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黑暗的室內(nèi),這頭體型幾乎頭頂房梁的野豬妖幽幽來到王家兄弟所處的桌子之前。
它眼下就跟一個人一樣,緩緩蹲下了身子,隨后伸手開始扯那些擋在外邊的桌椅板凳。
這個動作其實是十分嚇人的,也并非什么一驚一乍,因為眼下看到一個不是人的東西,突然做著一些跟人一模一樣的動作,那種擬人化的感覺,只給人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此時沒怎么見過世面的陳蘭,直接給嚇得不敢看了。
而在將那些阻擋物扳開之后,很快便傳來一陣陣王家兄弟的慘叫聲。
“?。?!”
“你莫過來!莫過來!”
“喬哥救我們啊!”
“嗷!”
這頭野豬精怒吼一聲,隨即手伸進(jìn)去,抓著王龍的腳踝,就給扯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王虎。
兩個兄弟被抓出來之后,才準(zhǔn)備逃跑,但很快,野豬精直接將兩人給摁在了地上。
很快,兩人就直接給扯的支離破碎,但仍舊是被摁著,無力的就跟兩個雞崽兒一樣,無法動彈。
有一點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頭野豬竟是一頭雌妖。
“嗷嗷嗷嗷…”
我透過月色,注視著這頭野豬妖的面部,張著嘴不斷的叫喊著,即便是一張動物臉,我都能看到臉上的興奮之情。
不多時,王龍嘴角便開始吐起了血。
我看到這奇絕的一幕,不由得猙獰一笑,只是覺得這樣玩弄人命,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這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這群人奸淫擄掠了這么多年,不曉得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那些被他們禍害的女人,在遇害之前有多么絕望。
如今也讓他們感受一下,自己身處這種無法反抗的情況下,是如何的痛苦。
這就是一座高山,并且這頭野豬精自始至終就沒有收力。
還沒個一百下,血水頓時從王龍身上溢了出來。
“嗷!”
“不要!不要殺我!我求求你了!”
“啊!”
緊接著,又是王虎。
在持續(xù)了十多分鐘后,又如他哥哥一樣的凄慘下場。
但在這個時候,仍舊是沒完,這頭野豬妖在之后,又開始撕扯起了尸體。
那一口下去,直接被啃的還剩下下半截了。
看到這些傷口,我突然又想到那些陰魂的死狀。
顯然,這個村子在之前,就是被這頭野豬精給滅掉的。
就這么一直持續(xù)了十多分鐘,將二人給啃食的差不多了之后,這才起身,踏著沉重的身軀離開了此地。
前腳離開,后腳我就趕忙跑了出去,隨后趕忙將之前的香爐擺回了原地,營造出自己什么都沒做的樣子。
等再次回到桌子下方的時候,陳蘭坐在地上,渾身不斷的抽搐,盯著那一地的血腥暴力。
“死…死人了?!?/p>
她這是直接被嚇呆了,我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得有些疑惑。
不就是死兩個人嗎?就被嚇成這個樣子,我十二歲的時候就開始?xì)⑷?,也不覺得有啥害怕啊,現(xiàn)在的人都這么脆弱嗎?
想了想拍了拍她的肩膀。
“趕緊休息吧,人其實跟豬狗差不多,都是動物,有啥害怕的?”
陳蘭眸子發(fā)顫:“這…這可是人???”
我坐到她跟前,嘆了口氣道:“你呀,要是以后真的想成為六盤水最厲害的道士,這個樣子可不行,但凡成功人士,有幾個不是殺伐果斷的?”
說完,我便倒頭就睡,對于我而言,死人這種事早就司空見慣了。
第二天六點鐘,我是早早的就醒了,至于陳蘭這個丫頭,之前生活的環(huán)境估計是太純凈了,昨晚上那血腥的一幕,直接給嚇得發(fā)起了高燒。
而與此同時的,我聽到喬哥一眾人在外邊說著什么。
我當(dāng)下也是畏畏縮縮的探出了頭,看到地上的殘肢斷臂,頓時給我嚇得驚叫出聲。
“?。。?!”
“這…這昨晚上到底發(fā)生啥了?”
與此同時,站在尸體之旁的喬哥盯著我,眼神中的殺意與憤怒不言而喻。
“你昨晚上怎么沒在那個案臺下邊?”
我不知所以道:“我…我怕黑,這老林里邊太嚇人了,我不敢一個人睡,就跟陳小姐擠了一晚上,這到底啥情況?”
聽到我這話,喬哥再看了眼仍舊擺放在案臺上的香爐,估計他此時是在想,昨晚上我沒在下邊,那頭野豬精就隨意找了屋內(nèi)的人,碰巧逮住王家兄弟了。
雖說王家兄弟慘死了,但對于這個喬哥而言,頂多也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他并沒有傷感之類的。
“你昨晚上啥都沒看到?”
我搖搖頭:“我…我哪里敢看?!?/p>
“估計是遭了熊瞎子了,我們手上都是些土槍,昨晚上也不敢出來救他們,既然死了,等把事情處理了,回來再給他們收尸,走吧,繼續(xù)趕路?!?/p>
說完,喬哥三人也不再逗留,頭也不回的,就踏著王家兄弟的尸骸離開了祠堂。
至于我,則將陳蘭給背上,跟著出門了。
在臨走之前,我轉(zhuǎn)頭看了眼這一地的尸骨,雖然曉得這些人是在祭祀,但有一個問題是…這些人到底是因為什么目的,才會用活人來祭祀這地方的妖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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