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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都市娛樂 > 從酸雨世界開始

  第286章魂蠱污染世界

  “好,好,我知道了,你們辦事,我放心。我這里?放心,沒事,費通已經(jīng)抓住了?!?/p>

  常興市,如同鬼城一般空蕩蕩的城市里,衛(wèi)月歆站在高高的天臺上,結(jié)束和彭嵐的通話。

  看著黑沉沉的夜空,她默默思索。

  經(jīng)過數(shù)日的行動,被污染者已經(jīng)基本從人群中篩選出來了,接下來只要解了這魂蠱就行了。

  這么看來,這個世界的任務(wù)似乎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

  但看著腳下這座還彌漫著血腥味的死寂城市,她心情實在輕松不起來。

  “你、有本事,殺了我!”邊上,一個爐子一般的東西里,火焰燒得旺旺的,一個殘破不全的元嬰正在里面被狠狠燒灼,時不時發(fā)出凄厲的痛呼,就這,他還不斷挑釁咒罵衛(wèi)月歆。

  “殺了我??!你殺了我?。 ?/p>

  “你為天恒宗賣命,不會有好下場的,那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小人!他們嫉妒我的才華,污蔑我,要毀了我……”

  “我要找他們報仇!殺!殺!殺!”

  衛(wèi)月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會兒扭曲成這個樣子,一會兒又扭曲成那個樣子,對他的故事毫不關(guān)心。

  有沒有苦衷,恩恩怨怨的,那是他們高高在上的修仙者的事情,跟這個世界的凡人沒有關(guān)系,他卻把怒火發(fā)泄到這個無辜的世界,屠城滅世,就是罪大惡極。

  她看著這個城市的種種痕跡,都能想象出那一晚,這里人的哀嚎絕望。

  到今天,常興市外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人來祭奠,黃白菊花幾乎能將入城的馬路淹沒,每天都有大量受害人的親屬朋友在那里哭嚎,一聲聲催人淚下。

  所以,衛(wèi)月歆,把費通帶到了這里來,在這里折磨他,讓這里枉死的孤魂也聽聽他的哀嚎,只是這也無濟于事了。

  費通見衛(wèi)月歆不為所動,更是氣怒,叫囂著要沖出來,蹲在爐子邊上的像素怪物一爪子把他攮回去。

  規(guī)則從衛(wèi)月歆身后緩緩顯現(xiàn):“薇子,這個世界已經(jīng)在我掌控之下了?!?/p>

  衛(wèi)月歆問:“這個世界還能再次回溯嗎?”

  “回到屠城之前嗎?有點難,而且,那樣的話,費通也同樣能再重來一次,天恒宗那邊未必愿意?!?/p>

  衛(wèi)月歆就不說話了。

  規(guī)則繼續(xù)說:“那些中了魂蠱的人,精魄在飛快流失哦,如果不及時阻止,就算以后解除了魂蠱,可能也會留下終身后遺癥的?!?/p>

  衛(wèi)月歆揉了揉眉頭:“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恒欽了,恒欽他們之前就知道魂蠱這東西,早就開始研究破解之法,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畢竟是從修仙世界出來的邪術(shù),還是交給更專業(yè)的人去解決。

  “還有很多被污染者,躲在人群之中,假裝是正常人,沒有被找出來?!?/p>

  衛(wèi)月歆皺眉,魂蠱種在靈魂之中,唯一能夠表現(xiàn)出來的特點就是人會日漸衰弱,但只要發(fā)展的下線足夠多,就能完美避免這一點,想要隱藏的話,還真不難。

  她問規(guī)則:“你有沒有辦法讓被污染者體表呈現(xiàn)出一些顯眼的特征?”

  她看著眼前這團規(guī)則,它之前啃了幾口世界意識,又陸續(xù)吞噬了很多能量,現(xiàn)在的它也是今非昔比。

  別的不說,它身上這些玄奧的花紋都變得不大一樣了,看起來更精致神秘了,能力上自然也是提升了許多。

  聽了衛(wèi)月歆的話,規(guī)則身上的紋路開始游動,像是它在思考和運算一般,片刻后說:“可以?!?/p>

  接著,規(guī)則化開,一抹流光融入夜幕之中,衛(wèi)月歆好像看到滿天都是規(guī)則那神秘的圖紋,將這個世界緊緊籠罩住,冥冥中更改了什么法則。

  又仿佛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威壓,像是星空之上,有一位神祗在注視天下,手指輕輕撥弄,就給這個世界帶來巨大的變化。

  毛毛飄到衛(wèi)月歆肩膀上,感嘆道:“小規(guī)算是真正地蛻變了,那幾口世界意識,直接促成了它的進階?!?/p>

  一個詭異世界出身的詭異規(guī)則,現(xiàn)在居然滿身正派正統(tǒng)之氣,可以輕易地主宰一個世界運行的規(guī)律了。

  “現(xiàn)在,它是我們幾個里面最強的了。”

  衛(wèi)月歆順毛摸摸它:“你也很棒的,大家都很棒。”

  ……

  某醫(yī)院。

  這個醫(yī)院里全是被污染者,或者說是疑似被污染者。

  這些疑似者都對魂蠱一無所知,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被種了魂蠱,只知道近半個月來,出現(xiàn)過傷口接觸異常液體、口腔有傷口且吃過來自陌生人的食物之類的情況。

  可疑,高風(fēng)險,但并不能確診。

  操蛋的是,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手段,能夠在出現(xiàn)癥狀前,確診魂蠱。

  于是,這些人進醫(yī)院兩天了,還不能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不免急躁不滿起來。

  “兩天了,還不能確診?家里還有事呢!要是沒事我就走了??!”某病房里,一個男子大聲抱怨道。

  同病房其他人也附和起來。

  “就是就是,醫(yī)療技術(shù)這么差的嗎?血抽了好多管,檢查也做了那么多,到底得沒得病,倒是說啊,搞得我一直提心吊膽的。”

  “觀察觀察,要觀察到什么時候去?這醫(yī)院里肯定有不少得那個怪病的吧,要是他們發(fā)瘋,我們在這里不是很危險,還不如讓我們在家里呆著呢?!?/p>

  大家抱怨連連中,忽然有人說,隔壁病房有個被懷疑得病的,回來了。

  大家趕緊小心翼翼地出去,圍到隔壁病房門口,想探聽點內(nèi)幕,然后就知道,那個哥們是因為早上腳軟才被懷疑得病的,于是趕緊被隔離開,但剛剛檢查結(jié)果說他是低血糖才會腳軟,吃了東西后恢復(fù)了,就被放回來了。

  “哎,原來是個烏龍!”

  “兄弟,你疑似確診之后,被帶去哪里?做了哪些檢查?吃了什么藥?”

  那位被放回來的兄弟搖頭:“就是又做了幾個頭部的檢查,然后來了幾個人,讓我仔細感受腦海里有沒有多出來的東西?!?/p>

  “哦,我聽說,有一些得病的人,會清楚知道自己得病了,還會知道腦海里會多出來一些東西?!?/p>

  “什么東西?寄生蟲嗎?”

  “誰知道呢?!?/p>

  大家唏噓著感嘆起來:“這怪病的臨床表現(xiàn)是突發(fā)的不明原因的體虛體弱,這叫人怎么分辨啊,我稍微熬夜第二天就虛得要命,偏偏在這里實在睡不著,搞得一整天都怪沒力氣的。你說這到底是熬夜熬的,還是真得病了?”

  “是啊,我每天都覺得自己怪虛。”

  “這虛不虛的,只要不是特別嚴重,那不是只有自己知道,要是想隱瞞病情,那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這樣就可以繼續(xù)埋伏在人群中,趁機向別人下手?!?/p>

  這話一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瘆得慌。

  這時護士過來讓他們都回房間,不要聚在一起,于是紛紛回到自己的病房里去了。

  雖然一個病房住著三四個人,也不是完全安全,但至少比和那么多人一起呆在走廊上安全。

  人群中,有一人表情有異,但見人都散了,也只能慢慢走進自己的病房,看了看病房里的另外兩個臨時室友,再看看房間里的監(jiān)控,心中郁結(jié)。

  這醫(yī)院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大家又都互相有點提防,剛才好不容易那么多人聚在一起,他還沒找到機會下手,就又散了。

  他靠在床頭,努力調(diào)整呼吸,讓自己看起來盡量正常。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一個漏了氣的皮球,變得越來越虛弱,他迫切地想要救自己,但他不敢跟醫(yī)生說,不敢暴露自己得病的事實。

  因為他知道,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病,這是魂蠱!

  他也是昨天腦海里突然冒出這個認知,然后發(fā)現(xiàn)腦海里有一個緊緊扒著他的東西,那東西一直在不斷吞噬著什么,讓他變得越來越虛弱。

  他恐慌極了,莫名生出的本能告訴他,只有把這個傳染給其他人,才能救自己,而且要傳夠一百個才行!

  怎么辦?他拎一把刀殺進人群行不行?

  不行,這醫(yī)院里的人說不定有很多都已經(jīng)得病了,一整個樓層也湊不齊一百個能給他感染的人吧?還時時刻刻有保安巡邏,有監(jiān)控盯著。

  他覺得自己走進了死路。

  忽然,耳朵后面有點癢,他下意識抬手去摸,但因為身體虛弱,手抬起來后都是抖的,就跟一整天沒吃飯一樣,心慌氣短,眼花手抖。

  他心里咯噔一下,滿心絕望,這魂蠱這么厲害的嗎?他不會馬上要死了吧?

  他的異常舉動讓隔壁床的看到,人家從手機小說里抬頭往這里瞥了一眼,愣?。骸跋蛎髂阍趺戳耍俊?/p>

  向明渾身一僵,冷汗都冒出來了,滿腦子都是,我被發(fā)現(xiàn)了!我被發(fā)現(xiàn)隱瞞病情了!我完了!

  結(jié)果隔壁床只是叫道:“你耳朵后面怎么了,怎么紅紅的?”

  向明愣住,摸向耳朵后面,什么都沒摸到啊,但確實癢癢的。

  另一個室友也湊過來:“哎呦,還真的紅紅的,臥槽這紅色能蠕動,變成了一朵花的樣子!”

  兩個室友大驚失色,見鬼了一樣,慌忙往后躲,這太詭異了,他們幾乎是第一時間喊叫出來:“你是不是得病了!”

  雖然之前也沒誰說過,得病后耳朵后面會變成這樣,但要不是得那個怪病,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奇怪的變化?

  他們頓時覺得向陽危險極了,爭先恐后跑出去,扯著嗓子叫保安還有醫(yī)生:“你們快來,向陽耳朵后面開花了!”

  保安、醫(yī)生、護士:?

  其他病房的人:?

  醫(yī)院高層們這會兒都挺愁,政府讓他們把醫(yī)院騰出來,塞進來這些疑似得病的人,但他們實在沒辦法分辨出里面誰真的得病了誰沒有啊。

  醫(yī)院病房資源有限,不可能一間只住一個,但要是住在一起的人里有人得病但又包藏禍心,那麻煩了。

  “還是把人分開隔離吧?!?/p>

  “沒有那么多病房啊?!?/p>

  “向上面申請,學(xué)校不是停課了嗎?把住不下的人送去學(xué)校宿舍?!?/p>

  “學(xué)校早就被征用了,已經(jīng)住滿了病人?!?/p>

  “還是加強巡邏和觀察,誰出現(xiàn)可疑癥狀,立馬帶出來?!?/p>

  正在商議,忽然院長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著,其他人的手機也紛紛響了起來。

  “什么?病人的耳后出現(xiàn)了紅色花紋印記?”

  “嗯?疑似病人區(qū)域,有人耳朵后面出現(xiàn)了紅花?”

  大家互相看看,

  然后都蹭地站了起來,面色激動。

  這耳后紅花,可能就是得病的體征之一!

  不容易啊,終于出現(xiàn)了一個明顯的體征!

  A國領(lǐng)導(dǎo)人也接到了電話:“被污染者耳后會出現(xiàn)紅花?確定嗎?”

  “確定,是那個彭嵐說的,而且,被污染者中確實已經(jīng)大面積出現(xiàn)耳后紅花了。”

  “好好好?!鳖I(lǐng)導(dǎo)人激動地說,“立馬宣傳起來,全國人民進行新一輪排查,務(wù)必把隱藏在人群中的被污染者找出來!”

  于是,這一天,全世界人們得到了一個新的消息:得了H病的人耳朵后面會出現(xiàn)一朵紅色的五瓣小花,就像幼兒園小朋友表現(xiàn)得好的時候,被獎勵的那種小紅花。

  一時間,人們都轟動了。

  一家人立刻互相檢查耳朵后面,街道居委會立刻組織人員上門檢查,小區(qū)工作者也是分批分網(wǎng)格,對居民進行檢查。

  有人確定自己和家人耳朵后面什么都沒有,心里瞬間就跟放下了一塊石頭似的,整個人都輕松了。

  有人發(fā)現(xiàn)家人耳朵后面冒出了紅花,就跟天塌了一樣,哭哭啼啼地報警。

  有人得知消息后,立刻拿出鏡子照耳朵后面,發(fā)現(xiàn)真出現(xiàn)紅花了,慌忙想各種辦法去除,使勁地用手搓、用粉底覆蓋,但都沒有用。焦急間,外面響起敲門聲:“開門,我們是來檢查的?!?/p>

  “!”這敲門和催促聲如同催命一般,這人慌亂間拿起了手邊的水果刀。

  接下來,各地都有被帶走的人,也處處都有沖突發(fā)生。

  耳朵后面沒有紅花的人,趴在窗口,看著自家小區(qū)、樓房里,一個個人哭嚎著被帶走,都后怕不已,沒想到他們身邊居然有這么多隱藏的病人!

  “他們躲著到底是干嘛?想害人嗎?”

  “可能是不知道自己得病了吧,哎呀,也是可憐?!?/p>

  “那不是張大叔嗎?那么好的人也得病了?啊,他兒子也被帶走了。”

  小區(qū)里的一對父子被帶走了,做父親的表情格外平靜,好像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只是腳步虛浮,看起來有點虛弱。

  他的兒子卻大吼大叫:“死老頭,是你傳染我的對不對?那個血橙!那個血橙有問題!我就知道你不懷好心,怎么就突然給我切橙子吃,你連親兒子都害,你不是人!”

  這聲聲控訴在小區(qū)里回蕩,人們面面相覷,不會吧不會吧?張家兒子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再看那張大叔過于淡定,只微微嘆氣的模樣,所有人只覺得心頭發(fā)寒,好像看到了一條潛伏在人群中的毒蛇。

  要不是突然耳后冒紅花,誰能懷疑到他身上呢?

  這兩天出入時曾遇到過張大叔的人,更是毛骨悚然,趕忙去看自己耳后,幸好幸好,什么都沒有。

  而像張大叔這樣的人,很多很多,各地都有類似的人被揪出來,一朵小紅花,就讓他們完美的隱藏失敗,讓他們默默茍著的計劃流產(chǎn),但也保護了更多不知情的群眾。

  醫(yī)院里、各隔離點里,也不用再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觀察疑似病患,有紅花的留下,沒紅花的回家,就是這么簡單。

  短短幾天,被污染的沒被污染的,就這么清清楚楚地分了出來,整個世界也好像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部分。

  一邊繼續(xù)如常生活,一邊則是日日虛弱,凄風(fēng)苦雨,眼睜睜看著死亡倒計時逼近。

  ……

  衛(wèi)月歆終于把費通折磨夠了,主要是把他的底榨干了,確認他是真的真的沒有底牌了,就把他丟進了水晶球死空間區(qū)。

  不過即便把他丟進去了,那些被污染者依然日漸虛弱。

  衛(wèi)月歆有點奇怪:“費通都這樣了,那些被吸收走的精魄,最后到底給誰了?”

  規(guī)則表示:“精魄是一代一代往上吸收的,最終匯聚于費通身上,現(xiàn)在費通這里斷了,受益人就成了第一代被污染者。他們會變得越來越強,要注意了?!?/p>

  這樣啊,好在第一代被污染者被任務(wù)者們抓得差不多了,不過以防有漏網(wǎng)之魚,衛(wèi)月歆又把整個世界捋了一遍,國外果然還有一些一代,她親自將他們抓到了A國。

  全世界有數(shù)百個一代,各個國家的都有,但現(xiàn)在基本都被關(guān)在A國。

  他們也確實肉眼可見地變強起來,他們自己也很清楚這種變化。

  于是,他們變得越來越自信,面相越來越兇,看著看管他們的人,那目光也越來越放肆,好像牢籠里的狼看著外面的綿羊,甚至開始暢想稱霸世界。

  就在他們要行動的時候,看管他們的人換成了任務(wù)者。

  任務(wù)者把他們拎出去揍了一頓。

  好了,瞬間老實了。

  不僅是一代,不少二代三代,只要發(fā)展的下線足夠多、下線的下線也足夠多,也是越來越強。

  衛(wèi)月歆一個都沒放過,都抓回來。

  能狠心污染那么多人的家伙,能是什么善茬?通通抓起來!

  而且,抓進水晶球里。

  果然,這么一隔開,魂蠱就被阻斷了,他們不能在吸取下線的精魄了。

  但沒有了一代二代三代,受益的就成了四代,四代以下的被污染者還是繼續(xù)被吸取精魄,繼續(xù)衰弱下去。

  衛(wèi)月歆總不能還把全世界的四代都抓起來吧,這工程量太大了,而且四代沒了還有五代,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越是底層的被污染者,基數(shù)越大,也就越慘,好處沒半點,每天在等死,嚴重的已經(jīng)不能下床,甚至要靠呼吸機才能維持生命。

  衛(wèi)月歆很著急,但恒欽那邊遲遲沒有回信,她只能和任務(wù)者們一起研究要怎么破解這個魂蠱。

  這玩意是費通自創(chuàng)出來的,他們翻遍修仙世界的書籍,都沒有找到破解之法,去逼問費通吧,他也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他自創(chuàng)這個就是為了掠奪,怎么可能會再費心弄出破解的辦法?

  費通殘破得只剩下最后一絲的元嬰還叫囂著:“沒有人能夠破解我的魂蠱,真仙來了也沒用!那些人都得死,都得為我陪葬!”

  衛(wèi)月歆冷著臉把他丟進金手指焚化爐里繼續(xù)燒。

  衛(wèi)月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被吸走的精魄,日漸虛弱的身體,能量,能量……”

  她倒是有能量,但也沒法給那么多人補充啊,全世界被污染者幾乎能有上千萬!

  好吧,就算能給他們補能量,她也補不起。

  任務(wù)者們看看在焚化爐里被燒得嗷嗷叫的“一絲”費通,再看看煩躁地走來走去的衛(wèi)月歆,這次薇子好暴躁的。

  再看彭嵐,嗯,彭嵐都不說話,那他們也乖乖坐著吧。

  衛(wèi)月歆對毛毛說:“發(fā)兩封信出去,一封給恒欽,問他辦法到底想出來沒有,這里人都快死了!另一封給總部,說明這里的情況,說這上千萬人必須救,問能不能派個能解決這事的人來,要是不能的話,我想申請用點特殊手段?!?/p>

  毛毛:“你想用什么特殊手段?”

  衛(wèi)月歆靜默片刻,說:“第一個方案,這上千萬人,分批移民。”

  不同代移去不同世界,總能徹底阻斷這該死的魂蠱了吧?但這個也有風(fēng)險,因為他們有可能把魂蠱傳給新世界的人。

  “第二個方案,如果解除不了這個魂蠱,就給這些人特殊的力量,比如異能,讓他們覺醒能夠?qū)够晷M的力量?!?/p>

  這個屬于因禍得福,還不用離開這個世界,也不用擔(dān)心禍害其他世界,想必大家會很樂意。

  “第三個方案,游戲化。游戲地點設(shè)置在常興市,我想把常興市那個地界時間回溯,回溯不了就讓整個城市成為一個游戲,讓那里的原住民以游戲數(shù)據(jù)的形式復(fù)活。有魂蠱的人可以進入游戲世界,在游戲里,能夠以某些行為來抵抗魂蠱。正好一舉兩得。”

  衛(wèi)月歆頓了頓:“這游戲化,也可以換成亡靈化,常興市里的人以亡靈的狀態(tài)存在,不過我覺得人們對于游戲化這種方式更容易接受?!?/p>

  毛毛不存在的小心臟砰砰直跳。

  “你這方案,還真是……蜿蜒曲折的。”

  第一個方案就罷了,還算正常,雖然也有隱患,但只要被移民的世界選得特殊一點,問題就不大。不過給上千萬人移民,這也是大工程了。

  第二個,上千萬人覺醒異能之類的能力,投入更大,而且直接改變世界格局了好嗎。

  第三個更是……真要那么做,簡直徹徹底底改變世界屬性了都!

  而出發(fā)點僅僅是解決魂蠱的困擾,投入與目的不成正比啊。

  有種為了那碟醋,包了一頓餃子的感覺。

  但毛毛看著衛(wèi)月歆眼里躍躍欲試的光,覺得她還真是想干成第三個方案。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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