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一出口,場上頓時就沉寂了下來。
說實話,這一件事,幾乎算得上我生平所遇到,最難處理的一件事了。
先是苦于沒辦法,等經(jīng)過一連串的波折,有了辦法,卻又沒辦法實施。
眼下這種感覺,我們就好像是非洲某個國家,得到了各種核武器的研究方法一樣。
就此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將煙抽完,將煙蒂扔到地上,用腳狠狠一碾。
但就在此時,之前養(yǎng)傷一直沉寂的李煙姐姐卻是突然冒了出來。
眼見著她突然出來,我們都看向她。
“我倒是有個建議,可能能幫到你們?!?/p>
聽到這話,我蹙眉道:“李煙姐姐你有辦法?”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你們先聽聽看?!?/p>
一時間,我們的目光皆是聚集到李煙姐姐的身上。
至于李煙姐姐卻是看向坐在遠處的劉洋:“那個男人是當年水井灣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唯一一個從重慶深山之中跑出來的人,他…應該是見過蘇玉之的,我覺得這個蘇玉之應該沒有死,我們到是可以嘗試在這個蘇玉之的身上下手。”
李煙姐姐話說完,我們皆是面面相覷。
我想了想問道:“即使找到這個蘇玉之之后,又該如何破局呢?”
李煙姐姐看著我繼續(xù)說道:“之前你不是見過林鳳兒嗎?柳秋月為什么唯獨特殊照顧林鳳兒?因為林鳳兒跟蘇玉之有幾分相像,從這個細節(jié),就可以判定出,柳秋月還是十分愛這個蘇玉之的,即使到死,到如今成了妖魔,都沒有忘懷?!?/p>
“我假設一下,我們?nèi)绻业教K玉之本人,把她帶到山里去,讓她靠近柳秋月將朱砂繩套在柳秋月身上,是不是會十分順利?”
這一番話說完,原本還一臉凝重的宋志民,面色頓時豁然開朗!
“李煙這一番話的確是說到點上了,我感覺可行性十分之高啊?!?/p>
我也是點了點頭:“如果找到了蘇玉之,倒是可以試試,不過這都過去快十年了,想要找的話,怕是有點麻煩?!?/p>
宋志民一邊擺手,一邊說道:“這個好查,又不是查某個秘密潛逃的罪犯,我這會兒就去聯(lián)系上邊,把重慶叫蘇玉之的人信息全調(diào)出來,反正劉洋在這里,到時候讓他挨個認就行。”
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喝了一口茶之后,宋志民便起身出門去辦事去了。
經(jīng)過上層權力的介入,很快這邊的警察公安局便展開了調(diào)查。
我本以為就這么在成都靜等結果了,不過在第二天,宋志民卻是說還要遠走一趟東北黑龍江。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不曾想為了這件事,還要遠走一趟東北。
在這天早上,宋志民收拾好東西,便出了門,隨后轉(zhuǎn)頭看向送行的冷承澤。
“這一次我跟九心去就行了,小冷你留在家,照看著劉洋,他可是關鍵,可別出什么岔子。”
冷承澤點了點頭:“宋師兄放心。”
囑咐完畢之后,我們便坐上了車前往火車站。
從成都到東北黑龍江,跟橫穿中國差不多了。
坐這個火車,沒個三天兩夜,那肯定是到不了的。
好在這個時節(jié),火車之上并不是很擁擠,隨著咣當咣當?shù)捻懧?,火車開動,漸漸駛離了成都。
在幾個小時之后,火車便出了川,說句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出川,并且還是前往中國邊地,心里總歸是好奇的。
火車之上,我也跟宋志民聊起了東北當?shù)刈钍⑿械囊粋€玄學派別,出馬仙。
最開始聊的還是很開心的,不過坐在我旁邊的一個梳中分頭的眼鏡男一路上都是一臉的鄙夷。
直到最后,這家伙不小心嘀咕了一句:“倆個神棍?!?/p>
我他媽心頭一擰,一腳就將其給踹到對面座位上。
“你媽的,再他媽嘴欠,鼻子給你打斷!”
“這個位子你不準坐哈,給老子站到!”
被教訓了之后,這個中分男一臉委屈的起身,神情也不再不耐煩了,站在一旁頓時規(guī)矩了。
最終還是宋志民笑著打圓場,讓他過來坐下。
“九心啊,他說的他的,打別人干嘛?”
我注視著畏畏縮縮的眼鏡男:“他說他的,我打我的,不扯平了嗎?這種貨色,對人起碼的尊重都沒的,我只能用拳頭教他做人了?!?/p>
我一手攬過眼鏡男的肩膀,笑道:“我們還要討論那些牛鬼蛇神的事情,有種你再罵,你看我敢不敢把你鼻梁給打斷?!?/p>
男人龜龜縮縮的擺手:“不說了不說了。”
雖然手段粗暴了些,不過在如今這個年代,出門在外別的不說,還真得我這種人,才不會被欺負。
這一通簡單粗暴的打罵過后,周邊人看我的眼神都尊敬了不少。
“好了,干爹,咱們繼續(xù)聊出馬仙吧?!?/p>
“沒啥聊的了,這一次反正我們就是去找出馬仙來幫忙的,到時候到了黑龍江,帶你真正了解一下,東三省的玄學文化。”
聽到這話,我蹙眉道:“找出馬仙幫忙?出馬仙能幫什么忙?”
不是我對于東北出馬仙一脈有什么看法,實在是在我的了解之中,現(xiàn)今的出馬仙,沒有幾個能真正抗事兒的了。
東北的仙家最高神,也就是胡三太奶太爺,早就領了天職,超越人間這個維度空間了。
就眼下僅存的出馬仙,真的有能對付柳秋月這種級別的妖魔的嗎?
但宋志民卻是說道:“你小子對東北不了解,可別亂說,你了解的那些出馬仙,壓根就算不上出馬仙,在東北黑龍江那邊,有一批真正的出馬仙,很是厲害。”
因為東北當?shù)氐男W圈子很混亂,以至于像我這種正統(tǒng)道士,是對于出馬仙極為不屑的,因為接下來的東北一行,就會遇到一些很無語的事情。
接下來,宋志民就好像故意吊我胃口一樣,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就這樣在火車上一直顛簸到第三天下午,我們總算來到東北黑龍江,一腳踏上了這片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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