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擅闖
三天了,江既疏沒等到秦憶穹的電話,也沒等到秦憶穹的任何回應。
他仿佛從狂風驟雨中消失了,悄無聲息。
江既疏發(fā)了睡顏后又發(fā)了一張抽煙的,依然沒能逼秦憶穹和他聯(lián)系。
朋友在微信狂轟亂炸,大罵江既疏不是人。
江既疏忽略他的譴責,只是問了一句:你覺得我在哪兒能見到秦憶穹?
朋友嘲諷道:你這么有能耐怎么不上他家去呢
秦憶穹家?
江既疏對著對話框點點頭:你說的對
如果這樣都沒辦法逼秦憶穹來找他,那他只能強行去找秦憶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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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又等了一天,輿論發(fā)酵得厲害,可是秦憶穹始終沒有任何回應,看樣子要冷處理了,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寶寶你好無情?!苯仁栊牡狼貞涶防淠饋碚媸且稽c也受不了,竟然情愿一言不發(fā)也不提江既疏一下。
“那只好我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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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夢虛境大門口江既疏并不陌生,曾連續(xù)跟車秦憶穹到這裏好幾周。
他穿著隨意,假裝是秦憶穹的朋友。之前遇見秦憶穹的媽媽,從她嘴裏知道了在a棟19樓,只要能進去一切都好說。
“干什么的?”沒有門禁卡也沒有人臉識別,保安攔住他。
江既疏有些緊張地說:“幫我朋友取東西?!?/p>
保安不是以前那個,看上去是個新面孔,他翻開登記冊:“哪一戶?”
“a19。”江既疏鎮(zhèn)定地說了一戶:“秦先生的朋友。”
“叫他下來接?!?/p>
“他不在,我來幫他取東西的,很快出來。”
保安表情嚴肅,斜眼打量了他一下:“戶主手機后四位?!?/p>
江既疏不知道秦憶穹新的手機號是什么,只憑記憶報出原來的手機號。
面孔是生的,保安皺著眉看他,有些警惕地說:“快進快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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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按照指示走到樓裏,樓裏是入戶電梯,一戶三層,他沒有密碼進不去。
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輸入和秦憶穹相關的幾個數(shù)字,仍然打不開。
江既疏不放棄,19樓打不開,他又試了16樓,沒想到叮的一聲,電梯開了。
“?。俊苯仁枥懔艘幌?。
16樓?不是19嗎?
顧不上多想,他深吸一口氣進了電梯,到達指定樓層后電梯開門,直通秦憶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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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憶穹家裏安靜極了。
沒人。
入目是一片純灰,緊接著腳邊撞上了什么軟軟的東西。
一個毛茸茸的影子竄到電梯裏,乖巧地看著江既疏。
秦憶穹的貓。
“貓?!苯仁璨恢浪拿郑骸翱斐鰜?,電梯要關了?!?/p>
小貓應該干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怎么叫也不出來,他只好上手把貓抱出來。
這貓性格很溫順,在他手上也不掙扎,似乎不覺得他是陌生人。
“臭貓,秦憶穹也天天把你從電梯裏往外抱嗎?”江既疏提到秦憶穹,小貓的耳朵動了一下,似乎明白這個人是自己的主人。
秦憶穹家裏色調很統(tǒng)一,三層覆式,淺灰的墻紙和地板,黑色的樓梯扶手,白色的沙發(fā)和桌椅,看上去性冷淡。除了小貓的玩具和貓砂盆是彩色的,整個屋子都顯得沒有生氣。
客廳裏幾乎整面墻都是鏡子,右邊裝了音響,投屏,旁邊還有一架鋼琴。那次拍攝的微博九宮格就是這個背景。
“貓,你自己玩?!苯仁璋沿埲由嘲l(fā)上,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二樓三個房間,他隨手一推,滿屋樂器,還有兩個小音箱,兩個鍵盤,應該是做音樂的地方,江既疏大喊兩聲試了一下,隔音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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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房間裏沒有別的家具,放著四排大透明柜和兩個桌子,桌下堆著箱子。透明柜裏是各式各樣的禮物,有手作陶瓷杯、扭扭棒做的人偶、殘缺的布藝小娃娃、丑丑的木雕,應該都是粉絲們送給他的,做得并不完美,有些是他的造型,有些是粉絲的虛擬形象。這些禮物是彩色的,把他的房間填滿色彩,愛意存不下,就這樣展?jié)M了四個大柜子還放不完,拉了桌子繼續(xù)放。箱子裏全是信、明信片和一些手寫的紙,全都被很好地保存著,按照時間一箱一箱放好。
江既疏本想翻翻有沒有自己寫的,但信太多,翻了很久才看了一點點。
一個粉色的小凳子放在箱子旁,他甚至能想象出秦憶穹是怎么坐在這個小凳子上看信、存信。
幸福嗎?應該是帶著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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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憶穹的臥室就在這件禮物房的隔壁,純灰色,有一張很大的床和一個衣柜。
臥室裏有淡香,和秦憶穹身上的一樣。
江既疏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虛掩著門,房間裏鋪了地毯,他跪在地毯上抱住被子嗅聞。
被秦憶穹的味道包裹,感到很安心。
很久沒見秦憶穹了,這味道像春藥一樣,勾得他身上熱起來。
拉開衣柜,秦憶穹的衣服整齊地掛在裏面,下面一層是內褲,穿過的洗好放在一個格擋裏,新的放在另一個格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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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抽了一條黑色的,放在鼻下深吸一口氣。
洗得很干凈,除了洗衣液的味道,沒有任何其他味道,他想象了一下秦憶穹穿著它的樣子,熱流一下子沖到下身。
他兩手捧著那條內褲覆蓋在臉上,一邊想象秦憶穹精液的味道一邊聞,慢慢勃起了。
“寶寶……”江既疏伸手下去,手指在褲子裏撫慰性器,靠在床沿上,整張臉都埋在秦憶穹的內褲裏。
他在秦憶穹的臥室裏。
這個認知讓一切都變得很特別。
秦憶穹的地毯,秦憶穹的被子和床,秦憶穹的內褲……性器在褲子裏硬得流水,江既疏解開褲子,用秦憶穹的內褲包裹著流水的陰莖。
黑色的布料上蹭著透明的粘液,陰莖在上面摩擦,帶來一陣爽意。
江既疏一邊套弄一邊咬著被角,快感積累到射精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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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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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征兆,江既疏嚇了一跳,猛地一抖,性器軟下去。
定睛一看門口站著一只黃色小貓。
門是虛掩著的,小貓上樓把門頂開了,在門口“喵喵”地叫。
“被你嚇軟了,臭貓!”江既疏一瞬間心跳加速,看到是小貓后才松了口氣:“還以為是你主人回來了。”
小貓一邊喵喵一邊看著江既疏。
“看什么!”江既疏把貓拎出去關上門:“他不在你面前自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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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回地毯上,把臉埋在被子裏,繼續(xù)用內褲摩擦性器自慰。
呼吸中全是秦憶穹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大腦,手上動作加快了,淫液把布料打濕。
“嗯,嗯,好爽……寶寶……”江既疏亂哼哼,摩擦龜頭爽得頭皮發(fā)麻。
門響的聲音。
小貓又來了嗎?
江既疏沒管,甚至沒抬頭看一眼,專心意淫著秦憶穹自慰。
“嗯、嗯……寶寶……要去了!”他用力套弄,黑色的內褲上全是粘液,叫著秦憶穹的名字高潮了。
射了很多,濃精一股一股噴在秦憶穹的內褲上,還有一些滴在地毯上。
他眼神迷離地從被子裏抬頭,移了一下跪得發(fā)麻的腿,膝蓋碰上一個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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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尖。
黑色的皮鞋,鞋尖碰著他的膝蓋。
江既疏抬頭。
秦憶穹。