,無法寫在紙上,寫了,看看斷不手就完了。
即使有個間諜入了道門臥薪嘗膽,到最后真正的內(nèi)密還是沒辦法公布出來研究。
因為師門法都是受到祖師監(jiān)察的,內(nèi)門弟子敢全全將其透露向外,就看死不死就完了。
即便有個敢于獻身的,跟個敵特一樣,苦苦在道門潛伏幾十年,把所有東西學(xué)會,拼著詛咒把什么東西全都寫出來,還是沒有辦法研究。
因為這玩意兒有詛咒,普通人看了,就看瞎不瞎就完了。
而在這些學(xué)者們之上,還有四個人,其中一個人也就是副院長,名叫劉秋崖,這個人在中醫(yī)氣功領(lǐng)域頗有建樹。
另外三個部長則是楊憲龍,周康,王保。
這三個人都是在風(fēng)水,天文,玄學(xué)方面頗有建樹的人,并且這三人還是道士。
在了解完三人的背景之后,當(dāng)天晚上我在床上想了一夜的對策,在第二天早上,趁著北京初晨的一場大雪,我便朝著社科院方向而去。
黑魚妖跟在我屁股后邊,問道:“朗哥,這次不殺人,你真的有辦法鎮(zhèn)的住場子啊,在四川的話,有李爺在,你說啥就是啥,現(xiàn)在這里可不是我們的地盤啊?!?/p>
我淡淡說道:“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只會砍人,之前在成都,那是因為能仗勢欺人,所以我動腦子干嘛?”
“說句實話,你朗哥對付人起來,要比對付妖魔拿手的多,你看好,我只表演一次?!?/p>
這一次我并沒有讓錢語青隨同,只有他不在,我才能有做事的空間。
社科院所在的地方,是幾棟辦公樓,這邊屬于不要機密的一個部門,門口都是有兩個士兵站崗把守的。
“你好!證件!”
我將頒發(fā)的院長證件交給了士兵,隨后說道:“我是社科院新來的院長,麻煩你進去一趟,讓副院長劉秋崖帶著另外三個部長下來迎接我?!?/p>
士兵以服從為天職,底下的士兵往往只認證件不認人,看到這個院長證件,士兵頓時朝我敬禮!
說完,便朝著院內(nèi)跑去。
不多時,士兵便跑了出來,朝我敬禮道:“您好,劉副院說眼下手上還有點事,等事情忙完了,立馬下來迎接你。”
我笑著點了點頭:“好?!?/p>
就這樣,我跟魚妖李煙姐姐二人,便在大雪之中等待了起來。
李煙姐姐蹙眉道:“九心,你到底在琢磨什么?故意擺架子嗎?”
我點了根煙,順著寒氣吞吐著煙霧道:“我們現(xiàn)在的優(yōu)勢在于,雙方信息的不對稱,我昨天跟錢語青聊了那么久,四個人的底細我全都摸清了,但對方卻連我的性格都不清楚?!?/p>
“嗯,然后呢?這個算什么優(yōu)勢?”
我有些興奮道:“這是天大的優(yōu)勢啊,你不覺得嗎?雙方信息不對稱,也就意味著我接下來,想怎么給他們設(shè)局,就怎么設(shè)?!?/p>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擺了擺手:“暫時還不能說?!?/p>
之后我又看向黑魚妖:“等會兒你記得觀察另外三個部長的炁,至于我,待會兒發(fā)生什么,你們都不要管?!?/p>
“神秘兮兮的?!?/p>
“放心吧,朗哥?!?/p>
就這樣一直在大雪中等待了半個多小時,眼見著對方不來,我便帶著李煙姐姐二人進入社科院中。
院長跟部長所在的辦公處都在一層樓,這會兒才上樓,我便開始憤怒的大吼了一聲。
“你媽那個逼的!劉秋崖還有另外三個部長呢?”
“日你媽的,老子喊你們下樓來迎接老子,害的老子在外邊凍了半天!”
“四個狗東西,媽逼的不出來迎接老子?”
要知道,這一層樓有很多人的,除了過道有一些人之外,室內(nèi)還有不少人。
我罵人的時候,還用的是四川土話,開口就是滿嘴的性器官,可想在這個盡是搞文化的老北京學(xué)士堆里邊,此刻我何其炸裂了。
室內(nèi)的人的人探頭出來,過道上來來往往的人也看向我。
一瞬間一百多號人齊刷刷看向我們。
我倒還好,臉皮厚,至于李煙姐姐跟黑魚妖,我能清晰感受到二人回退了三步,跟我拉開了一段距離,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遠方。
此時此刻,我就跟個潑婦似的罵了半天,總算見到有七八個人朝著我們這邊而來。
走在前邊的,是四個老人,都是屬于那種,穿著干部夾克,梳著背頭或者中分頭的那種樣子,透著一股書卷內(nèi)斂。
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劉秋崖跟另外三個部長,至于后邊,還跟著三四十歲不等的男男女女,看樣子應(yīng)該是這四人的弟子。
但見走在最前方的劉秋崖走到我跟前詢問道:“哦哦,你好你好,我叫劉秋崖,院長大駕光臨,我們之前手頭上實在是有點事兒,實在是耽擱了?!?/p>
眼見著劉秋崖一臉的謙虛含蓄,伸手過來要向我握手。
我是一點情面都不給,一巴掌將其手打飛,隨即劈頭蓋臉大罵。
“你他媽的有什么事情?曉不曉得老子在下邊凍了半個小時?故意晾著老子是吧?”
聽到我這話,劉秋崖笑容一滯,但很快繼續(xù)笑道:“沒有沒有,我們真的有點事,這會兒才準(zhǔn)備下來?!?/p>
“我去你媽的!”
我想都不想,一腳照著劉秋崖肚子就是一腳!
這個老頭頓時被我一腳踹翻在了地上。
臨到此時,身后的黑魚妖跟李煙姐姐都驚了,他們估計也沒想到,我在他鄉(xiāng)異地,還能如此的豪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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