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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別放過我

  《故鄉(xiāng)的詩和月》大火之后,莊音宸一躍升咖,再接綜藝都是和秦憶穹對位。加上秦憶穹身陷輿論漩渦,莊音宸的粉絲更加猖狂。

  秦憶穹說的新綜藝叫《樂府行》,是一檔和《故鄉(xiāng)》類似的旅游音樂綜藝,不再局限于國內(nèi),而是去暢游國內(nèi)外的音樂之鄉(xiāng),了解和學習當?shù)氐膫鹘y(tǒng)音樂,再進行即興創(chuàng)作,錄制一張共創(chuàng)專輯。一共三位嘉賓和一個樂隊。

  《樂府行》推出后,秦、莊兩人的粉絲已經(jīng)在官博下打得熱火朝天了。無人問津的角落,另一個小愛豆被扒出就是八年前秦憶穹出道時唯一一個沒有背刺他的隊友,時隔八年,依然掙扎在十八線。

  小愛豆叫孟策,和秦憶穹撞風格,也是溫柔小白花那一掛的。還沒官宣,就在微博上發(fā)了一張小時候和秦憶穹一起跳舞的照片,照片裏兩個小男孩對著鏡頭比耶,都笑得很好看。

  有找到孟策賬號的路人紛紛在下面感慨,明明兩個人都很優(yōu)秀,卻一個風光出道一個被埋沒。

  ·

  江既疏也搜過去找到了,看著照片裏兩人搭著肩,一臉無辜地問秦憶穹:“這兩個小男孩是誰???”

  秦憶穹剛抽完血,按著針孔有些無奈地說:“右邊是我,大概……九歲的時候?”

  “那左邊呢?你的好朋友?”江既疏明知故問,就是要聽秦憶穹自己說。

  “不算?!鼻貞涶窙]有承認,淡淡道:“不是好朋友,一起練舞的人。”

  “哦,”江既疏若有所思道:“怪不得你的人都不搭理他,我看下面都是路人在提你的名字,你的粉絲都沒有給他任何眼神。只愛你,真好。”

  秦憶穹在醫(yī)院待了一上午,帶了江既疏在身邊。江既疏好像變乖了一些,也不胡鬧,只是自言自語推測秦憶穹小時候的事情。

  “拍照的時候你們看起來關(guān)系還很好,所以是后面出了一些事情對嗎?”

  秦憶穹不回答。

  江既疏繼續(xù)說:“和你出道有關(guān)……不,和出道有關(guān)是不是?我應(yīng)該沒猜錯?!?/p>

  秦憶穹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網(wǎng)傳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背刺你的隊友,但你的人不信,我也不信。他只是沒有公開發(fā)表相關(guān)言論是不是,他還是欺負你了。”

  “他……”秦憶穹像是在回憶什么,看出江既疏在擔心他,過了很久才道:“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我了?,F(xiàn)在很強大?!?/p>

  “一個莊音宸,一個孟策,還要請你去,鴻門宴啊……”江既疏皺眉:“還挑在解約之前這個節(jié)點。”

  “想逼我續(xù)約。”秦憶穹還是淡淡的,仿佛在聊的不是自己的事:“多少次想借輿論壓我,都失敗了,覺得掌控不了我?!?/p>

  江既疏笑:“是啊,你是大明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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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檢查結(jié)果顯示,秦憶穹可以繼續(xù)吃藥治療。

  從醫(yī)院拿藥回來后,他對著江既疏手心裏的小藥片發(fā)呆。

  還沒吃,難受的感覺已經(jīng)有了。

  嗓子開始干澀,仿佛立刻就覺得口渴,有些反胃,看到小藥片胃部就隱隱不適。

  他吞得很快,仰頭將水一飲而盡。

  “總算聽醫(yī)囑了?!苯仁栌行┩嫖兜卣f:“家屬監(jiān)督保管,你家屬什么時候監(jiān)督過你?”

  秦憶穹皺眉,伸手捂住江既疏的嘴,順勢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威脅道:“你要是往外亂說……”

  江既疏無辜地眨眨眼。

  “我就掐死你?!?/p>

  雖然捂著嘴,秦憶穹還是能看出江既疏在笑,手心變得濕濕的,他放開手,江既疏先是得意洋洋笑了好一會兒,接著一臉無辜地道:“我猜你是想說操死我?!?/p>

  ·

  藥物生效后,秦憶穹很快就平靜下來,安靜地靠在沙發(fā)上,看著灰色的墻面。

  江既疏就在他面前,嬉笑,逗他,故意惹他,可是他幾乎是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這不是一種心如止水的平靜,不是舒適的平靜,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像在一個充滿巨大噪音的房間裏暈倒過去,不僅聽不到,而且完全感受不到。

  像在水裏說話,一切都很遲鈍很模糊。

  小貓翹著尾巴走過來,一躍鉆進他懷裏,也安靜地貼著他。

  “我想吃面包?!鼻貞涶返?。

  也許眼前的人影也只是夢,一場短暫的美夢。

  醒來仍是虛無。

  江既疏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嘴巴動了動講著什么,看起來很忙。

  想吃面包,還想睡覺。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沙發(fā)很軟,秦憶穹只是靠在上面任由自己抱著小貓睡去。

  ·

  半夢半醒,嘴唇貼上什么東西,黃油奶香。

  “起來吃,還熱著呢?!?/p>

  江既疏晃他,把可頌貼在他嘴唇上道:“不準在沙發(fā)睡覺,快起來吃不能讓我白訂一趟,問你具體吃什么面包你也不說話,煩人,快起來吃。”

  秦憶穹睜開眼睛,對上江既疏的視線,一時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

  “張嘴?!苯仁璧?。

  是面包。

  熱乎的,脆軟的,奶香的。

  咬下去,可以聽見自己咀嚼和吞咽的聲音。

  “是面包吧,寶寶別告訴我是我聽錯了?!苯仁杌位问稚系目身?,對著秦憶穹咬的缺口咬下去:“好吃呢!”

  “是面包?!鼻貞涶返穆曇艉苄。骸拔乙浴!?/p>

  他看起來很乖,輕而易舉勾起江既疏想欺負他的欲望。

  “那你叫我的名字,我就給你吃,好不好?”

  秦憶穹安靜地、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道:“江既疏。”

  聲音很溫柔,仿佛一只蝴蝶,輕輕飛過眼前,翅膀一扇,就在江既疏心裏掀起巨浪。

  江既疏曾想過,如果從秦憶穹嘴裏溫柔地叫出他的名字,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清了清嗓子,翻身跨在秦憶穹身上,兩手按住他的脖頸,惡狠狠地道:“我現(xiàn)在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你快說吧,說什么都會答應(yīng)你的?!?/p>

  掐脖子,這是跟秦憶穹學的,感受著身下人的血管跳動,有一種主導的快感,確實很不錯。

  秦憶穹看上去很理智,但說出的話卻很不理智,他沒有反抗,甚至有些樂在其中。

  “別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