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籠罩的夜幕之中,仍舊是有星星點點的雨水落下。
這一夜,天色很黑。
我打著手電筒,跳下土坡,便來到鐵路建筑工地之上。
隨后細細看著之前這一堆,被開山雷管炸過的山土廢墟。
即便是跟著過來的李大富,眼下也是嘟囔了一句。
“龜兒子,這個地方這么嚇人,咋沒的個鬼???”
我說道:“對呀,如果沒有鬼的話,那那幾個工人又是咋死的?”
“要不?回貴陽,給孫云說一聲,直接開工?”
我沒有回答李大富,眼見著這個地方無比寧靜,最終我們又只得回去。
這件事,我想了一夜。
就如今這件事而言,工地上正常,反而是最不正常的事情。
如果工地正常,那人是咋死的?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想了想又去工地上走了一圈,仔細將工地之上好好檢查了一遍,但仍舊是一無所獲,陰魂妖邪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最終,我只得是帶著李大富回貴陽,既然沒有發(fā)現(xiàn)工地異樣,那么就直接動工,我親自在這邊站崗蹲守。
去了,必然就少不了飯局,李大富自然是興奮加緊張的。
在如今這個時代,說是人民的公仆,但就普通人而言,想認識個縣級官員都很不容易,何況是省里的一把手?
當然,我自然也有意將李大富往上推,我就不信以我的人脈關(guān)系,把他培養(yǎng)不出來。
飯局上,一杯杯茅臺下肚,我也是將那邊的事情給孫云說了一遍。
“當?shù)貨]有問題,不過孫叔你放心,你直接開工,我跟這群工人住一起,到時候即便出問題了,我當場就給解決了?!?/p>
孫云笑道:“九心你畢竟是上邊欽點的人,我自然放心,等會兒回去我就通知工程在這兩天直接開始?!?/p>
我點了點頭:“這位是我的朋友,叫李大富,之前在成都那邊跟手過不少的基建工程,如今見貴州這邊的基建才起步,就帶著巨量資金,想幫貴州百姓建設(shè)家園,以后,還希望您這邊的部門多多合作啊?!?/p>
李大富本就狼狽的快上工地搬磚了,眼見著我把他說的這么高大上,不覺羞恥,反而是沒羞沒臊的朝著孫云微微一笑。
“我自小便心系天下,如今家財萬貫,空有報國之志卻無門,還望能為貴省為國家出一把力?!?/p>
孫云聽到這話,笑了笑:“好好好,我們貴州省,就需要你這種年輕人才啊?!?/p>
“九心你放心,我跟你屬于是一見鐘情的忘年交情,我會讓這邊的部門留意大富小兄弟的?!?/p>
“那就太好了,我們敬你一杯!”
說完,我們?nèi)伺霰?,便一飲而盡。
如此談笑著,孫云吃了一筷子菜,隨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見這情形,雖然孫云還沒有說話,但我也清楚,這人要向我索要回報了。
像孫云這種級別的人物,看著文雅慈祥的很,實際如若換算成動物,就是一頭老虎,甚至還是虎王的那種級別。
底層人才講朋友感情,但凡是個人物,無不是殺伐果斷,心中只會有純粹的利益交往,他是不可能白白幫忙的。
“九心啊,你…你是中央欽點的玄門第一人,如果是在古代唐朝,你可是…當朝的袁天罡啊?!?/p>
眼見著給我戴起了高帽子,我笑道:“哪里哪里,我可不敢跟那個級別的人比,要折壽的?!?/p>
孫云故作醉醺醺的推了推眼鏡,隨后打了個哈哈道:“官場啊,復(fù)雜的很,這個…放眼幾千年華夏廟堂,無不是遵循著,東邊黨派起,西邊黨派落,如此…周而復(fù)始,我怕啊,我一個底層走到現(xiàn)在,怕哪天也被牽扯了?!?/p>
“這個我終究算不得體制內(nèi)的人,不敢多言?!?/p>
“害!其實也簡單,我平時喜歡看三國演義,在這本書里邊,我不佩服曹操孫權(quán)劉備,唯獨佩服一個算不得太出名的人,這個人叫賈詡?!?/p>
“此人有個十分厲害的本領(lǐng),就是站隊,他幾乎在每一個時間節(jié)點,都站在了最得勢的那一方,東漢末年,英雄豪杰何其之多?但唯獨這個賈詡,卻是少有能得以善終的人。”
我聽到他在扯話題,想了想也懶得給繞彎子。
“如果我能幫到孫叔,就好了?!?/p>
“你能幫到,你們玄門的算卦術(shù)數(shù)不是能奪天機嗎?我想知道……下一任會是誰,提前有個準備不是?”
一聽這話,我轉(zhuǎn)頭注視著一臉帶笑的孫云,心中是極為震驚的。
這家伙,還真是膽大包天??!
這個天機奪的實在是太大了,因為這是斷一國之走向。
我本想拒絕,但看了眼一臉緊張的李大富,想了想回答道:“可以?!?/p>
這話一出口,孫云面色頓時大喜:“這個我其實也就好奇,搞著玩玩就行,不用太當真的哈。”
“好,這個有點不一般,十天之后我給你說一聲?!?/p>
越大的人或事,推演的辦法就越復(fù)雜,直接讓我推斷出下一任接班人,那么必然是需要借助星象才行,看看下一任帝星落在哪個位置,然后再一步步細化推測。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一頓飯吃完,我便帶著李大富離開了,回到了王爺家這邊。
這個時候王爺還沒有睡覺,眼下正跟著玉華婆婆在屋內(nèi)聊天。
眼見著我回來了,他頓時咧嘴一笑:“九心娃兒最近跑哪里去了?”
我笑著指了指李大富:“這個就是我說的我那個兄弟,把他的事情處理干凈了,也就回來了?!?/p>
李大富是個自來熟,當下便笑嘻嘻的來到兩個老人跟前:“您就我王爺啊,九娃之前就一直跟我講,你的早年英雄事跡,我總算見到真人了!”
王龍用旱煙桿子敲了李大富一下,笑道:“你這個胖娃兒,油嘴滑舌的?!?/p>
“啥油嘴滑舌啊,這是肺腑之…”
李大富還準備再多嗶嗶幾句,但誰料,下一刻這家伙就跟軍隊的士兵一樣,嗖的一下直接站立起身。
是坐在一旁打趣道:“你這個家伙,是不是還要給王爺敬禮?等會兒不要把王爺臉給搞紅了。”
但誰料,這話說完,李大富忽然伸手將王爺?shù)暮禑煑U子給扯了過來,隨后朝著嘴就送了過去。
王龍看到這一幕,頓時蹙眉。
“誒?九心娃兒,你這個朋友…煙癮有點大啊,我那個煙嘴上全是口水,他…是不是有那種喜歡老頭的愛好啊?!?/p>
我看到這一幕也是懵了。
一年不見,這家伙性癖變了?
但也就在下一刻,我突然發(fā)覺事情不對!
這家伙就跟演雜技吞劍一樣,直接就往嘴里塞了去!
“李大富你他媽在搞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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