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視著這一連串的大腳印片刻,隨后起身轉(zhuǎn)頭看向遠方的深山叢林。
一時間猛然想起上次發(fā)生在這邊的那個,六旬老漢被強暴致死的傳聞。
“留下這個腳印的東西,難道是強暴老漢的那個玩意兒嗎?”
這個想法一起,我越是覺得猜測的怕是對了。
畢竟是一片接著一片的深山老林,這片地方孕育的山地精靈,怕不止十方泥潭,跟那個儺神啊。
特別是之前那個喬哥在臨走之前,莫名提醒了我們一句。
這五個人之前來的時候,應(yīng)該是有所遭遇,只是一直沒有說。
“呃啊…”
卻也就在我站在泥路上如此沉思之時,我左側(cè)的一個屋子之中,忽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叫聲。
這個聲音很熟悉,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那個蛇妹兒的聲音。
不過這并非是什么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仔細一聽,倒更像是…歡暢愉悅的呻吟聲。
我聽到這聲音,頓時蹙了蹙眉。
“這他媽的在干啥?”
李煙姐姐說道:“你去瞅一眼?!?/p>
“好嘞?!?/p>
說完,我便隨著源源不絕的呻吟聲,來到那一座苗人閣樓之前。
這是一座經(jīng)典的木質(zhì)閣樓,蛇妹兒并非在一樓,而是在閣樓之上。
此刻仍舊是在高低起伏的吟叫著。
我在樓下盯著二樓,蹙眉尋思:“這他媽的,是跟王龍王虎兩兄弟干起來了嗎?”
不過聽著聲音,卻又不像是在做愛。
我想了想,便進了一樓,隨后順著幾盡破損的木階梯,朝著樓上而去。
“呃啊…”
等走到階梯的盡頭,我探頭朝著樓上看去,頓見著這個蛇妹兒,此時正赤裸著一雙腳,躺在一座架子床上邊。
她整個身體緊繃扭捏著,嘴里不斷發(fā)出聲音。
我細細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在地上還有一枚注射器。
看到這個東西,我頓時明白這婆娘在干嘛了。
剛剛估計是毒癮犯了,往自己身上注射海洛因,給整嗨了。
“原來在吸毒啊,九心,別打擾她了,咱們走吧?!?/p>
李煙姐姐在旁邊悄聲說著,至于我,注視著這個女人片刻,卻是搖了搖頭。
“別急,我上去一趟?!?/p>
說完,我便直接上了樓,隨后來到了蛇妹兒的跟前。
“姐,你這個是在干啥呢?”
我注視著眼前這個飄飄欲仙的女人,表面上雖然是一臉的好奇,但內(nèi)心卻是不盡的惡心感慨。
這個女人吸毒的毒齡絕對很久了。
因為他的吸毒方式,都已經(jīng)達到開天窗的級別了。
吸服的方式也就那幾種,最開始的無非就是煙吸或者口服,在這個時候的人,戒掉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但到了靜脈注射,這輩子就只能在毒品之中等死了。
因為靜脈注射,是吸毒人員在吸了一定程度之后,口服煙吸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的快感需求了,才選擇直接將毒品注射進體內(nèi),隨著血液直接刺激大腦神經(jīng)。
而靜脈注射,也分為兩種。
最開始是手臂,但等注射了一定程度,即便是注射手臂,都不能給人帶來快感了,吸毒人員就會直接將毒品往脖子里邊扎。
這也就是所謂的開天窗。
眼下這蛇妹兒就是如此,她脫掉了厚重的衣服,我這也才發(fā)現(xiàn),她的脖子上盡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其中全是針眼兒。
就這么一直等了一分鐘,直到躺在床上的蛇妹兒舒爽過勁兒了,她這才轉(zhuǎn)頭不省人事的看了我一眼。
“哎呀,是…是你呀,你咋過來了?”
我笑道:“我聽到你在叫,我就過來看看?!?/p>
“姐姐在干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啊,這…這第一次見面,我也沒啥給你的,我這里有個好東西,你…你用那個注射器打到身體里邊去,直接讓你舒服上天?!?/p>
我看著這個女人遞過來的玻璃管,心頭不盡苦笑,這個女人對我還真好,給了我她愛吸的海洛因,
我笑著接過玻璃管,隨后坐到床邊。
但誰料,我這才坐下,蛇妹兒晃晃悠悠起身,便爬到我的肩膀上面。
“弟弟啊,快試試,爽的很嘞?!?/p>
我看到這一副尊容,心頭那叫一個惡寒啊。
吸毒人員先不說容貌骨瘦嶙峋的,最主要的是身上的皮肉,就他媽被硫酸腐蝕過一樣,周身上下爛的不成樣子。
我笑了笑,趕忙扯開話題,問出了我想問的事情。
“姐姐,我這一趟來,看著你們神神秘秘的,咱們跑到這邊,到底是來干啥的啊?”
“我們來,肯定不是為了啥祭拜祖墳啊,我們是有大事兒要干的,發(fā)家致富的大事?!?/p>
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為了什么目的,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套套蛇妹兒的話,畢竟吸毒吸成這個樣子,神志不清的,幾乎一問,就能給套出來。
“到底是啥呀,我好好奇喲。”
我這話一出口,靠在我肩膀上的女人狡黠一笑。
“你想曉得呀?”
我連連點頭。
“想曉得,趁著這會兒,把姐給伺候舒服了,姐就給你講?!?/p>
我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隨后將地上的針管給撿起來,就要準備再次給注射。
但誰料,才準備抽,女人頓時戲謔笑道:“你瘋啦?再打一針,我今天得死這里?!?/p>
我一聽這話,心里不禁疑惑,讓我伺候,不就是幫忙注射海洛因嗎?
“那…你要我干啥?”
女人悠悠靠到我耳邊,隨后悄聲說道:“弄我,把我弄爽,我就給你說?!?/p>
“?。俊?/p>
我聽到這話,面色頓時一驚!
就眼下這女人的這副尊容,先不說我有女人,不可能干出這種事兒,即便我他媽沒有女人,這這這也下不了手??!
女人張著腿躺在床上,見我不愿意,那原本還調(diào)笑的眼神,頓時變得暴躁了起來。
吸毒的人就是這樣,情緒都是如此瘋狂多變,一句話不對勁,很可能就會炸。
下一刻,直接從腰上掏出一把槍,對準了我。
她用槍指著我,隨后又用槍尖往下壓了壓。
“我他媽叫你脫褲子,要不然老子直接殺了你,信不信?”
在面對眼下這一場霸王上弓的一幕,我也是給搞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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